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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淋了雨(121)

作者: 叶淅宝 阅读记录

姜希靓当时对她说——即使见不到面,你每天都要和他聊天,生活中又时常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什么就会吵架。

除了陆宇那段不算恋爱的恋爱,祝矜没和其他人谈过恋爱,与男友相处的经验也仅限于道听途说和书上的男男女女。

在这其中,姜希靓算她半个恋爱导师,依着姜希靓的这番道理,她和邬淮清在往后的时光中,可能还会有无数多面红耳赤的时刻。

但她希望,她和他都能够给予对方最充足的信任。

下午的时候,在祝矜的不懈努力下,Money终于理她了,又开始和她玩。

祝矜做不了剧烈运动,不能带它遛弯跑步,于是一人一狗便在别墅前的花园里,“偷”邬淮清的花。

等到邬淮清发完邮件,走出来一看秃了一半的玫瑰园,他才知道这姑娘有多坏了。

祝矜见大事不妙,早已经带着Money溜之大吉,躲到了二楼的放映室里。

“祝浓浓,你出来。”他喊。

祝矜对Money竖了竖食指,“嘘”的一声,不让它出声。

邬淮清打开放映室的门,黑漆漆的一片,他哼了声,像是对着空气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放轻步子,慢慢地走向前,然后忽然——一把从沙发后边抱住祝矜——Money立刻叫了起来。

祝矜也跟着叫了起来:“我坦白,是Money摘的,不是我摘的。”

卖队友倒是卖的干干脆脆,把邬淮清给逗乐了。

他坐到沙发前,笑得前仰后合,说:“祝浓浓,要是把你放到抗战时期,你保准是第一个投敌卖国的。”

祝矜不服,捶了他一拳:“人格尊严不可辱,我这是压根儿没把你当敌人才说的好不好?”

她身上还带着玫瑰的香气,很淡又很好闻。

邬淮清忽然把她压到了沙发上,祝矜的睫毛扑闪着,那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放映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只有外边走廊里一道淡黄色的光,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在邬淮清低下头,要亲她时,Money忽然极其破坏气氛地叫了一声,两人做贼心虚似的,瞬间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它跳到两人中间,把他们分开。

“……”

祝矜搂着自己的“战友”Money,给邬淮清讲她们的英雄事迹。

她称Money为“采花大盗”,“它可能是想给我送花,就去摘了一朵给了我,可能摘花比较好玩吧,结果它上瘾了,一直摘。”

被问起她为什么不制止的时候,祝矜特无辜地说:“我在忙着给它拍视频,记录下这经典的一幕呀,Money给我送花诶!”

“……”

邬淮清冷哼一声,在暗幽幽的光中看着她说:“哪门子轮得到它给你送花?”

祝矜忍不住笑起来:“你还说我吃醋,你都吃Money的醋。”

-

闹了一下午,祝矜的精神气好了很多。

人活一口气。她一旦感到自己精神气回来了,便认定自己病好了,不再吃药。

无论邬淮清怎么说。

傍晚的时候,她拉了拉因为她不好好吃药而不理她的邬淮清的手,说:“我们去逛街吧。”

迎接她的又是一记冷眼,他说:“我怕你把感冒传染给别人。”

“……”

“我真的好了,要不然,我戴上口罩。”她说。最近这几天,实在是憋得有些够呛。

“好吧,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说着,祝矜就要去换衣服,却被邬淮清从后边拉住。

她笑起来,心里门儿清,这男人就是傲娇,表面上说不去,实际上根本不会放她一人去。

两个人去了离邬淮清家不远的新光天地。

祝矜主要是想买几个柔软的抱着舒服的床品或者毛绒玩具,他这儿的靠枕,实在是抱着不舒服。

邬淮清看她,说:“抱着我不就行了,要什么靠枕?”

“……”

“不过想在我家床上多睡下去的想法,值得嘉奖。”

“……”

两人以前没有一起逛街的经历,邬淮清似乎格外珍惜,拉先着她进了一楼的一家女装店里。

祝矜挑着衣服,身旁的导购忽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转过头,半晌,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她大二那年实习的上司,她很惊讶,卢文萱现在为什么在这里工作。

卢文萱对她笑起来,特坦荡地讲了讲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因为大学学的商科,学校又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财经院校,因此祝矜的同学在大一大二的时候就非常积极地找实习,纷纷拿着装点满满却除了学校名字外没有其他含金量的简历,投向各大金融机构和大厂。

众所周知,大学生是最廉价的劳动力,更何况是未出校园象牙塔的实习生,被分配的工作往往都是重复而低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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