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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温茉莉(54)+番外

作者: 颜栖迟 阅读记录

明宴离开了别墅,不知道去忙些什么事情,沈矜听撑着膝盖站起身,张开四肢慵懒地伸了下懒腰,她放弃了挣扎,认命地把扫帚放回了原处。

洗完手回答客厅,沈矜听就着还沾着水渍的手拿了片番茄味的薯片塞嘴里,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沙发后的深色古木书架,书架雕刻着精美花纹,架上摆着老书和花瓶。

沈矜听好奇地走近近看并翻阅,老书不知是不是保存不当还是有些年头,书角卷边泛着黄,但是并不影响书里的毛笔字迹。

沈矜听摸了摸冰冷且散发着寒气的花瓶,她对陶瓷花瓶并不了解,只知道是花瓶,不了解它的朝代,对它的姓名会感到陌生,就连市值也并未打探过一二。

市面上一百多的普通花瓶和放在博物馆里的价值连城花瓶同时出现在她眼前,她都不一定能分辨出这两个花瓶的真假。

沈矜听抽了张纸巾擦拭右手上的薯片番茄调味粉,从阳台走廊上拿了晾晒的抹布,再从浴室里拿了个水盆接满水,她将抹布清洗干净,很认真地将茶几擦拭得干干净净,再是有些落了灰的书架。

别墅的各个角落都很干净,但是沈矜听发现书架上落了灰,但并没有佣人擦洗。

沈矜听没有太多顾及,她擦拭了书架,但是并没有去擦拭花瓶,她虽不知真假,但也知道能摆放在客厅给外人看的绝非赝品。

抱着只是擦拭家具的想法,沈矜听将客厅的桌子都擦拭得亮洁如新。

然而就在沈矜听抱着装满变成灰色的清水地盆打算拿去浴室倒时,起身的那一刻,臀部不小心撞了下正对着书架上的花瓶,迈步离开时,花瓶坠落。

清脆的「啪啦」一声,那是瓷器破碎的声音。

沈矜听被吓得手里的水盆直接脱落禁锢着的双手,水倾洒落下,她的棉拖和睡裤无一幸免。

室内虽然开着暖气,但是沈矜听觉得身上冷极了。

她转身看了眼地面上破碎的花瓶,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墅隔音并不友好,闻声下楼的温景词抵达客厅时只看到一地的惨不忍睹,顺着水珠低落的方向,温景词阴沉地目光一路望了过去,就看到了靠近厨房的洗手间,门是关着的。

他没追问,只是皱着眉默默地看着地上的很难恢复原样的古董花瓶。

这是前些年在拍卖会上以七百多万买下的古董花瓶,放在大厅摆设早该料到这后果的。

十分钟后,佣人再次过来清理狼藉。

沈矜听垮着肩出了洗手间,睡袍挂在手臂上,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和被水浸湿的睡裤,睡裤还在不断往下低落着水珠,模样极其狼狈。

温景词在楼下,沈矜听没敢看他,两手提着膝盖处睡裤的衣料往楼上走。

进房间的第一时间,沈矜听就反锁了门拉上了窗帘,她重新换了身干净的全套睡衣,并将换洗下来的全套睡衣丢进洗衣机里。

沈矜听在竹苑只有一双棉拖,她给自己套了双干净的袜子,在床边放了双简洁的拖鞋,她将自己摔进软床里,卷起被子捂着头。

她动手能力还是很差,如果没有沈淮迹的庇护,沈矜听不敢想象现在她的处境会是怎样。

第七十章

无理取闹

沈淮迹是晚上八点零八分接到沈矜听的电话,双方开始均是沉默着。

许久,沈淮迹起身拿上外套提前下班,尽量用着温和的嗓音询问她,“矜听,出什么事了吗?”

沈矜听抽了抽鼻子,嗓音里夹杂着些委屈又自卑的情绪,她语气放得很轻,有几分祈求的姿态。

“你能不能来接我。”

向来最了解沈矜听的沈淮迹一瞬间感受到了沈矜听的情绪不对劲,他匆忙往楼下走,俊美的五官不自觉布上了几分担忧,“我现在去开车,再等一下。”

“好。”沈矜听硬生生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通话结束后,沈矜听起身将床头沾过污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她把头发全部扎起来盘成个丸子,认认真真地把脸上的污秽给洗干净,看着肆意滚落着水珠地镜子里有些狼狈的自己,她有些恍然。

她沈矜听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子的。

她应该是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携带着满身才艺,而不是如今懦弱得只会靠掉眼泪发泄负情绪。

沈矜听再次洗了把脸,抽了张洗脸巾将脸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沈淮迹过来接沈矜听的时候,竹苑内只剩下路灯点缀着亮光照明,在寒夜中冷寂得过分。

门卫和保镖都还在值班,沈淮迹一路被引领着上楼,因为他的到来,别墅上下因此变得灯火通明。

沈淮迹轻车熟路地来到沈矜听的房间,礼貌地抬手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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