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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网络版三部)(54)+番外

……

忽然觉得小腹那里慢慢热起来,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咦?我没想去方便啊?也没有便意……

这个感觉是……

冷香七十二

这个感觉是……

哇!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真气!

我兴奋的几乎跳起来,发啦发啦我发啦!

我居然练出真气来了!

这么一分心,那种气突然就散掉了,一切回复原状。

唉呀,真是的。

人真是不能得意自满。看看,不行了吧。

不要紧,我再接再励!

吃晚饭的时辰和我兴冲冲提起这事儿,姚钧好象也挺意外的,把一把我的脉说:"公子气海中似乎有残余真气……这我倒一开始是没把出来,想必是这么久以来身体自己慢慢回复的。不错不错,照这样看,不用三五个月,公子就可以回复当年见我的时候内力水平了。"

我极开心的眨巴眼:"我当年见你的时候是什么水平?"

他笑:"开山裂碑虽然不大行,不过开桌裂椅是没问题。"

我闻言大为丧气。真是的,姚钧居然也会开玩笑,人家就开山裂碑,净打石头。啊,那我就只能打木头?

不过又一想,开桌裂椅就开桌裂椅,能打木头也算有成就了。不然象我从前一副书生样,也只能开书裂纸。

晚饭没敢吃太多,姚钧也说晚上吃多不好。

有道汤不是他们山寨给做的,是尽欢说我以前爱喝,特地跑去做的。

鸡皮笋片酸汤,嗯,是挺开胃的。

不过这个尽欢哪,真是……小孩子一样那么直肠子。

这个汤,夏天喝才好吧。

这会天时挺冷,喝酸辣汤还差不多。

下回跟他说说。

但是对著外人的时候,可一点看不出他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姚钧也说他就是性子直,脑子不能想太多事情。其实是非里外他分的极清楚,一点也不会为人所欺。

吃完晚饭,姚钧说要看看我的真气强弱。于是他们两坐床前,我盘腿坐床上,开始我的练功。

因为有了下午的经验,这会儿很顺利,没用多久,那股热热的感觉又出来了。

姚钧的手指贴在我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儿他收回手去,说道:"公子先收功吧。"

我松口气张开眼,那种感觉就又消失了。

"公子体内根基留存比我原想的要多。"他应该是很开心,眼睛在烛光下亮亮的:"等我们从这里起身回南边,差不多公子就能练回第一层去了。"

我也挺高兴,尽欢也张开嘴笑。

真是个好消息。

不过光会内功不行吧,还得会拳脚。

这可得请教尽欢了。

时光匆匆,天气并没有立即转暖。但是毕竟是立过春了,风刮在脸不再也不似刀割一般的生疼。

尽欢总不放心我到院子里练拳练剑,始终想把我关屋里。

经过我的抗议和姚钧的劝说,他才让我出屋。开玩笑,这屋这么小怎么活动的开。

剑招也不算太难学,就是身体有点伸展不开。所以,每天早晚,压腿,踢腿,蹬腿,抬腿……甩臂,伸臂,扬臂,展臂……

奇怪,这么大的运动量,却并不觉得太累。体力也跟得上,也不觉得腰酸腿痛。姚钧后来告诉我,这是因为他在饮食上调理我,然后我的内功一直在进步恢复的功劳。如果是一点根基没有的初学者,进步会非常有限,而且会吃很多苦头。

这一点我相信。

一开始是练拳,看尽欢打就是虎虎生风威势不凡,我一打……就是正宗花拳绣腿的代言人。

姚钧这人修养恁好,我在这里打拳如跳大神儿,他在一边喝茶不语,一点没有嘲笑的意思。

这个,当大夫其实是个好职业,甭管古代现代,大家都需要大夫。

咳,太医除外,没点尊严,天天被呼来喝去,恐吓威胁,好好儿的职业弄的到后来方子不敢开,药不敢用,天天琢磨什么药治不死人。

看看我们这些天住的吃的用的,哪样儿不是两山寨提供的?得,我们三个人吃啊住啊用啊,他们还都乐颠颠殷勤的要命,虽然山上条件简单,还是天天给弄新鲜菜蔬和肉,蜡烛灯油一样不少,棉被天天有人抱去给晒,衣服也自有人洗。

弄得我都不想学武功,改跟姚钧学医术得了。你看看,多风光待遇多好。

拳练的不难,三天就打熟了,从第一式打到最后一式,再从最后一式倒著打回来。尽欢连连夸我聪明,姚钧只是不语。

学完拳开始学剑。给我的是一把木剑,是尽欢现砍了树枝子给我削出来的,太轻了,又在剑身上嵌进去几块重铁。

说是为了我的安全著想,所以不给真剑用。

哼,瞧不起人了不是。

剑法学的依旧很顺利。我相信这剑法一定是从前的宁莞使的很熟的,这个身体拿住剑,好象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手要怎么伸,剑要怎么指,气息怎么吐纳,都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我只要不刻意的僵硬自己,这些动作就连贯的从我身上使了出来。

别人都说,身体也是有记忆的。

好象以前看过一个医学案例,一个因大脑受创失忆的病人,却没忘了吃饭,骑自行车,甚至没忘了怎么使用电脑打字。

这也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吧?

冷香七十三

我们三个人,在人家这里白吃白住从冰封冻土一直到春暖雪化,人家孩子的病全好了,身体也养的挺壮。我的身体也全好了,也养的挺壮……其间吃的补品药材什么的,俺们没掏一分钱,全是人家供的。

临了我们走,他们是送了又送,送了还送,送了再送……急的我直想唱十八相送了!也不至于啊,诊金你们也付了,我们这么多天吃啊住啊用啊的也挺够本了,拜托你们别这么客气了行不行?再送天都黑了!

好不容易打发他们回去了,我们的车子沿著山路慢慢的走下去。这座山势不陡,但是后面峰峰相连,连绵极广。

姚钧撩开车帘向外看了看:"天黑能到下个小镇吧?"

尽欢道:"应该是能赶到了。"

我插嘴:"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有好多干粮。我现在又不病了,不用一定住客栈。"

车轴轧轧响,走了一段,尽欢说了句:"该换铆钉了。"

天气晴好,天已过午。都怪两山寨的人太热情,非留我们喝中午这顿饯行酒不可。喝了半天,还送那么老远,瞎耽误功夫。

再走了不远,车轴的声音越发不对了。尽欢勒住马跳下车来看了看,说道:"行了,走不了。"

姚钧探头看了看,尽欢拿著一根铁钉直起腰来,钉子梢已经全都磨凹了进去,一看即知是不能用了。

"这些天也没顾上整整车子。"尽欢脸上尽是局促:"真是对不住,公子。"

我笑笑:"这也没什么啊。我对人家露宿在外怎么过也挺感兴趣的。以前听说人家扒地洞烤叫化鸡,烤野兔子汤泡野蘑菇,都好吃的很呢。"

姚钧摇头一笑:"真是孩子话。你是舒服日子过久了。别说是这时的天,就是夏天里,露宿也浊什么好玩的。风冷,被褥不能不盖,可捂严了,又热得人发痒。蚊子虫子不少,露水把头发衣服全打的湿湿的。吃野外的东西,烤透了便发硬发苦,烤不透呢容易泄肚子。你以为象是在酒楼里吃烤肉,佐料俱全油光光嫩生生的么?你说的叫花鸡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听这话就知道姚钧是个住过野外荒郊的人。我光是以前看武侠剧里,一到露宿的时候,烧著旺旺的柴火,柴火上架著烤的油光光的鸡或是兔子之类,好不馋人。

"叫花鸡挺易做的。"我的兴头一点儿没打消,指手划脚把叫花鸡的做法说了一通,等我说完,尽欢正好从林子里拎著两只长翎野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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