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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清穿)(64)

纳兰容若听得实在是百般滋味,既面红耳赤,又止不住想一听究竟。

卢希宁坦然自若,像是大夫在号脉诊病一样,他以为神经也与经脉之类的有关,原来的尴尬逐渐消失,思索片刻,指着里面的一点问道:“你先前不快活,是因为你这里的问题?”

卢希宁笑着点头,说道:“你很聪明,一说就会了。其实也不一定是这里的问题,我自己还没有试过。还有里面的另外一点,我更要摸过才具体知晓在哪里,不过外面的这一点,女人都一样,保管能快活。”

纳兰容若脸红了红,装作不经意地道:“我以后记得了,这一点对你很重要。里面的......,我帮你找可好?”

卢希宁难得也感到有些害羞,抿嘴笑着点了点头:“好啊。”

似乎又想起什么,她伸手抚上胸前,转而又放下手,说道:“不行,自己摸没有什么感觉,你来试试看,其实女人身上不止这一点,好比男人一样。”

纳兰容若的手被她抓起来放在了胸前,触及间不可思议的柔软,令他像是尊石像般,脸绷得紧紧的,太阳穴的青筋突起,又有汗水冒出来。

他眼神暗下去,哑声道:“宁宁,这样隔着衣衫......,别着凉了,我们去床上。”

卢希宁想了想,拿开他的手,说道:“算了,等到睡觉的时候再说其他部分吧。我来画你的,你等等啊,很快。”

纳兰容若摩挲着手指,拿帕子轻轻擦拭掉细汗,将左腿放在了右腿上,拉了拉身前的衣袍,遮挡住了蠢蠢欲动的地方。

卢希宁下笔飞快,刷刷画完了男人的三种状态,说道:“你看这个,男人差不离就是这样,有些人这里的皮会很长,不管什么状态,前面的一点露不出来,你自己应该清楚,这里只要一碰,你就会激动,对吧?露不出来的话,接触不够,就没有那么快活。这几种我都是照着你的尺寸画的,当然男人不会都与你一样,有些人只有这么粗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晃了晃,纳兰容若已经被震惊得麻木,声音平平地说道:“你能知晓我不是手指般粗细就好。”

卢希宁咯咯笑起来,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也不是越粗越好啊,女人这里是能伸缩,但是也有度,好比生孩子时,若是婴儿太大的话,就会撕裂开。太久也不行,有男人爱吹嘘自己的时长,大小。敦伦太久的话,体力透支,双方都会疲惫,身体不会配合,会干涩,会痛,最后都意兴阑珊,没劲得很。太长太深,里面没有神经,只有压迫感,也没有什么趣味。大小也与时长没有必然联系,大象够大吧,结果就是一二三。啊,可惜,不知道母象的感受。”

纳兰容若已经无语至极,望着卢希宁惋惜的模样,深吸一口气,问道:“宁宁,你究竟还会多少东西,是我不知晓的?”

卢希宁放下炭笔,坦白地道:“我也不知道啊。跟你说这些,希望你别想太多。因为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的敦伦很重要,要彼此多沟通。其实真要单纯的快活,自己也能达到。只是有时候,人也需要更多的情感,比如一个温暖的拥抱。”

纳兰容若迟疑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宁宁,你究竟从何处知晓这些?”

卢希宁想到被灌下的那些符水,沉默着一言不发。

纳兰容若神色怔怔,她先前曾对他说,如果她不回答的话,就表示不能说。他抬手揉着眉心,深深呼出口气,神色变得缓和下来,柔声说道:“既然不能说,我就不问了。宁宁,你饿了吧,我们先吃晚饭。”

卢希宁松了口气,说道:“好,多谢你的体谅。我现在还不想说,兴许以后我会告诉你。”

纳兰容若见她伸手去拿纸,不动声色道:“我来收吧,炭笔我放回书房去,你先去洗手。”

卢希宁不疑有他,起身去了净房。纳兰容若将炭笔与纸拿回书房,放在匣子里仔细锁了起来。他站在窗棂边,望着外面天际的圆月,片刻后又摇头低笑,大步回了正屋。

用完晚饭,两人手牵手在月光下散了会步,卢希宁听着草丛里的蛐蛐声,惊喜地道:“有蛐蛐,要是能抓去给我哥就好了。”

纳兰容若马上握紧她的手,哄道:“宁宁,还是早些回去吧,草丛里有露水,弄脏了又要清洗一翻。你哥喜欢蛐蛐,我让人买几只送给他就是。”

卢希宁打量着他,不客气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急着回去跟我敦伦呢。连续几天了,总得歇歇吧,你每餐吃一样的菜,就是菜再美味,吃多了也会腻味啊。”

纳兰容若不自在地转开头,含糊着说道:“宁宁,你教给我的本领,我还没能用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