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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文豪(148)+番外

封蔚立刻兴奋的扑了上去,然后……然后……

然后封蔚就一脸茫然的看着余柏林,接下来要干什么,亲亲?摸摸?余柏林不会把他揍一顿吧?

余柏林反手按住封蔚后脑勺,直接教他什么是舌吻。

封蔚不懂,封蔚是个雏,但是封蔚好学啊。在余柏林的默许下,他很快就反客为主,然后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眼泪汪汪。

余柏林:“……”

不要让他这么心累好吗?说好的成熟稳重可靠呢?

“疼,长青。”封蔚磨磨蹭蹭,“要继续亲。要舔。”

你伤到的是舌头……

好吧,舔……就舔吧。余柏林妥协。

舔了好久,封蔚终于不喊疼了,开始舔其他地方了。手也终于伸到余柏林衣服里去了,这种时候,就算没有经历过别人,也经历过自己。

封蔚让余柏林见识到了,自己高超的个人技术。

看来私下没少自己弄。

一边弄,封蔚还一边委屈。说好的礼尚往来呢?要长青摸摸。

余柏林……继续妥协了。

封蔚又不满足了。摸摸不成,还要互相蹭蹭,蹭蹭不算完,还要继续舔舔。

两人折腾了小半夜,全套之中,只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余的全做了不止一次。两人也终于变成了坦诚相拥。

若不是记着第二天就要骑马出征,封蔚还想继续下去。

这年轻人的精力就是旺盛啊。泄了好几回都不满足。余柏林被封蔚抱在怀里亲亲蹭蹭,老气横秋的想着。

封蔚一脸餍足,嘴里还止不住抱怨:“明天不想走了。我可不可以装病,迟几天走?”

余柏林表示很累,不想说话。

“长青长青。”

余柏林表示我已经睡了,不想说话。

“长青,我好高兴。”

余柏林发出平缓的呼吸声,表示自己已经睡着,不想说话。

“我真的好高兴,我爱你。”封蔚身体比余柏林壮实一些,整个人比余柏林大一圈,刚好能把余柏林圈在怀里。

他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的把余柏林缠在怀里,好像生怕少用了哪只爪子,就会让余柏林溜走似的。

余柏林被抱得很不舒服。

谁被这样缠着都会做噩梦。

但他仍旧装作睡着了。

做噩梦就做噩梦吧,反正……就这么一天晚上而已。

再见面……不知何时了。

余柏林闭上眼,感觉着紧贴着自己的肌肤的火热和脉搏的跳动,缓缓沉入睡梦之中。

……余柏林正如预料中一样,晚上梦见被很大的八爪鱼缠了一晚上,眼见着就要被当做晚餐吃掉了,终于听见鸡鸣声,醒过来了。

封蔚早已经醒过来,还在挨挨蹭蹭亲亲不肯起来。

最终余柏林只得又和封蔚互帮互助了一回,才哄得这个有点食髓知味的小处男起床。

两人沐浴之后,天还未亮。

看着封蔚头戴金冠,身披寒甲,威风凛凛的样子,余柏林神情一阵恍惚。

他好似有些理解帝后二人沮丧的心思了。

封蔚扶着头冠,满脸抱怨。

“太重了。”封蔚道,“哥不会真的给我弄得金子吧?”

余柏林瞧了瞧,道:“应该是纯金的。陛下怎么会给你不好的?那上面还镶了好大个头的绿宝石。”

封蔚两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十分不满:“什么?绿宝石?那我岂不是带的绿帽子?”

余柏林:“……”

于是走之前,两人的暧昧甜蜜并没有持续到最后,封蔚“如愿以偿”的挨了一顿揍。

皇帝陛下头一夜也没睡好,所以见着余柏林明显睡眠不足的样子,他并没有多想。

封蔚朝着皇帝陛下跪拜叩谢,皇帝陛下将封蔚扶起,封蔚起身上马朝着皇帝陛下抱拳告辞。

余柏林作为天子近臣,站在皇帝陛下一侧,神情恍惚的看着这一切。

好似在梦中一样。

“林。”作为太子,同样来送行的大宝扯了扯余柏林衣角,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道,“王叔真的走了?”

小宝也来了。他一脸茫然的看着余柏林:“林,王叔骑马马,为什么不带小宝骑马马。”

大宝低头道:“小宝,王叔骑马马走了,去很远很远的北方,跟欺负我们的鞑子打仗。”

小宝一脸害怕:“打仗?会受伤吗?”

大宝吸吸鼻子:“可能会。打仗会受伤吗,林?”

余柏林嘴皮子动了动,不知道怎么回答。

打仗肯定……会受伤吧?

“王叔别走!”小宝突然大哭起来,要朝着封蔚的马匹扑去。吓得周围人面如纸灰。

马匹要是受惊了,踩着二皇子可怎么办?

余柏林眼疾手快,立刻将小宝捞到自己怀里,小宝抱着余柏林脖子嚎啕大哭,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宝身旁的内侍已经双股战战,若不是现在是送别德王出征的时刻不允许,他定会跪下求饶。

封庭冷冷的扫了小宝身边内侍一眼,对着余柏林点了点头。

余柏林立刻一手抱着小宝,另一只手牵着大宝。

虽然大宝懂事,但还是小心一点为上。

周围众臣只当没见到这一幕,一个个都是演技担当,全都维持着刚才的表情,似乎刚才面色灰白只是假象似的。

“小宝乖,王叔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封蔚笑道,“别担心,王叔很快就回来了。”

小宝抽泣道:“王叔不骗小宝。”

封蔚道:“不骗小宝,王叔什么时候骗过小宝。”

小宝控诉道:“经常!”

封蔚道:“那是你记错了。”

“咳咳。”皇帝陛下干咳两声。在这种时候,不准毁坏形象!

封蔚立刻闭上嘴,继续装冷酷。

同样来送别的众臣继续发挥了自己卓越的演技,还是当没看到似的。

终于到了启辰的时刻,封蔚看了看远方的朝阳,又回头看着抱着小宝,牵着大宝,好似还在家里的余柏林,突然开口道:“长青,回去之后可否为我画一幅画像?这次,你总不会说我不够威武,画不出来了吧。”

余柏林勉强笑道:“下官静等殿下凯旋而归。”

“待我凯旋而归之日,我可要好好检查一下我的画像,一定要把我画得神气些。”封蔚百般叮嘱。

余柏林道:“王爷放心。”

封蔚点点头,这才与皇帝陛下告别,挥动马缰,率领众将领,朝着北疆而去。

马蹄声渐渐远去,踏在褐色的泥土地上,扬起阵阵尘埃。封庭率领众位臣子,在马蹄扬起的尘埃散去,已经完全望不到那马背上的人影时,才启程回京。

余柏林在离开之前,又回望了一眼。

只见朝阳高升,飞鸟掠过晴空,却再不见北去的人马。

……待封蔚离开之后,余柏林很久都没习惯。

他已经不习惯封蔚不在身边的日子了,总觉得家里安静的可怕。

余柏林不是喧闹之人。平日更习惯读书习字,偶尔去校场上锻炼身手,或是做些其他事,但都安安静静,不会多言多语。

他穿越前的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封蔚总是吵吵闹闹,就算不吵闹也闲不下来,一会儿要叹口气,一会儿要抱怨无聊,一会儿又把书本翻的哗啦哗啦的响。

平日里余柏林总嫌他吵闹,待周围完全没有了封蔚吵闹的动静,余柏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做事都忍不住集中不了注意力。

他有时看着看着书,会突然朝着封蔚经常窝着的软塌上望上一眼。明明软榻上空无一人,他眼中,似乎封蔚还是窝在软塌之上,脸上盖着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话本,睡得正香。

早晨起床准备当值时,他也不由朝着桌子对面看上一眼,似乎对面还是有一个人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馒头或者包子,一边吃一边嚷嚷没睡醒。

而当他下班回家,走进大门之时,幻觉似乎更加明显。封蔚好似随时都会从园林茂密的花木中窜出来,然后问他吓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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