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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家不清白/将军的第二次初恋(8)

作者: 籽潋 阅读记录

只是,这样一个身披战甲便能执长戟征战沙场战无不胜的铁血男儿、褪去战衣立刻化身俊逸无双风雅绝伦的美男子,让她如何放得下,弃得了……

贝贝边跑边窘,她太倒霉的了,居然遇上子瑜跟人偷情,还被他发现,不知他会不会杀他灭口。

“贝贝,你站住。”子瑜在她身后喊。

贝贝三魂去了六魄,撒腿跑得更快,子瑜施展轻功咻地一下跃到她面前,不悦道:“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贝贝上气不接下气:“你追什么?我怕你会杀了我。”

“杀你?”

“对啊,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担心大将军发现你背着他与人偷情,所以追杀我,难道不是?”贝贝喘气呼呼仔细观察逃跑方向。

子瑜“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那你呢?你夜夜与我偷情,就不怕大将军知道?”

经他这么一说,贝贝才发现她如今身处在水深火热的深潭,如果被大将军发现,她才是死得最惨的那个。

一屁股坐在地上,贝贝万念俱焚,自言自语:“死定了,我死定了,死定了……”

子瑜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你不会死的,没人敢让你死。”

贝贝已经习惯他狂妄的口气,懒得理他,凑近他胸前嗅了嗅,子瑜低头看着她:“学狗呢你?”他打趣。

“好香。”贝贝由衷道。

一定是刚才那美女身上的……一想到这里,她行为突然不受控制,下意识猛地推开他:“不准你抱我!”

子瑜她突如其来、让他熟悉的神色举动怔住,试探性问道:“贝贝,我是谁?”

贝贝纳闷自己为何突然胸中郁闷向他发脾气,见他难得露出怔怔然之色、看起来傻乎乎的样子将她望着,抿抿嘴答:“无赖呗!”

子瑜大笑:“答对了!”复又皱了皱眉头:“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偏头煞有其事思索一下:“那好吧,我脱了。”说话间已经将她抱回屋中。

他将她放在一旁,一边笑得阴险地看着她,一边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

贝贝瞅着他:“你干嘛?”

“这味道的确不好。”

原来是换衣服,贝贝指指屏风示意他过去,她举起的手才刚一放下,发现对方已经脱光了上衣露出结实胸膛。

贝贝正想向他请教如何麻利的穿衣,好省下早晨穿衣服的时间多睡一会儿,人已经被她扑倒在床上。

什么情况这是?

6、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

“子瑜你干什么?”贝贝惊呼。

他的笑优雅中透着邪恶,邪恶中掺着魅惑:“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贝贝很快明白他说的“没做完的事情”是指什么。一个有着绝世风华的美男子大刺刺地扑在她身上,她心跳不加速不会目眩神迷……是假的。

于是贝贝呆住了。

他挑眉:“你这是什么反应,束手就擒?”

贝贝愣了好半晌:“不,我要反抗!”

大将军英勇威武,听闻他能以树叶为暗器,弹指间就能让一般人送命,染指大将军的男人,她一定会被树叶封喉!

“哦,你打算如何反抗?”他笑得一脸阴险。

在他问出新问题的同时,贝贝又想起一件事情,不答反问:“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会不会怀孩子啊?”

明显不在一个世界的对话让子瑜一头雾水。难道他老了吗?身无寸缕搂着她竟一点反应也无。但她随后提出的问题让他哭笑不得。

子瑜凝视贝贝一会儿,卷起被褥侧躺在她身旁问她:“你想要孩子吗?”以她眼下这呆样,他实在不敢与她行男女之事,越过一步,他心中便会升起一种荒妙的‘罪恶感’。

贝贝诚实答道:“不想。”她连自己娘亲都想不起来,如何去养育孩子。

子瑜有所期待放大在她眼前的脸顿时黑了,转过身去也不理她:“睡了。”

贝贝爬起来:“那我回去睡了。”

“谁让你回去睡,以后你都睡这里。”子瑜拍拍他身旁的位置:“快上来。”

贝贝眼尾余光正好瞥见她的那包银子,拿光她的银子还冲她发脾气,凭什么呀!口无遮掩威胁道:“我爱上哪儿睡便上哪儿睡!”搬出管事儿大妈的话:“你当心着点,没准儿大将军会废了你!”

岂料对方一脸的无所谓:“我是流氓我怕谁。”长眸半合浓睫如蝶翼一张一合间惹人遐思。

贝贝不光‘遐思’此人言谈与外貌形成的对比太过鲜明,还看不过去地扑上去拔了一拔,在他呼痛声中迅速跳开:“我当是醉红楼里的道具呢,原是真的。”

子瑜今晚被他折腾得够呛,听她说起醉红楼:“谁带你去那种地方的?”

“我每个月都去。”

贝贝的绣工醉红楼的老鸨徐娘很喜欢,她每个月都会从醉红楼后院领些材料回去绣,见过一些“道具”实属正常,院里大婶和徐娘是堂姐妹,所以徐娘即时非常“看好”贝贝,也不敢在她身上打什么主意。

但是子瑜不干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竟每个月在那烟花之地出入:“以后不准去。”

“你管我!”贝贝潜意识里排斥他今晚和那美丽女子的事情,说话口气变得很冲。穿好鞋子就要走。

“包贝贝,你敢走试试。”威胁的口气。

贝贝冲他做了个鬼脸:“你敢来偷我试试!哼!”说完很有气节地走了。

正因为贝贝她的这点儿小气节,她很悲催地——

被罚了!

今儿大伙儿刚爬起来,房门还没打开便听见外头有人来传大将军令。

姐妹们窃喜:“定是大将军又有赏赐了!”乐呵呵地出去听封,孰料……悲剧一场!

大将军下令,包贝贝擅离职守私自从绣坊调岗至前厅,全然不把将军府规矩放在心上,故罚绣坊绣女包贝贝独自染完十匹白布、按照自身体形裁剪十匹锦缎,并在日落之前绣完一对鸳鸯香囊、同心结。以上工序日落之前有未完成的,按照相应数量罚银。

随从接着传达大将军的意思:“请包贝贝姑娘注意,香囊的香必须由你自行完成,不得旁人相助,大将军还说,当日呈上去的桂花糕少了一块儿,遂罚包贝贝姑娘重做一盘孝敬大将军。”

随从看上去人不错,没什么架子,对贝贝说话也客客气气,贝贝本想找大将军理论,但想起那日在将军府外头那双犀利的眼,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两次见着大将军她都没敢细看,更别提当面理论,还是算了吧……

“贝贝姑娘别发愁,其实这事儿说大也不大,顶多就是染布裁衣刺绣的活儿,姑娘都能得心应手,我叫高基,以后姑娘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呵呵,那我先回去复命了!”

“有劳大人,多谢美意。”贝贝已是欲哭无泪。与她一起听罚的姐妹皆是一脸惊慌:“不得了不得了,大将军简直不是人……他就是天上的神!”

绿珠保持小鸡啄米的姿势游魂一般往前走,嘴里呐呐念叨:“太吓人了,少了一块桂花糕都知道……太可怕了……”

“哎哟”一声呼喊,贝贝回头去看,绿珠撞树上了……

“小人!卑鄙的小人!以权谋私,栽赃陷害,公报私仇,下流无耻,无赖……”贝贝一边往竹竿上挂染布,一边骂骂咧咧。

子瑜那厮太黑了,她不过是在他不断的打压下稍微回了两句嘴,凶了他一回,他居然回过头去让大将军这么重这么重地处罚她!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贝贝化悲愤为力气,加速干活,卖力干活,使劲搓、搓搓搓。

“贝贝,你就别说话了……哎哟轻点儿,搓坏了得罚银子的!你省着力气干活儿吧,瞎折腾什么呢!”染坊大妈看不过去,正打算过来帮贝贝一把,

“别动!”前来监督的侍卫立刻上前阻止:“大将军有令,不许其他人相助,否则一起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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