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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190)

那时的她也不知这背后的弯弯绕绕,见到商机自然就上前抢。

邢舒月内忧外患疲于应对之时,五皇子出现帮了她。

纪云汐那时被家中事所困,根本顾不上任何生意。

邢家度过危机,布庄和客栈都在邢舒月的掌管下越来越好。

在和邢舒月朝夕相处之下,五皇子喜欢上了她。

他生怕自己做的事暴露,意识到自己对邢舒月的喜欢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亲自设局杀了前大理寺少卿。

此事,至此之后死无对证。五皇子要让事情的真相,永永远远被掩埋。

书中这事,到五皇子登基后才暴露出来。

而后开始了一系列囚禁逃离报复悔恨等虐恋情节,最终圆满结局。

纪云汐年前还未和吴惟安成婚前,便清楚这件事。

可她一直从未提过,也从未试图自己去查,亦或是找邢舒月试探。

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一月前,才告诉吴惟安,让吴惟安去查。

手里的王炸,自然要留在最佳的时机。

过早出牌,炸不到王,那会被套牢,亏到底裤都不剩的。

“半个月后就是十月。”院子里有一颗桂花树,此时还没有什么动静,纪云汐看向它,“每年十月初,李家姐姐都会办一次桂花宴,到时邢舒月应也会去,你把那些线索理理给我。”

纪云汐顿了顿,弯了下唇,语气又轻又柔:“我给她送份厚礼。”

她难得语气这么柔和,她和他说话,一向都是冷冰冰的。

若是她日后都能和他这么说话……

算了,他可能招架不住。

这女人,越柔越致命。

吴惟安吃完鸡蛋,拍了拍手:“可以倒是可以。”

纪云汐收回视线,静静看着他,等着他的但是。

“但是,为了追查此事,我的人废了不少银两。”

“你让圆管事找宝福,我会和宝福说。”

“呃,不能直接给我吗?”

纪云汐缓缓打了个哈欠:“我有些困了,回去睡了。”

吴惟安:“?”

*

面馆那家人的事情发生之前,上京城中各处,隐隐约约就有不少说法。

“那东蕴布庄衣裳太奢华了,多少年轻姑娘郎君,倾尽钱财就为买一件衣裳?这种奢华攀比的风气,若不加以阻止,任由这发展下去,大瑜朝怕是要亡啊!”

“那青楼出来的女子,小倌馆出来的男子,怎能在布庄这种正经地方营生?实在太伤风败俗了!不可啊不可啊!”

“东蕴布庄实在太贵了,衣裳怎能卖这么贵?这不要我们小老百姓的命吗?”

“……”

等等,诸如此类。

纪云汐行事作风根本不顾及他人的眼光,但在生意这事上,她向来关注坊间的风向,故而她一直让下头的人留意着。

东蕴布庄的顾客群体,根本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各地的权贵之家。

普通老百姓,去西蕴买便可。

但这些说法,完全不提其他三家布庄,只提东蕴,顾左右而言他。

一般而言,真正的老百姓是不会这么说的,那便是有人刻意散发出来,妄想借群众的手,打击纪云汐的布庄生意。

若是面馆一家惨死,这样的说法四处渐起,纪云汐的布庄就再也不可能开了。

圣上不会允许。

但现下,纪云汐自己关了店,这种声音自然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完全是相反的言论。

大家都开始说啊,那纪家布庄的衣裳真的便宜又好看啊,店里的伙计态度好又长得俊啊。

那东蕴是贵,但人家用的布匹都是最好的呀,刺绣做工也都是上乘,本来就值那个价啊。

可惜,说什么都晚咯,店面已经关了。

越是这般,前头从未在纪家布庄买过衣裳的人,就愈发好奇。

在这样的局面下,七日后,纪云汐向布庄的伙计们宣布,第二日布庄将重新开业。

同时,纪云汐特地问东蕴布庄的人:“这些时日,我听说东蕴布庄偶尔总有几人,咬牙花费家里生计的钱来买衣裳,可是真的?”

青帘和鱼跃对视一眼,作揖福身:“是的,三姑娘。确实是有那么几个人。”

纪云汐点点头,随口问道:“那你们可有什么法子?”

席间安静了一会儿,大家便你一言我一语商讨了起来。

可怎么都讨论不出一个结果。

首先,如何评判这个人是否有相应的身家?对方拿出钱,东蕴不卖会不会惹恼对方招致麻烦?诸如此类。

最终,纪云汐开了口。

她将手中茶盏轻轻放下,参考了现代高奢品的销售方式:“这样罢,日后东蕴布庄,只招待南蕴布庄的顾客。同时放言出去,每一季,纪家布庄都会捐赠一部分银钱给各地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