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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434)+番外

唉,唐婉......

萧潇没有看她和唐二爷,但她的心却有了柔软的迹象,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但唐婉可知,她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说出这番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萧潇虽心思柔软,但事已至此,明知是诬陷,可还是要顺着错误一直错下去,某人倒是无形中帮助了她。

唐婉打开~房门跑了,砰的一声响乍起,唐二爷看着萧潇,又看着唐瑛,眼神殷红:“凡事要讲证据,由不得你们姐妹说一不二。”

沉默多时的萧潇,终于在这个时候说话了,“那就请警方介入吧!再怎么说也是蓄意伤人,我也不愿诬陷一个无辜的人。”

说到底,唐二爷是败在了质疑上,也败在脸面上,一旦有警方介入,姑且不说是不是女儿做的,仅是这件事跟她挂钩,想必又是满城风雨。

那个唐家长辈,刹那间狼狈不堪到了极点,他的目光和萧潇在半空中交集,脸色那么苍白,在此之前萧潇从未见他如此脆弱过。

良久,他冷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萧潇看着他的脸,她并没有往唐婉身上强安罪名的打算,既然事情已经出了,有人想把罪名安在唐婉身上,她正好借事说事。

萧潇轻声叹:“你说人这一辈子争来争去,到头来却什么也带不走,既然如此,之前勾心斗角,追逐名利,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想说什么?”唐二爷眸光复杂。

“从你放任我入主唐氏的那刻起,其实你心里已经比任何人都清楚,唐氏你已无力回天,今生也注定与你无缘,你之所以跟我斗,无非是不甘心,心里堵着一口气,何必。”

“……”唐二爷想笑,但终究还是没能笑出来。

萧潇沉默,似是在思虑什么,过了片刻,她再一次定定的看着唐二爷:“二爷,要么和平共处,要么……你退休吧!不管你如何选择,我在心里依然敬重你是我二爷,是我长辈。”

在唐二爷憔悴的脸上,那双眸瞳里依稀闪烁着无望的光,就连呼吸也是微弱无比。

……

唐二爷不知道,就在他离开数分钟之后,萧潇终于起身离座,她先是看了一眼唐伊诺,然后接连叫了两声冯妈:“把厨师叫过来。”

面对萧潇再次追问,厨师怎可能不紧张?

萧潇直视厨师的眸:“你确定只有唐婉在汤锅前逗留过?”

厨师再一次看向唐伊诺,他这么一看,唐伊诺皱眉不语,反倒是萧潇眉眼弯起:“你看着二小姐做什么?难道二小姐也曾在汤锅前逗留过?”

唐伊诺直言反驳:“我没有......”

“没问你话。”萧潇毫不留情的打断唐伊诺的话,看向厨师时,语气恢复如常:“你说。”

唐伊诺深深地看着萧潇,似是要看到她的心里去,就在这时厨师说话了:“二小姐应该是来过厨房,我有事出去,回来的时候,看到她从厨房走出来。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摸不准她究竟有没有在汤锅前逗留过。”

萧潇点头:“你先下去吧!”

看着厨师离开,唐伊诺心脏跳的

很快,嘴唇紧抿,萧潇朝她走来,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相撞,那一刻她清楚看到萧潇眼眸里的暗黑色。

“没错,我确实去过厨房,但去过厨房并不代表我……”

唐伊诺并没有把话说完,迎面一巴掌扇过来,她下意识痛呼出声,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死死地盯着萧潇。

“你——”凭什么打我。

事实证明,萧潇并没有给她发怒的机会,因为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她虽是孕妇,但打人却是丝毫不手软,甚至不讲丝毫情面。

“啪”的一掌落脸,萧潇掌心发烫,唐伊诺捂着脸,唇齿间竟都是血腥味,可见萧潇打的有多狠。

“你知道蔡媛媛差一点就流~产吗?”她一把擒住唐伊诺的手腕,眼里是愤怒的光芒:“好一招借刀杀人。小剂量用药,让我身体不适,继而怀疑唐婉,加深我和二爷、唐婉之间的矛盾,借我的手率先铲除唐婉,紧接着铲除二爷,接下来呢?接下来我分娩在即,你还准备趁我不在,折腾出什么新花样?”

唐伊诺身体僵硬,瞪着萧潇时,胸口剧烈起伏,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骨子里后期养成的敌视,刚启口要说话,就听门口传来了一声惊呼:“太太——”

数秒之前,冯妈端茶上楼,却见唐瑛从轮椅中跌倒,紧紧的闭着眼睛,表情痛苦……

☆、纸飞机:原来,原来......

那日唐瑛卧室,睡床上,唐瑛用含着雾气的眼睛看着萧潇,悲痛的说不出话来:“虽然同母异父,但你们是姐妹,怎么能……怎么能……”

话到这里,唐瑛已是哽咽难言,就连唐伊诺也是跪在床畔伤心大哭祧。

萧潇站在卧室里,全身血液在沸腾,她在这一刻察觉到了一个母亲的痛而难言,面对姐妹相伤相杀,唐瑛痛了,她身为母亲,被一种自责和痛苦所包裹。

“阿妫,唐氏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至于伊诺......”唐瑛压抑哽咽声,断断续续道:“我敢保证,她以后再也不会乱来,你就看在妈求你的份上,过往事就这么烟消云散吧!”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自相残杀。”唐瑛在哭,唐伊诺在哭,就萧潇没哭。

她真的就没哭吗?

不,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不是唐氏,从来都不是唐氏,唐氏不仅困住了唐瑛大半生,更困住了她的小小世界。

走出唐家大门,一声“潇潇”入耳,她的眼泪开始一滴滴的往下落,抬眸看着他。

傅寒声站在车身旁,他眼里的妻子,意志一如既往的顽强鲜活,但滑落而出的眼泪却仿佛砸在了他的眼睛里。

他紧抿唇,大步上前,侧身紧紧地搂着她,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泪,辗转缠绵,他说:“没事,潇潇。珐”

如果萧潇不怀孕,或者肚子没这么大,他会把她整个身体都团在怀里,用体温去温暖她,而不是只能侧身抱着她,只能无奈的吻去她的泪。

但对萧潇来说,这样的拥抱虽然“疏离”,却仿佛有一条丝线把两人紧紧地拴在一起,她能感受到他唇部带来的热度,足以燃烧冰凉的泪。

11月的夜有着无尽的寒凉,室温却很高。半夜的时候,萧潇的脸在灯光下很沉静,她抬手轻轻地关了床头灯。

“怎么把灯给关了。”黑暗里传来他的声音,很低,她以为他已经睡了,却不知他还没睡。

“……浪费电。”她喉咙有些发紧,说着蹩脚理由。

他沉默,没有问她是否在流泪,而是在被窝里握着她的手,他的手很温暖,“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只有六岁,以为早已把你忘记,却没想到竟一直记在了心里。我还记得,那天你穿着白颜色的棉布小裙子,小脑袋探出窗口时,你笑得很无忧,带着阳光的味道。一只纸飞机从半空中缓缓飘落,很多年后,每当我想起这一幕,都会觉得很温暖……”

那晚傅寒声不知道,他妻子究竟是怎么了,她哭,她像个孩子一样伤心大哭,纸飞机,纸飞机......

她一直以为纸飞机的背后代表的是庄颜,但11月的夜,她听到了一个男人最平静如水的心声,似是揭开迷雾的一缕光,豁然开朗的同时,却也逼出了她的泪。

她在他诧异不解,着急无奈的轻哄声里,终于意识到她是一个如何被时光厚待的人:萧暮雨爱她,所以选择了生死相忘;傅寒声爱她,所以选择了默默陪伴。

这天晚上,萧潇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她和傅寒声回到了南京,在父亲和暮雨的墓前,她说:“爸爸,暮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不会离开我的人。”

她要跟傅寒声拉钩,“你不能骗我,要永远陪着我。”

他温和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需要他耐心哄骗的小孩子,他笑着勾住她的小拇指:“不离开,我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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