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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淋了雨(120)

作者: 叶淅宝 阅读记录

祝矜从他腿上坐起来,抱着靠垫,“瞧你那点儿出息,我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但你天天抱着我什么都不能做,这就叫春宵苦短?”

他斜睨她一眼, 慢悠悠道:“我是看你病着, 不想碧血洗银枪,你别勾我。”

“……”

祝矜捂住脸,有些不忍直视,说:“邬淮清, 你真人如其名,好污啊。”

邬淮清乐了,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害羞什么,什么没做过?”

她瞬间想起昨晚刷微博看到的一个美术博主发的“春宫图之绘画鉴赏”。

好像还真有好多没做过。

不过她不能说出来。

祝矜连忙摇摇头,换了点儿别的在脑海中想,怎么感觉她要被邬淮清给带偏了。

Money许是饿了,跑过来,一直在邬淮清身边叫。

祝矜伸手摸它,它便跑到另一边,躲开她。

说起来,这大家伙长得漂亮,但心眼儿还挺小,忒记仇。

淋雨那夜的第二天,祝矜醒来时,Money正趴在卧室门口。

但当它发现祝矜醒来并看到了自己时,便立刻掉过身子,跑到了另一间屋子里,看也不看她。

祝矜下床找它和它玩,它也不搭理,只是躲开。

一直记着祝矜那天在朝阳公园躲它的仇。

到了今天也还没好。

祝矜偏要和Money玩,听着萨摩耶不满的呜咽,她笑起来,说:“邬淮清,你别说,Money这性子和你真像。”

邬淮清从电脑上移开视线,就看到Money被她“虐待”的场景,他冲Money招了招手,有些得意地说:“我儿子,不像我像谁?”

Money直接跳到邬淮清坐着的床沿边,差点儿把他腿上的笔电给掀翻。

祝矜看着一人一狗分外亲昵的模样,颇有些酸地说道:“是像,都挺小心眼,记仇。”

邬淮清转头看她:“吃醋就直说,我也抱你。”

祝矜翻了个白眼:“我是吃醋,那也是吃醋Money和你好不和我好。”

“……”

“它是不是饿了?”看到Money还在叫,祝矜问。

邬淮清一看时间,说:“可不是,到点儿了。”

这几天,他因为自己在家,所以没让平时照顾Money的阿姨来,只有钟点工定时来打理房间和做饭。

两人一起下了床,出卧室的时候,祝矜回头看了眼乱糟糟的床,说:“要是让我妈知道我这个点儿才从床上下来,我就别想活了。”

“阿姨哪有你说的那么吓人?”

祝矜使劲儿点头:“真的有。”

张澜在日常行为习惯方面,对她要求极度严苛,当然,张澜不会动手打人,但言语也是可以杀人的。

“否则我不会那么搬出来一个人住。”祝矜又说。

不过不得承认,因着张澜,她养成了很多好习惯,比如她写得一手好字,经常运动,很少熬夜,从不在饭桌上玩手机、看电视剧等等。

“嗯,搬出来好,方便。”邬淮清忽然笑着说。

他的笑容不怀好意,祝矜一下子就明白了了他什么意思,嗔他一眼。

这人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儿不带颜色的东西?

给Money准备食物的时候,钟点阿姨来了。因着祝矜生病,最近两人的伙食很清淡,阿姨看到她,客套地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厨房。

邬淮清身体素质好,感冒已经好了。而祝矜还在吃药,大夏天的感冒,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吃饭前,邬淮清问起她干呕的事儿,祝矜抬眼,冷冷地看着他,没好气地说:“被你气的。”

本不愿多说,但耐不住他一直缠着问,于是她把老中医说的那些话,又原封不动地转述给邬淮清。

都是那天晚上,他说话那么绝,祝矜整个人都被气到了。

邬淮清玩着她的头发,他似乎非常喜欢她的头发,质感很好。

看来这些年她花在头发上的钱没白花。

邬淮清低头偷亲了她一下,之所以说是偷亲,因为自从他感冒好了后,祝矜便不让他再亲她,怕他再感染上。

“对不起。”他从她唇边离开,忽然说。

祝矜愣了一下,随后淡笑着偏过头去。

知晓对方心意后,他们都有些避免谈到那天晚上,尤其是那天晚上他们的争吵。

但换到邬淮清的角度,祝矜的确是能理解他的愤怒的,无非是以为自己被当成了备胎,当成了消遣。

不仅被当做一次,还被当做第二次。

换谁谁不生气?

好在,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

“都过去了。”她说。

邬淮清握着她的手,重复道:“都过去了。”

祝矜想起姜希靓和岑川,这么多年,即使关系最好时,他们也隔三差五地吵架。

那会儿她还有些疑惑,两人好长时间都见不着一次面,哪有那么多架可以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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