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腹黑律师太危险(431)+番外

她不免心疼,捧着他的脸细细安抚,“没有什么啊……就给你补补……对身体无害的……”她怎么舍得伤害他呢?

“补什么?”这才是关键吧……他想起那一碗碗浓浓的汤,终于找到自己这两天越发难安的症结了……

“补……补那啥……”这个不好意思说出口啊……

“那啥是哪啥?”他按捺不住了,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她呼痛,“就是……你不是……不那啥吗?”

“到底是啥?!”

“就是……”她有些语无伦次的,“二哥……是我不好……我很愧疚的……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我不能好好陪伴你,你也不会……”

“不会什么?”他大约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有种有苦难言的无奈感,和体内喷薄的火山正在交融……

“不会那啥……”她犹豫了一下,“你……不是……软软的吗?”

说完这句,她觉得羞死了,也怕伤他自尊,红着脸担忧地看着他。

果真如此……

他觉得自己真要***了……

原来新婚那晚她在那蹭啊蹭的是在试探这个……

“妹妹,我……”他有苦难言,猛然将她抱起,并迅速压倒在床上,按着她的身体,紧贴自己涨得发疼的地方,让她去感受,“你觉得呢?是软软的吗?”

“……”反而起了忧思,担忧地看着他,“这汤见效这么快,会不会有副作用啊?可网上说没有啊!算了,以后还是不要喝了,安全起见……”

“叶清禾!”他一声大喝,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她平时话不是很少吗?现在有点话多了!“你是不是傻的啊?”他质问她。

“……”她很无辜……

“我……”他要怎么解释,他根本就没问题好吗?他每天都自己洗澡的时候解决了才来睡觉好吗?说不出口,只好黑着脸下令,“以后不要瞎胡闹了!我正常得很!”

“那你……”

“我什么我?我每天……”他脸色转了红,既委屈又羞涩。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也尴尬起来,可是,更多的却是疼惜,红着脸憋了一会儿,才说,“你才是傻的!”

“……”

一时,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鼻尖相对,热热的呼吸在传递,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燥热,短暂的瞬间,谁也没有动,仿似只要一动,空气便一点就着了……

最后,她轻叹了一声,如兰的气息悠然而出。

却是这淡淡一缕气息,让凝固的空气骤然流转起来,他脑中嗡嗡作响,嘶哑地低喃,“妹妹……”

她没有应答,只是扬起尖尖的下颌,轻轻地一触,便触到了他的唇。

如被电流击中,他震颤,而略呆,

只听她轻轻一声娇嗔,“呆子!”润滑而温热的舌尖便探了过来。

他不是呆子,他只是不敢而已!这一声带着淡淡埋怨的撒娇声,让他彻底觉醒,含住了,再不让她有后退的机会,急切而热烈的亲吻之后,他关心着她的身体,“怎样?累不累?真的可以?”

现在问这个,还有必要吗?

叶清禾低头,看着她已经被剥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他轻笑一声,再也不急切,慢慢地倾覆下来,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炙烤着她耳际的皮肤,她略略缩了脖子,手却将他的背掐得更紧,听得他含笑的声音传来,“你刚刚念的,压下去以后什么内容?”

“……”岂有此理了,现在还要笑她……

“妹妹,以后这方面的问题不必再看书探究了,和我探讨探讨就可以……我比书强……”他的手一刻也不闲着,嘴也不闲着……

的确,他可是鼻祖级别的人物,博士后,自他十几岁开始研究,把古人的诗词都参了个透,天地万色在他眼中都只有一个颜色——黄色。

她微微颤抖着,被他撩拔后声音也娇慵无比,“得了,别再毁诗不倦了!我怕诗人们都会被你气活了!”以后还能让人好好地读诗吗?

“我没有毁啊!我是有出处的,有根有据!”他在做着不正经的事,表情却还一本正经的。

“你还有出处?”别在这种时候让她笑场,毁气氛啊……

“当然有……”他目光如星般,俯视着她,笑容轻扬,“而且出自四大名著,绝对经典……”

她微怔,立即反应过来,红着脸道,“别说了!”

他大笑,赞她,“孺子可教,越来越反应快了……”

“……”真是够了,她跟他在一起,都学到了些什么?四大名著,红楼经典,别的没听他提及,薛蟠的混话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还能举一反三!

“好,不说了……”他的声音暗哑下来,“那……蚕蚕来了……”

还蚕蚕!

他话音刚落,她便感觉满满的,缓缓挤进来的……

这只蚕是转基因的……

过于巨大了……

尽管内火急于外泄,可他还是担忧着她的,不敢过于激烈,节奏缓慢而温柔,唯恐她有不适。

只是这样的节奏,反要将人逼疯了去,欲而不得,攀而不至顶,辗转的折磨,煎熬的享受,累得他背上指痕无数……

然而,也正是因了这缓慢的积累,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却厚积薄发,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惊喜迅猛……

亦在这一刻,他退了出去。

骤然的空洞,让她轻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随浪起伏,下意识问,“怎么了?”

而后,便感觉热热的液体哗哗地淋在自己腹部,她被刺激得再次战栗。

他好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蚕蚕要吐丝,没准备TT……”

“……”她已经无力再谢罪了……

终于得以释放的他,浑身舒泰,丝毫没感到疲倦,大笑着把她抱去清洗。

这么久的压抑,这般浅尝实在不足解渴,可是,他也懂得适可而止,她如今的状况,最忌劳累,不敢再累着她,清洗干净了,抱着她老老实实睡觉。

两人都还清醒,便静静地偎在一起,说说话儿。

说什么呢?两个人在一起十四年,好像什么都说尽了,可是,又好像还有一肚子的话没说完。

说了一番废话,她犹豫着,终于说出了一直盘旋在心里的想法,“二哥……”

“嗯?”他把玩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还跟从前一样,柔软而滑溜,握在手里的一缕,不小心就给滑出去了。

“二哥……再过半年什么的……我去……整容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他反应巨大,把玩她头发的手一紧,差点把她头发揪下来。

“……我……”她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脸上的疤,原本是不在乎的,可是,一旦和他在一起,就有那么一点在乎了……

“不行!想都别想!”他果断地回答,“再敢动这个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是傻了吧?她忘记了吗?一次手术一次感冒都有可能引起她的病复发或者加重,整容也算是手术!

“可是……”她手指尖上,那一道疤凸出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可什么是?”他一把揪下她的手,看着她委委屈屈的表情,心中一软,“你觉得我在乎吗?我喜欢的是你的外表?你在我面前什么时候漂亮过?”

“……”虽然如此,可人总希望在爱人面前是最完美的……

“妹妹,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着。

“比我晚……”她知道,他已经看过她的日记了,那么,必然也是知道她见他最初,就已被他的阳光帅气而吸引,而那时候,他女朋友还满天飞呢……

他摇摇头,“我自己也无法确定。那时候的我,你很了解,年少轻狂,幼稚顽劣,爱慕虚荣,甚至给自己的女朋友凭空画了一副肖像,身高样貌才情都做了限定,而且,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女生,也都是接近这副肖像的,我知道你不喜欢锦儿,可我们现在再来提她一提。锦儿是最接近这副肖像的,那时候,那时候,我以为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女朋友了,现在想来,真是很傻,可是那时候不懂啊,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见她,因为希望自己展现在对方面前的是最好的一面,哪怕头发乱了一根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