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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的男臣(42)

“是有缘无分,怀幽也已认命。”他落落垂下脸,又显疲惫老态。

“别这样。”我打了他胸口一拳,他一怔,摸上胸口匆匆低下脸,我笑道,“说不定有更好的女孩儿在等你?诶……那个侍官大人不错哦……”我打趣怀幽,怀幽有些着急:“女皇陛下不要误会!怀幽与她毫无瓜葛!”他发急地解释。

他越急,我越觉好玩,用手戳他身体:“别不好意思嘛……虽然她是孤皇少司的人,但你可以用你的爱去感化她啊……让她做我的人……”

怀幽的脸瞬即沉下:“女皇陛下,您该就寝了!”怀幽的语气忽然严厉起来。

“哟呵!命令起我来了?”我站起身,怀幽立刻后背发紧。虽然他比我高,但是,他低头哈腰。

我双手背在身后朝他迈进,他紧绷身体一步步后退,我上前一步,他局促地后退一步,宛若我在调……戏他。

我站定在他身前,他转开脸不看我,耳根在月光中清晰地泛红。

我左看看,他转向右,我右看看,他又转向左。

“怎么现在不敢看我了?”

他忽然对我大大一拜:“奴才也是担心女皇陛下的身体,请女皇陛下就寝!”他切切的语气中,是满满的真情。

第五十五章 不能再睡一起

第五十五章

我点点头:“好吧,我听你话,睡觉去。”

“呼——”怀幽长舒了一口气,我立刻坏坏说道:“但你要跟我一起。”

“咳咳咳咳……”登时,怀幽在夜风中猛烈地咳嗽,咳得满脸通红。

“哈哈哈……”我笑着拍他后背,“怀幽,你在想什么坏事情?我是让你也去安歇,不必值夜。”

“咳咳咳……”怀幽继续咳嗽着。

这一晚,我睡了自下山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感觉腿上重重的,想抬腿,抬不起,后背也热热的,我慢慢醒来,看见了雪白的,微微透明的纱帐,和一条横在我肩膀上的手臂。

我登时一惊,往下摸了摸,果然某个人的大腿正横在我身上。

“瑾崋!”我厉声一喝,微微一动,登时,全身僵硬,后腰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了!

“恩……”身后传来初醒的呢喃,紧跟着,就听见某人大喊起来:“啊——啊——”他惊跳起来,连连后退,我坐起身瞪他时,他正好一脚踩空摔下了床。

“扑通!”

“啊!”

连同纱帐一起卷落,卷了他一身。

我站起来,高高站在床上俯看他,他满脸通红不敢看我:“对,对不起。”

殿门一扇扇打开,怀幽带着小云他们匆匆入内。

“女皇陛下,出什么事了?”怀幽急急进来,走过满面通红摔落在床下的瑾崋,他雪白的睡袍因为摔落时动作凌乱而散开,露出了他紧致雪白的大腿。

桃香她们想看不敢看地偷瞄瑾崋,脸红窃笑。

怀幽微微皱眉,带出疑惑,走到我身前:“女皇陛下没事吧。”

我正想说话,瑾崋忽然在床边跳起,红着脸甩手指我:“巫心玉!你不要碰我!”

我登时一口气塞在胸口,想吐又吐不出,想咽又咽不下!我巫心玉第一次被恶人先告状!还得配合他演戏,笑眯眯看他:“摸摸又怎么了?你可是我的男人!”

瑾崋星眸水灵灵颤动,脸已经红到脖颈,继续指着我:“再碰我杀了你!”

“瑾崋公子!”怀幽忽然威严耳语,颔首朝向瑾崋,“请慎言。”

瑾崋甩开脸,脸红地可以掐出血来。年轻的男人血气方刚,早上举旗也是常有之事,但能不能离我远点!

不知道他自己察觉了没有!

“桃香,小云,你们带瑾崋公子先去更衣。”怀幽不疾不徐地命令,我现在好像狠狠踹瑾崋几脚,偏偏我还要背下这下……流的名声,继续坏坏地笑看桃香和小云带入屏风后的瑾崋。

屏风之后人影晃动,桃香和小云一下子被瑾崋推出:“我会自己穿!不用你们!”

在床边只有我和怀幽时,我郁闷地沉下脸,怀幽看我面色微露深思,但只是低下脸,没有说任何话语。

早上的事在提醒我,瑾崋真的对我不设防了,这是好事。但坏事是他的睡相可见明显很差,睡着睡着滚过来,和我一起睡了。

有的人就喜欢扎堆,明明睡着,也会摸着有人的地方去。

我郁闷地走在荷花已经凋零的荷花池边,沉沉凝望池水,清澈的池水中,可见莲蓬一株株在水中摇曳。

“女皇陛下,是不是瑾崋公子睡相不好,惊扰了女皇陛下?”怀幽静静地问。

我心中微微一动,细看怀幽,他依然颔首在旁,镇定如常。他垂落在脸边的两缕长发和丝绦一起随风轻扬。

“你看出来了?”我不禁有些佩服怀幽,他是如何知道的?

身边只有怀幽,其余奴才远远跟随。

“女皇陛下是不会摸瑾崋公子的。”他幽幽地答,俊秀的脸因他的细致缜密而多了一分特殊的魅力。

我扬唇而笑,坏坏看怀幽:“怀幽,是不是因为这点,所以那个外侍官倾心于你?”

怀幽在我的话音中面色微变,竟是带出一分烦躁来。

“女皇陛下不要再开怀幽玩笑了。”他忽然变得正经严肃,我立刻捏他脸:“怀幽真好玩。”

“女皇陛下,莫要消遣怀幽。”他被我逗地着急起来,想阻止我,又不敢。怀幽被宫规束缚太久,恪守本分,不会像瑾崋反抗我。

所以,怀幽绝对好欺负。

一边戏弄怀幽一边向前,已经来到昨晚的凉亭,却看见孤皇少司不知何时坐于亭中,正手执黑子微笑下棋。

孤皇少司倒是听话,真的来报到了。

我放过怀幽入亭,倒是怀幽有些紧张,看了亭中棋盘一眼目露自责,他在怪自己没有收走棋盘。

我笑着跑进凉亭,坐在孤皇少司对面,双手支脸:“乌冬面也爱下棋?”

孤皇少司并未看我,而是手执黑子依旧微笑地看落棋盘:“心玉下了一手好棋。”

我怕扫了一眼棋盘,昨晚应该落黑子的地方已经被孤皇少司慢慢补齐。我笑了:“乌冬面也不差,能补上。”

“啪”他放落黑子,摇了摇头:“果然还是输了。”

“那再来一盘?”我开始掳棋盘,“昨晚我一个人下闷死了。”

“且慢。”孤皇少司轻叩我的手腕,“如此好棋掳了可惜。”

“所以那就再下一盘啊。”我笑得阳光灿烂,天真无邪。

他看了看我,柔情似水的眸中露出丝丝宠溺,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真拿你没办法。”说罢,他放开了我的手腕,我们一起拣出黑白棋。

我与孤皇少司在亭中继续下棋。我时而托腮,时而得意,时而哭丧,时而耍赖。怀幽始终静静站在一旁,只有荷风微微扬起他的衣摆和发丝。

“不可以放在这儿!”我再次耍赖,孤皇少司无奈的笑了笑,放在别处。

“这还差不多。”我嘻嘻笑着,纯真无赖。

孤皇少司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我该处理公务了。”他要走,我立刻趴在棋盘上撒娇:“不嘛不嘛……再来一盘……”

孤皇少司面露为难:“心玉,我已经陪你多下几盘了。”

“最后一盘,我保证。”我竖起食指。

孤皇少司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最后一盘。”

“嘿嘿,乌冬面对我最好了。”孤皇少司,你就乖乖在这里陪我下棋,家里那只孤皇泗海晚一点疗伤死不了……

第五十六章 怀幽,侍寝

谢谢大家关心,无良是自身免疫系统的病,所以……你们懂的……一开始想喝鸡汤也喝不进去,只能吃一点流质稀粥,今天终于可是吃一点点饭了!我会好起来的!我还没写孤皇泗海的H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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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煌泗海的伤对孤皇少司的影响,也是巨大的。连女皇继位大典也全权交给了左相梁秋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