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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189)

吴惟安与平日一般,在正厅用早膳。

他早膳基本都是一人,他夫人又不用早起。

无事她睡到日上三竿,有事也不怎么在家中用早膳。

宝福会给她在马车上备好。

吴惟安刚在桌前坐下,毒娘子一手举着托盘,一手揉着腰进来了。

昨晚公子夜训,她和雪竹和圆管事,都被训得很惨。

早上醒来,上至肩膀,下至小腿,没一个地方不酸疼的。

毒娘子看了她家公子一眼。

这人一如既往啥事没有的模样。

明明他昨日练的动作,跑的圈,比他们只多不少。

他怎么可以不腿疼不腰疼不肩膀疼?

毒娘子在心里诅咒公子早日断腰绝腿,但面上还是保持一名普通下人的普通态度,将托盘里的早膳给吴惟安摆上,一瘸一拐地走了。

一碗清水白面。

一叠酒糟肉。

一个鸡蛋。

清水白面水里滚沸就行,酒糟肉昨日剩下的热热就好,水煮蛋就更快了。

她又不是雪竹,昨晚练完还能认真扫院子!

她今早没罢工,还能起来煮早饭就不错了!

吴惟安今日心情不错,没先去碰面,而是拿了鸡蛋,在桌面上滚了一圈,慢斯条理在剥蛋壳。

鸡蛋剥到一半,纪云汐忽而走了进来。

她在寝衣外随便披了件外袍,长发未梳,洒落在肩头,微乱。

脸上还带着明显地困倦。

和她平日的样子大相径庭。

往常的纪云汐,始终是精致妥帖的。可这样未施粉黛还带着倦意的她,莫名柔和。

像炸毛的孔雀。

吴惟安心想。

当然,他只是自己想想:“你怎么起了?”

纪云汐在他旁边坐下,下意识看了他手里的鸡蛋一眼:“找你有事。”

剥着蛋的吴惟安顿了顿,轻哦了一声,特地将手收回来一些,意有所指道:“毒娘子没准备你的早膳。你要想吃,你可以把你的鸡蛋给她,让她给你煮。”

纪云汐:“……”

她视线上移,凝望着他认真的神色,陷入沉默。

吴惟安加快手上的动作,轻巧把鸡蛋剥好,咬了一口。

他道:“还不错,你记得拿出来让厨娘给你煮,别放坏了。”

纪云汐:“……”

他应该庆幸,现在坐在他旁边的是如今的她,若是上辈子二十岁出头的她。

纪云汐怕是会忍不住,扣他一头面。

吴惟安咬了一口后,也不急着吃完了。

他拿了筷子,卷起面吃了口,然后夹起一块酒糟肉,再吃了口。

见她一直沉默不语,吴惟安仿佛才想起她的来意,不紧不慢问道:“你说找我有事?何事?”

纪云汐收回视线,眼不见心不烦地给自己倒了杯水:“上回没说完的事。”

“哦。”吴惟安点点头,“这一月我的人都在追查,可事情已过去八年,很多都已不可考究。但确实找到了一些比较散的线索,证实不了什么,但埋种子足够了。”

纪云汐轻握着杯盏,杯盏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压在唇瓣之间。

她没喝,思绪稍稍走远。

当年穿到母亲胎腹之中时,她只以为自己是胎穿。

纪云汐几乎不太看小说,她没有这个时间。唯一几次看也是因为那时她投资了一家刚刚起步的影视公司,对方购买了几本小说的影视版权,她翻了翻,故而了解了一些穿越穿书的概念。

而她在的这本书,纪云汐是没看过的。

是年前,杨卫添与她退了婚,她去慈恩寺散心想解决办法时,梦到的。

梦里,她在翻书,翻得就是这个世界的故事。

纪云汐并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天才,梦中朦朦胧胧,醒来后也有很多细节怎么都想不太起来,但男女主的纠葛,她印象非常深。

因为后头五皇子登基后,书的大半篇幅都在讲这两人的虐恋纠葛。

邢舒月的父母死于前大理寺卿之手。

前大理寺卿明面上是太子的人,可暗面是五皇子的人。

五皇子的生母珍妃死于冷宫,从小五皇子便决心要登上帝位,为母妃报仇。

他身为皇子,看似日子富贵华丽,什么都不缺。可其实他什么都缺,最缺银两。

大瑜四大商家,纪家是太子的人,五皇子自然不会选纪家。

各种权衡之下,五皇子选了邢家。

邢家父母为人和善,是有名的大好人。

且他们膝下只有一女,邢舒月。

邢舒月自小聪慧,有经商之才。

八年前,五皇子暗中令大理寺卿出手,设局让邢家父母卷入一起杀人案,没过多久便被秋后问斩。

邢家没了两位当家人,邢家产业危在旦夕。

纪云汐一直对布庄生意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