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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树雨中深(25)

乐辰低下头好好打量自己的衣服,原来那件被李力吐脏了,这件是他换的干净的,哪里又弄脏了。于是很疑惑,“没有脏啊!”

“后摆脏了。”虞嘉翔睁眼说瞎话,且义正言辞。

乐辰觉得将后摆撩上来看后面,在虞嘉翔面前是会被笑话的行为,于是就相信了虞嘉翔的话,去找衣服来换。

拿了衣服出来准备换,发现虞嘉翔坐在凳子上盯着他动都没有动。

大夏天的,他里面可没穿别的,要是换衣服就会被人看光了,乐辰以前不会在意这些,但是对着虞嘉翔那就不能不介意了。

第一卷 孟陬 第三十章 乱性

第三十章乱性第三十章

“你不出去么?”乐辰警惕地望着虞嘉翔问道。

“又不是没见过,你换你的,难道我能将你吃了么?”虞嘉翔答得坦荡,只是那双眼睛把乐辰的身体盯地死死的。

碰到虞嘉翔那带着挑衅的眼神,乐辰哼了一声,想到还真的怕了他不成,自己又不是小媳妇,于是索性大方地将衣服脱了,只穿了一条里裤。

乐辰看看自己的腹部,没有那种让人称羡的六块或是八块腹肌,只怪自己太懒了,宁愿躺着睡觉也不愿意锻炼身体肌肉。

像每一个对自己身材不满的单薄少年一样,乐辰伸手在腰上好好摸了一番,沮丧地叹了口气,拿起干净衣服准备穿上。

虞嘉翔目光定在乐辰身上,好好扫视一番,面前的真的是那种很平常的身子,绝对不是那种□尤物,只是,看到乐辰自己伸手在身上轻抚,他就有一种热血喷张地冲动。

乐辰背对着虞嘉翔,没有注意到虞嘉翔已经不动声色到了他的身后。

一只修长优美的手从身后环到胸前来,乐辰吓了一大跳,马上叫起来,“虞嘉翔,你干什么?”

虞嘉翔笑着将另一只手搂到乐辰腰上,俯在他耳边,声音低沉略微喑哑,“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么?”

乐辰被他这一句话吓得打了个寒颤,之后就镇定下来,语带讥嘲,“你是不是没有别人找了,怎么三番五次来找我?”

“上次没有尝出什么滋味来,我想再试试!”虞嘉翔已经伸手在乐辰胸前抚摸揉捏起来。

乐辰急惶惶抓住他的手,气愤异常,面红耳赤骂道,“你这人简直是疯子。”

虞嘉翔轻笑了一声,也不回答,在乐辰耳廓轻舔起来,搂在他腰间的手也向下抚弄他那最没有意志力的脆弱之物。

乐辰被吓得呆立了一刻,马上反应过来,动着脑袋要避开虞嘉翔在他耳朵上的舔弄,扭动了身体想躲开那邪恶但灵活异常的手,快感从胸前下腹直袭上大脑,让他脑子一阵发麻,声音都带着颤抖,“虞,虞嘉翔,你放开,放开我……”

虽然没有任何想要和虞嘉翔这个变态乱来的意思,但被虞嘉翔上下的□,他很快下面就挺起来,脑子也变得有些迷迷糊糊,原来还在一直反抗,之后就在欲望的控制下软了身体,乐辰抓着虞嘉翔握着他命根的手,想将那手拿开,却因为虞嘉翔在那上面的动作而快感袭来,手没有去制止,反而想让他不要停止。

“很舒服的不是么?”虞嘉翔低沉魅惑的声音在乐辰耳边如挠到心上的触手让他没办法抵抗。

被轻揉着胸前的樱果,乐辰咬着唇才没有发出快乐的呻吟来,他脑子晕晕乎乎地想着这人技术居然这么好,完全臣服在虞嘉翔的手下。虽然想着自己之后一定会后悔万分,此时却像吃着毒品的瘾君子无法克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且让这快乐过神仙的时光好好享受。

没用多久,一向没多少经验的乐辰就射在了老手虞嘉翔的手里,他茫茫然靠在虞嘉翔身上,双腿软得没有力气。

虞嘉翔将靠在他身上的乐辰抱起来放在床上,乐辰面色绯红,似是染着上好的胭脂,一双眼睛像是两块暖褐色的宝石,上面还蒙着一层朦胧雾气,半睁半闭着迷茫地看着虞嘉翔,圆润的肩膀,突出的锁骨上似乎也蒙上了层红晕,胸膛起伏着惹人爱怜。

“能有什么,一次两次不是一样么?这次不会让你像上次那般痛了。”虞嘉翔在乐辰耳边轻笑着低语。

乐辰原来还在迷迷糊糊,被虞嘉翔一说便回了些精神,瞪着眼睛喃喃说道,“我不想和你做。”

“不想也得想。你刚才不是很舒服么?”虞嘉翔嘴角勾起的弧度又魅惑又邪恶,将乐辰挂在膝上的裤子完全扯下去。

翻身上床将乐辰覆在身下。

被别人居高临下完全压制住,乐辰有些愤怒有些恐慌,眼睛里闪现出恐惧之色来,伸手推拒虞嘉翔,“你起来。”

“过河拆桥的事情可做不得。”虞嘉翔一手将乐辰的手压在头顶,俯下身亲吻乐辰的颈项锁骨胸膛,另一手却伸手复又抚慰起乐辰的□来。

乐辰在欲望的河流里沉沉浮浮,他第一次体会到作为拥有欲望的动物是多么快乐和美好,难怪有“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说法,当然也体会到了他的意志力在欲望面前是多么薄弱。

当虞嘉翔进入的时候,是有一刻是痛苦的,但之后也被麻痒快感代替。

意识清醒过来躺在床上的乐辰有种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总觉得不太真实。

自己不真实,方才的一切都不真实,并不觉得那是梦,那是清楚的,他更希望那是幻觉。

虞嘉翔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到乐辰皱着眉苦着脸要哭不哭坐起来的样子,便觉得特别好笑,伸出手去轻抚他额上脸颊的湿发,“怎么了,对我刚才不满意?”

乐辰将虞嘉翔的手打开,根本不看他一眼。

将薄被扯过来盖在身上,茫然地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这次可不是虞嘉翔强迫他的,他连悲愤硬气的理由都没有。

乐辰有些伤心,为自己的懦弱和随波而流,他居然和随便什么人乱性,毫无节操。

虞嘉翔看到乐辰这般懊悔痛苦的样子,因为身体得到满足带来的兴奋和满意散了,又闷又气,本也没有指望乐辰会欣喜接受的,但他此时的闷和气却这般实在,他一甩衣袖,沉着脸走出门去了。

明明是很热的天气,乐辰硬是觉得冷。

傍晚的时候,开始吹风下起雨来,李力养病去了,便换了仆役,伺候他洗澡吃饭。

乐辰拿着医书一页也没有翻,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发愣,恼恨自己的乱性,但更伤心自己是和虞嘉翔乱性,在戚垠还被关在牢里的时候。

乐辰郁结于心,加上在窗口吹了大半个晚上的风,第二天早上就开始低烧迷糊起来。

庆太医也不用来给他上课,直接来给他诊脉看病来了。

虞嘉翔听说乐辰病了,心里有些担心挂念,却没有来看。

下毒的人很快就查出来了。

理由是争风吃醋。

第一卷 孟陬 第三十一章 处置

第三十一章处置第三十一章处置

乐辰被拘在一小间屋子里,虽然待遇不错,但怎么看堪比坐牢,原来以为生命安全可以得到保障,但出了食物含毒事件,他怎么也能想到那毒是用来要他的命,现在生命安全也有了隐患。

有人要杀他,这点乐辰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一个人在这里,毫无依靠,即使知道也没有办法,他甚至没有表现出对此事的特别关注,只是,心里郁郁且恐慌着,害怕哪天就不明不白死掉了。

在这样的心理压力下,乐辰的病在一天之后仍然不见好,低烧烧得他头脑迷迷糊糊,脑子里一会儿是现代时候的场景,一会儿又是在军医馆里的日子,然后戚垠那坚毅的面孔在脑子里定住。

虞嘉翔晚间来看他,告诉他下毒凶手已经查出来了,会给他一个交代的时候,乐辰正迷糊中喃喃自语叫着戚垠的名字。

虞嘉翔沉着脸站在床边,气闷地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胸中郁气,想给乐辰一点教训,但看他虚弱昏沉的样子又舍不得。

新来伺候乐辰的仆役于钱端了水来给乐辰擦身,向虞嘉翔行了礼便去将乐辰身上的衣服脱了,拿了湿布巾拭擦乐辰的身体,乐辰身上因为低烧一层粉红,上面还有昨日欢爱的点点痕迹。

于钱对那些欢爱痕迹视而不见,专心做着手中的事情。

虞嘉翔坐在一边看到乐辰身上的那些斑斑点点,气倒消了,心平气和,甚至还对躺在床上生病的乐辰怜惜起来。

因为乐辰生病,对投毒事件的处置被拖到了第三天下午,乐辰的病算是好了,只是精神不太好。

他靠在床上看书,于钱进来说,有士兵来传他去旁听对投毒犯人的处置。

乐辰对处置犯人不感兴趣,但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害自己,于是起床梳洗罢,跟着领路的士兵去往现场。

因为不是军中事务,只能算是虞嘉翔的家事,那犯人并没有被关进大牢里,乐辰跟着士兵没走多远就到了一个院子。

进院门就对着一间大的厅堂,看见虞嘉翔坐在上位,厅堂地上跪着两个人,有几个士兵立在两侧,还有些仆役站在门外伺候着。

乐辰想着投毒的人应该就是跪着的那两人,到这里来看要加害自己的人,他没有一点欣喜,反而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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