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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咸鱼了(52)

魏锋程听说元家人要去广济寺上香,心痒难耐,骑着马追了过去。

他太想见一见“元若娴”,同她说两句话。

他也想让“元若娴”见一见他的风姿。

所以很不巧,聂延璋到的时候,元若枝正叫魏锋程给堵住了。

第23章 当着孤的面红杏出墙。……

元若枝完完全全没想到, 魏锋程竟然会到广济寺来堵她。

她瞧了瞧殿宇四周,竟是一个人也没有。

他是有意支开了旁人。

元若枝未免张扬,今日特地戴着白色的帷帽, 轻纱长幔一直垂落到她胸口, 难见其真正容颜。

魏锋程作揖告罪:“元姑娘,实在唐突了。”

元若枝并不揭帷帽,冷冷瞧着魏锋程,道:“不管侯爷为何来私见我,都很是不妥吧!若传出去, 白白坏了我的名声。”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不会叫人瞧见。”

魏锋程满脸的歉意与关怀, 目光急切:“我是来负荆请罪的。听说……你为了我,与你继妹吵架, 她泼了你一身茶水,烫伤了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元若枝瞪大了眼睛,魏锋程在说什么?

他要迎娶的,是元若娴, 干她元若枝什么事!

且他这是请的什么罪?

难不成他以为她真是为了他才拿茶水泼元若娴?

做什么春秋大梦!

魏锋程见元若枝愣愣不说话,心想是被他这般鲁莽给吓着了, 便断定他心仪女子, 极端庄自重, 心中越发欢喜。

元若枝明白过来,魏锋程这是认错人了。

这便是女主命,便是魏锋程认错了,也注定要娶元若娴。

元若枝可没有心思陷入他们二人之间的纠葛之中,将错就错就说:“如今你也看到了, 我并无大碍,请速速离开。”

魏锋程那双眼睛粘在了元若枝身上似的,恨不得亲手揭开她的面纱,一次瞧个清楚。

可他却清楚,“元若娴”这样庄重矜持的姑娘,断不会在他面前揭开面纱。

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难耐。

魏锋程在极力克制之中,依依不舍地道:“那……便不多打扰,你自己在元家小心着些,若你那继妹还仗势欺人,可以送信到我昌平侯府,我差人来提前‘照看’你,想来元家也是不会拒绝的。”

元若枝心中鄙夷,这是把她元家当虎狼窝了么!

蠢货。

元家要真这样不堪,元若娴还有机会长大且处处冒头?

魏锋程压下喜色离开,走到要出宝殿的地方,都还忍不住回头瞧了元若枝一眼,却见她如空谷玉兰屹立风中。

他激动地握了握拳。

揭她面纱有何意思。

大婚那日,他要亲手揭开她的红盖头。

“晦气。”

元若枝蹙了蹙眉,往宝殿里继续去拜菩萨。

这一转身踏进去,又吓了一跳。

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尊大佛,瞧那身量与滚边的衣角,不是聂延璋又是谁?

元若枝福了福身,语气有些狐疑:“太子殿下?”

聂延璋徐徐转身,打量了元若枝一眼。

这一眼,叫元若枝有些怪异感,聂延璋赶在这个时候来,仿佛抓|奸似的。

却见聂延璋又莫名其妙笑了笑。

他笑起来极好看,眼睫轻颤,眸光淳净,能与日月争辉。

元若枝看得出来,他这是真笑。

他是真的在高兴。

却不知道是在为什么而高兴。

聂延璋垂了垂眸,说:“孤还以为……”

元若枝蹙眉,“以为什么?”

聂延璋抬起眼睫,瞧着她,笑意直抵眼底:“以为你知道魏狗认错了人,会顺水推舟,当着孤的面红杏出墙。”

元若枝额心突突地跳。

这是什么混账话!

她云英未嫁,何谈红杏出墙?

聂延璋迈着长腿走到元若枝跟前,满意地俯身凑到她的帷帽前,伸出一只手潜入她所戴的白纱之中。

元若枝藏在纱幔中瞥过去,钻进来的几根手指白净修长,一节一节似弯折的瘦竹,却不失竹节的冷冽风骨。

他连身体的枝节末梢,都和他的心脏一样,是冰冰冷冷的。

聂延璋敛起漂亮细长的眉眼,指尖轻轻一挑,便撩开了元若枝的面纱。

面纱底下,元若枝未施粉黛,却颜如渥丹。

若魏狗那厮瞧见,又不知要猥琐到什么地步。

聂延璋却觉得,不怪魏狗。

这样一张脸,任谁也难无情。

但瞧见别的男人对着这张脸情难自禁,他也情难自禁地想着,不如将这副漂亮皮囊完完整整,永永远远地留在他手边,时时把玩,夜夜寝枕。

叫人一刻也觊觎不得。

聂延璋笑着问道:“既然你对孤如此的忠贞,孤满足你,可好?”

元若枝眼神滞了片刻,即刻跪下道:“殿下,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