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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乱终弃的奴隶登基了(98)

“你已经获救,可以继续说那日没说完的话了。”林树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那人愣了愣,许久之后缓缓深吸一口气。

一刻钟后,林树骑马连夜进宫。

皇帝本已经睡下,听说他来了之后立刻去了御书房。

“爱卿夜半三更突然觐见,可是有要事发生?”皇帝拧眉问。

林树严肃跪下:“皇上,臣前几日去办差事,回府时经过乱葬岗,遇见一个重伤之人求救,臣当时便认出那人是镇南王赠给长公主殿下的男宠,便先带回了府中,没想到竟得知一个天大的秘密。”

“一个男宠能有什么秘密。”皇帝听说是男宠的事,面上露出点点不屑。

林树见状,表情凝重:“他亲口告诉臣,长公主殿下身边的砚奴,正是镇南王之子傅砚山。”

哗啦――

皇帝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直接碎成了几半:“不可能!傅砚山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成了卓荦的侍卫!”

“臣也不信,可那男宠对天发誓,说他绝无半句虚言,而他之所以身受重伤,也是因为不慎听到了这个秘密,镇南王要置他于死地,不料他还算命大,没有伤到要害,这才被臣救了下来。”林树忙道。

皇帝肃着一张脸坐下,眼睛不住地颤动,显然是不太相信。

“皇上,若那男宠所言为实,便说明镇南王并非绝后,他百年之后朝廷依然无法收回南疆,而傅砚山十几岁便开始上战场,显然比傅长明更难缠,将来恐成朝廷的最大威胁,不如趁现在直接除了他,也算以绝后患。”林树劝道。

“你先别急……”皇帝皱着眉头摆手,“先容朕想想。”

“是。”

林树应完声,便不再开口说话了,御书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只有窗口吹进的凉风,轻轻翻动桌上的公文声。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此事不宜操之过急。”

“皇上……”

“你也说了,那人是镇南王送给卓荦的男宠,而砚奴亦是男宠,二人本就身份不对付,谁也不知他是不是因为旁的事得罪了砚奴,才会招来杀身之祸,被你救后又想报仇,才会编造出这些胡话,”皇帝斟酌着开口,“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傅砚山活着的可能性微之极微。”

林树沉思片刻,点头:“皇上说得极是,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再者那砚奴是卓荦的宝贝,她上次为了他,如何跟朕翻脸的,你也看到了,再有两个月便是太后寿辰,届时朕便会为她定下亲事,再以提前适应夫家为由送她离开大沣,若男宠所言为假,朕又杀了砚奴,她少不得要同朕折腾一番,朕悉心部署多年,不想节外生枝。”皇帝淡淡道。

林树眉头皱得越来越紧:“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万一男宠所言为真,我们难道要放虎归山?”

“当然不会,只是还是要先试探他的话是真是假,才知之后该如何做。”皇帝看向他。

林树愣了愣,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若男宠所言为真,那不仅是砚奴,连卓荦怕也不能留了,”皇帝垂下眼眸,“朕做了多年好兄长,希望她不要让朕失望。”

“……是。”林树看着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冷意,后背一片凉意。

一夜过去,京都常安。

赵乐莹醒来时,砚奴已不在身边,她在床上躺了会儿,便洗漱一番叫了老管家过来。

“给殿下请安。”老管家看到她后行礼。

“平身,本宫叫你过来,是要你去查点事。”赵乐莹说着朝他招了招手。

老管家立刻走上前去,赵乐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又特意叮嘱:“此事透着蹊跷,也不知与本宫有没有干系,一定要咱们的人小心,切莫露出马脚。”

“殿下放心,绝不会有事。”老管家答应后便出门了。

转眼便是几日后,老管家派出去的人总算回来了。

老管家匆匆将赵乐莹请到书房,关上门后将一切复述。

当听到李清在林家时,赵乐莹脸色一变:“不好!”

“怎么了殿下?”老管家也跟着紧张。他只知道被林树藏在府中的人是李清,旁的一概不知,原本还以为是镇南王那边有事,可看到赵乐莹的表情,显然不止如此。

赵乐莹来不及同他解释,只是开口说道:“快叫人备马车,本宫要出去一趟!”

“是、是……”老管家应声正要离开。

周乾便径直推门进来了,一看到赵乐莹便跪下:“殿下不好了,大理寺把砚统领抓走了!”

“什么?!”老管家震惊得嗓音都尖了。

赵乐莹浑身冰凉:“……怎么回事?”

“卑、卑职与砚统领方才出门采买马匹,大理寺的人突然来了,二话不说便将砚统领带走了,他们有正经的文书,砚统领只能跟他们走,留卑职一人回来报信。”周乾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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