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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7)+番外

她的手一顿,无形的拒绝让她心中瞬间憋了一团火,不过她自然是没有资格和理由去对他发火,干脆离他远一点。走了几步,心里还在不停的念着:最好冷死你。

白诺言是被程沂哲从洗手间伶出来的,一只手扯着她的衣服,便将她给伶出来。她第一个念头是衣服质量真好,第二个念头是他手劲真大,第三个念头是他衣服的扣子还是没有扣上,不过裤子上的那颗扣子是已经扣上了的。

而程沂哲则是去把窗子打开,然后把空气清新剂取出来,目光深沉的看她一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闹火灾。”

她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刚才她一直在研究那烟雾,以前听同学说男厕所里因为有太多人吸烟,那烟雾都形成了晶体,有着一道白色的光。她刚才只不过是想试试,会不会真的形成那种状态,当然她是不会把自己这么傻的想法说出来,太损她智商了。

“你怎么不觉得我是在自杀?”她从地上爬起来

“要自杀也别在我这里。”

她懂了,他压根就不关心她是不是自杀,只是关心他的屋子别被她弄脏了,因为她自杀了后,他自己也不能住了。

她愣愣的看着他,他处理好之后才走回她身边,动作一点都不绅士,将一块帕子扔在她头上,“去洗澡。”

他自己也抽烟,偏偏很讨厌别人身上带着烟味,古怪的人。

她将帕子从自己的头上拉下来,懒懒散散的向浴室走去。

程沂哲站在一边,目光被她的脚所吸引。不知道为何,无论这双脚穿上什么样的鞋子,他都下意识的觉得不合适,因为这双脚似乎应该得到自由,更加适合什么都不穿,自由的走着。他回过神来,被自己这样无聊的想法弄得一愣,随即也拿着睡衣去洗澡。

白诺言洗澡通常喜欢洗得久一点,她很喜欢那种热水淋到自己身上的感觉,她没有泡过澡,所以不清楚那又会是什么感觉。她有点心理洁癖,但在生活中又无法体现出来,因为她似乎脏和乱都挺能忍受,但到了用一些公共的东西,比如打开水龙头接水后,她一定会捧着水浇到水龙头的开关上,然后拧紧,好像这样做了之后她自己的手就可以干净几分了。她有一些自己难以接受的东西,比如她不敢去想程沂哲和江桑榆发展到哪一种程度,她光想想都觉得难受,所以她诅咒程沂哲这辈子都追不上江桑榆。

她裹好浴巾,这才慢慢的走出来,她的小腿上还沾着一些水珠,看起来闪闪发亮。

她的鞋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一种和她不能融一起的感觉,一拖一拖的在地板上摩擦。

她走到他的房间门口,抬头打量着此刻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他穿着睡衣,可腰上的带子并未系上,她有些无聊的想他到底有没有穿内裤……她承认,自己又开始无聊了,无论如何眼前这具身体都是具有诱惑力,虽然她其实没有可以作为对比的人。

程沂哲此刻头枕在自己头上,目光清明的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

她并未很费心思的露出自己的春光,只是微微露出一点□,看不出任何性感的地方,不过两条纤细的腿却能让人遐想连篇。她皮肤很好,牛奶白,而且不容易嗮黑,她一直为此沾沾自喜来着。而且,她总觉得真正的性感并非是你身材多好,而是你会让人去遐想。就如同一具裸|露的身体的魅力并不比穿上衣服的魅力大,反而是露出一半让人遐想更为的有魅力,人想要看的永远是自己眼睛没有看到的那一部分。

她出过一本写真集,她在公司有着足够的话语权,所有风格都由她自己设计。有一组照片是她上身穿着比基尼,但下身穿着牛仔裤,别样的风情,却让那一组成为很多人都想争相保存的经典图片。

她慢慢走到床前,将鞋子轻轻一甩,她便爬到床上。

她的发丝有些微湿,贴在额头上,她却没有丝毫介意。而她的脸却是格外的干净,甚至因为刚才的水温而显得白里透红。

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她主动,她爬到他身上,有些试探的吻上他的唇。因为有时候,他不是很喜欢她这样,只要他不反感的都是她可以去做的,最初的时候他似乎挺反感她吻上他的唇,但后来在激情的时候他也会主动吻上她的唇,于是那点反感便慢慢转淡。

此刻,程沂哲只微微的蹙眉,便将枕着的手抽出轻轻放到她的背后,将她的浴巾用力一扯便开始滑落。

当她一只手摸向他下身时,他用手阻止了,她就只是想看看自己的猜想而已。

她也并未介意,将手收回来,在他的胸膛上反复的游动。

他的手捉住她不停动着的手,唇移动到她的脖颈,然后继续向下滑动,停在她的胸口。头埋在她胸口,轻轻的撕咬着她挺立着的珍珠,而她也此刻也将手抽出来抱紧他。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扯开他的睡衣,双腿分开慢慢的坐到他的身上。她不喜欢自己□裸的暴露在他视线里,所以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的上半身。她摇摇晃晃起起伏伏不停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而他的手不停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当她感到自己身体发虚,有些奇妙的感觉让她恍惚。他一把抱紧她,直接将她按到到自己身下,然后狠狠的吻着她,带着情|欲的吻,带着激|情的揉搓,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可在这一刻,她觉得充实,还有内心深处那一点隐秘的向往。

无论因为哪一种原因,这一刻,她是他的女人,在他身下的那个女人是她。

她喜欢他压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这样身体的重量,让她感到真实。

她咬了咬唇,感到他不停的抽|动和进入,然后变成不受自己控制的猛烈撞击。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不管以后他会不会记住她,她一定会记住他,这个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

第七季

白诺言醒来的时候,一条腿还被他压在身下,她费力的抽出自己的腿,然后试探性的叫了一句,“程沂哲。”

他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反正一翻身离她远远的,还用被子将自己的头给捂住。

她看了他一会儿,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然后去找衣服来穿。她在这里放了好些衣服,全都是淑女型,因为她自己也喜欢这种类型。闲着无事的时候,她会和汪檀讲述一下关于她自己的趣事,她曾笑言她这辈子实现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小时候说的“长大了要穿美美的裙子和漂亮的高跟鞋”,在那个时候流行的是穿白网鞋,全白的布料,样子有点像解放鞋,只是没有厚实的前端,颜色也很不相同。一双大概只需要几元钱,穿着很轻巧,所以很多女孩子都穿那个。只是一群小孩子坐在一起的时候会想着穿上成年人那些漂亮的花裙子,穿上高跟。

但裙子和高跟都是需要代价的,需要在冬天“美丽动人”,也要有着神奇的骨骼适应高跟。

她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装束,又试图通过那大镜子研究点程沂哲隐秘之处,失望的是程沂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什么都发现不了。记得是多久前,一年还是两年,又或者三年还是四年。她在某网站看到一段话,意思是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其实都是喜欢荡|妇,证据就是这么多男人都喜欢苍老师以及那些日本女|优。她很深深的相信了那段话,然后在程沂哲身上试验了。其实在漆黑的夜里,她是红着脸说出那些让她自己都有些唾弃的话,也不过是想有点不同之处,只是程沂哲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好像是愣了下吧,具体的她也不太记得了。

唯一让她记忆很深刻的是,当她夜里唧唧歪歪一番之后,第二天穿上衣服的时候程沂哲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她穿衣服。

她看着自己那些真正淑女到不行的衣服,这才明白过来,大概程沂哲也觉得自己假得无可救药,真是相当床上荡|妇,床下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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