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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纨绔后我娶了假千金(38)

他认命地坐了起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苏犀玉。

苏犀玉听完愣住,“那、那他怎么会成了……”

“等他们自己找上门来就知道了。”陈译禾道,然后躺了回去,“赶紧睡觉了,不准再说话。”

*

陈译禾把苏犀玉赶出房门的事情还是被陈家夫妇俩知道了,虽说大半夜又让人进屋了,但钱满袖还是很生气。

在陈家夫妇眼里,那就是自己儿子脾气暴躁,先是大半夜对苏犀玉动了手,第二天在自己跟前装乖认错,隔日大晚上又把人家姑娘赶出房门。

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钱满袖十分愧疚,一度不敢直面苏犀玉。对着陈译禾唠叨了好半天,反复叮嘱他以后不能再这么对待自己娘子了。

陈金堂也觉得自己儿子荒唐,对不住人家千金小姐,这回说什么都要好好管教儿子,押着人没日没夜地去核账本。

苏犀玉倒是为陈译禾说了不少好话,越说陈家夫妇俩越觉得这姑娘识大体,都这样了还在为自己不成器的儿子遮掩,对她是心疼得不得了。

苏犀玉:“还真不是……”

可是没人信她。

陈译禾:“呵呵。”

他怀疑苏犀玉是故意的。

小丫头片子真会做人,心眼真多。

第20章 药丸 “可曾服用过什么药物?”……

如此过了两日,这一天陈金堂有事要出去,人刚离开,陈译禾立马带着小厮开溜,可惜还没走多远,被苏犀玉堵住了。

眼看自己的事情被她越知道越多,陈译禾是怕了她了。脚步停了一瞬,而后立马笑开了,道:“我正想去找你呢,带你出去买风筝好不好?”

苏犀玉先前是被钱满袖喊去了,这会儿回来正好撞上他,一点儿都不信他原本就打算带着自己的,怀疑道:“你是想自己偷溜吧?”

“怎么会?”陈译禾走近她,笑眯眯道,“你可是我娘子,不管去哪儿肯定都得带上你啊,小月牙儿。”

苏犀玉嘴角上翘,想了一想,跟他出去了。

陈译禾还真的带她去买了风筝,但是嫌人家摊贩画的不好看,又买了些颜料回去,打算让苏犀玉自己画。

春日街头热闹,两人从街头逛到街尾,又去自家酒楼坐了坐,直到暮色将近才打道回府。

刚出酒楼大门,迎面便撞上了一个年轻人,来人身形消瘦,衣衫朴素,已经先一步道歉。

陈译禾笑了,“原来是舫净小师父。”

此人正是明光寺惠清大师的俗家弟子舫净,舫净也似乎刚认出陈译禾一般,合掌道:“陈小施主有礼了。”

两人不熟,相互行了个礼,本该就此分开的,可擦肩而过时陈译禾的扇子不知怎的挂到了舫净身上,忙又与之道歉。

“无碍。”舫净将扇子取下还给了他。

陈译禾道:“这扇子既与阁下有缘,就送给阁下了。”

舫净推拒不过,扇子被塞到了掌心。

他正要接下,感觉折扇那头的人用了些力,将扇子往下压了一压。

舫净抬目看去,见陈译禾眉眼带笑地说道:“说起来我与阁下也挺有缘,这才没多久,就已经见了四次面了。”

话音刚落,舫净眼神倏然变得锐利,紧紧盯着陈译禾。

苏犀玉一直被陈译禾挡在身后,并未看清,迷惑道:“夫君,这是……”

陈译禾松手,笑着给她介绍了起来。

他神色淡然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舫净脸色僵硬了一瞬,也很快恢复了平静,和气地与苏犀玉问好。

苏犀玉则是飞速地眨了下眼,也与舫净还了礼,而后两方人分开。

第二日,苏犀玉便按照陈译禾的要求给他画了一只大鸟,这鸟羽翼格外的大,尾巴如同传说中的凤凰一般拖的长长的,又按他说的上了清浅的金粉和红色颜料。

完成之后,苏犀玉对着那颜色寡淡的风筝看了又看,道:“是不是太朴素了?飞到天上根本就看不见。”

“那可未必,你等着就是。”陈译禾自信满满,招了小厮吩咐了几句,又对苏犀玉道:“我这风筝与别人的不同,是晚上放的。”

苏犀玉更不信了,“白天都看不到,晚上怎么看得到?”

陈译禾扬眉一笑道:“敢不敢打赌?”

苏犀玉迟疑了一下,摇头,“你心眼那么多,我肯定是要输的。”

“我能有你心眼多?”陈译禾一听这个就来气,往她头上敲了一下,“明明回回都是你欺负我,可在爹娘眼里你可是跟那天上月亮一样皎洁,我嘛,就跟河底泥鳅一样,出淤泥黑得一塌糊涂。”

苏犀玉被逗笑了,又被他警告性的扫了一眼,忙收敛住,没与他争论到底是谁欺负谁,道:“谁让你老是假装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