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画堂春(清穿)(63)

纳兰容若干脆将头搭在她的肩上,闭上眼笑着说道:“我是醉了,宁宁别动,让我靠一会。你被你哥带去说话,我都好久没能看到你,想念得紧。”

卢希宁耳畔是他温热的呼吸,好似也吃多了酒,心飞起来,将脸与他紧贴着,说道:“我与我哥说话的时候没有想你,吃饭的时候有些无聊,就一直在想着你。”

纳兰容若哭笑不得,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含糊着说道:“你也要时刻想着我才是,我有些困,你呢,我们去到庄子后,先洗漱歇息好不好?”

卢希宁没有睡午觉,这时也困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应了声好。

到了庄子,太阳已经西斜,将花草树木上都渡上了层金光,景色宜人美不胜收,卢希宁看得几乎挪不开眼。

在马车上抱了卢希宁一路,软玉温香在怀,纳兰容若早已受不住,牵着她哄劝着道:“宁宁,我们先回去,明天我再陪你出来看。”

卢希宁被纳兰容若拖回院子,这里与南院不同,屋子更加宽大,里面照常布置得舒适又精致。

洗漱之后出来,纳兰容若拉着卢希宁往床边走去,说道:“我们先睡一觉,等睡醒之后,再起来用些清淡的点心饭食。”

在车上打了会盹,卢希宁其实已经不困了,神色狐疑打量着精神奕奕的纳兰容若,问道:“你真困了吗?”

纳兰容若脸红了红,最后干脆厚着脸皮,振振有词地道:“我就想抱着你。”

卢希宁被他拖到床上,刚躺下去,果然他就开始不安分,帮着她连里衣都一并脱掉了。

疾风骤雨之后,纳兰容若待喘息平息,亲着怀里的卢希宁,呢喃道:“宁宁,你可快活,我快活得很。”

卢希宁沉默片刻,说道:“我不快活。”

纳兰容若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僵着呐呐不能言,苦涩地道:“对不住,宁宁,我会学,等学会之后,一定会让你快活。”

“你别丧气啊,我也有错,没有及时告诉你。”卢希宁笑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往下,说道:“我跟你解释一下啊,算了,你的手脏。”

她甩开他的手,说道:“书房里应该有炭笔吧,我去拿来给你画出来,解释清楚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不快活了。那是因为你对女人的身体构造不熟悉,完全没摸到要领啊!等我画给你看,教完你之后,我们再来谈你的快活点啊,保管大家都能快活似神仙。”

纳兰容若:“......”

第二十五章 无

洗漱完之后,纳兰容若亲自去书房拿来了炭笔与纸,卢希宁铺好纸,趴在案桌上画起了图画。

天色暗下来,屋内点了灯盏,照在她认真的侧脸上,柔美中又不失明媚。

纳兰容若开始还在看纸上的图画,见到她专注的模样,眼神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柔软如凝脂的肌肤,毫不掩饰的情绪,不管喜与不喜,都坦白如实相告,如同窗外的明月般皎洁透明,所有的一切,都令他欲罢不能。

闺阁小姐该会的东西,她一窍不通,但会虚心询问,然后再记下来。可她所会的,却令他困惑不已,远超出他的想象。

她犹如一本读不懂的天书,纳兰容若心情逐渐激荡起来。以后余生,兴许不会再如以前那般,明明身边围绕着那么多人,呼朋引伴,却时常感到无尽的寂寞。

纳兰容若眼神愈发柔软,深情地望着卢希宁。待眼神移到纸上,冲击力实在太大,他霎时一僵,接着惊天动地咳起来。

卢希宁忙放下炭笔,抬头打量着他,关切地道:“你怎么了,是着凉了吗?我去给你拿件厚衣衫来。”

纳兰容若脸涨得通红,伸手拉住了她,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话:“我不冷。”

卢希宁哦了声,重新坐下来,笑眯眯道:“我画好了,你坐过来些呀,我给你仔细说说。”

纳兰容若神色古怪,起身走到门外,将门外候着伺候的下人斥退,才重新走回来坐下。

他实在没有勇气去看那张画,僵硬地道:“你开始吧,我听着。”

卢希宁皱眉,不依地拉着他的衣袖,说道:“你得看啊,听又听不懂。你害羞什么,人的身体就是这样,真是。”

看着她斜过来不满的神情,纳兰容若忙重新看向纸,手抵着鼻子尴尬地道:“宁宁,这画......,实在是,宁宁,你先前说你画得像,真是名不虚传。”

卢希宁得意地抬着下巴,说道:“我没有吹牛吧,画这个还不是小意思,要是用有颜色的笔,我能画得更逼真。成亲时的压箱底,我看了就想笑,那是画的什么啊。哎呀,不能多说了,我还饿着肚子呢,我们得抓紧些。”

纳兰容若只得坐直身子,眼神飘忽看向画,卢希宁拿着炭笔,一点点指过去:“女性身体的这一部分,主要有三个特别敏感的点,外面一点,里面两点,这里密布着无数的神经,所以会很敏感,经过碰触摩擦之后,会感到愉悦。当然不是所有女性都有这一点,在敦伦的时候,就不会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