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宝钻同人）Marred But Remade(135)

梅斯罗斯吻了一下埃尔隆德的头顶。“埃尔隆德，如果你愿意接受我，我将非常自豪地称你为我的儿子。”

这句话让埃尔隆德哭得更厉害了，而梅斯罗斯突然发现自己也热泪盈眶。玛格洛尔小声说道：“我们也很想念你。”

梅斯罗斯不知道“我们”是指谁，也没有问出口。“有些事情应该让你们知道。我——我想埃尔拉丹会告诉你的；我记起了死后的事情。噢，你真该听听其他人对我的责骂，因为我把你一个人扔下了，卡兰希尔尤其对我生气。但我最想告诉你的是，库茹芬这个傻瓜用自己的生命为我换取了一个机会，让我或许可以去打败索隆。我真是个白痴，没有阻止他。但现在我看到他已经重生了，或者很快就会重生。所以最后，一切都有了好结局。”

一切都已经有了好结局，除了他和芬巩。他也不知道格罗芬德尔是否已经找到了芬巩，不过他心里毫不怀疑格罗芬德尔会去多管闲事。梅斯罗斯用一只手抚摸着埃尔隆德的头发，尽量不去想这件事。

“我真好奇芬罗德会怎么想。”玛格洛尔咕哝道。这倒是梅斯罗斯从未考虑过的可能性。

“我希望他觉得自己得到了适当的复仇。”梅斯罗斯开了个玩笑，尽管听起来有点空洞。他又继续对埃尔隆德说：“让我好好看看你，孩子。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的面了。”

埃尔隆德拉开了一点点距离。现在终于在梅斯罗斯的怀里，他似乎不愿放手。他看上去比上次梅斯罗斯见到他时苍老了一点，不过也没有太多。更大的区别在于，他似乎已不再具有年轻时的那种轻快的感觉，也不再具有那种死亡的不确定性。梅斯罗斯有些为这种变化感到难过，但更多是为埃尔隆德还在他的怀里而感到高兴。不过少了埃尔洛斯，他们三个在那里的感觉很不对劲。埃尔洛斯本也应该在这，嘲笑埃尔隆德哭得这么厉害，并设法让他破涕为笑。

一向直觉很准的埃尔隆德低声说：“我知道。我也想念他，每一天都是。”

梅斯罗斯重新把他抱紧。“我很抱歉，当你们做出决定的时候，我不在场。我本该告诉你们我爱你们，不管你们选择什么。我当时就应该说的，我应该每天都对你们说的。”

“我们知道。”埃尔隆德咕哝了一声，但梅斯罗斯并没有错过他听到这一消息后肩膀的微微放松。

“那也改变不了我本应该告诉你们的这一事实。我有太多本应该要说的话。我应该告诉你，我认为你对万事万物的慷慨和宽宏是你最大的美德之一。我也应该同样称赞埃尔洛斯的坚定意志，还有玛格洛尔的心怀希望。你们是对的，你们都是！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值得快乐、忠诚和慷慨的事物。”

玛格洛尔笑了，轻松地浮现出魅力。“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赞同我的观点。”

埃尔隆德终于把身子拉了回来，很不体面地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梅斯罗斯突然想要一块手帕，可惜没有。

“我很高兴见到你，”埃尔隆德说，“但我确实相信埃尔拉丹作为一个治疗师的评价。你在想什么？你在路上很可能会被一群奥克杀死，然后我们该怎么办？”

梅斯罗斯把头发捋到耳后，莫名感到自己好像被儿子教训了。“阿尔玟点醒了我，让我意识到一些很多年前就该想到的事情。虽然我有着漫长的生命，但并不意味着时间值得浪费。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很珍贵。”

埃尔隆德整理了他的头发和外衣，但也无法掩饰他哭过的痕迹。“我们应该带你去找芬巩，然后我想要亲自帮你诊断一下。不管你对你们的婚姻纽带做了什么，那都很奇怪，我和格罗芬德尔这几周都在忙着从芬巩那一边进行修复，但我们不知道你们俩真正见面后会发生什么。顺便说一句，我们也想不通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如果断绝婚姻关系真的那么容易，芬威一开始就不需要向维拉申诉了。”

梅斯罗斯非常开心埃尔隆德为自己做这么多，但这些最好都晚点再说。“噢，我想你不需要带我去别的什么地方了，格罗芬德尔已经去找芬巩了。”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他们开始听到两组走近的马蹄声。玛格洛尔面带挖苦地笑起来，埃尔隆德则是忍俊不禁。他们一直陪着他，直到芬巩到来。

“祝你好运。”埃尔隆德阴险地低语。

“如果你们搞砸了，我可能会揍你们中的某一个。”玛格洛尔低声威胁道。他伸出手，在梅斯罗斯的肩膀上安慰地捏了一下，然后搂住埃尔隆德的肩膀带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来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