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哈利波特与意外魂器(38)

好吧，撒谎毫无意义。“教书，主人，在霍格沃茨。”

黑魔王看起来对此并不太惊讶。“是邓布利多给了你那个职位吗，在你去向他求助之后？在你背叛了我之后？”

他立即停下了切碎材料的动作。哦，不……他死了。他要死了。黑魔王 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这药剂是个诡计吗？他来这里是要杀了他吗？“主——主人？”他嘶哑地出声。

“哦，来吧，西弗勒斯，让我们不要假装。我威胁了你所爱的女人的性命。你要是信任我会饶恕亲爱的莉莉·波特，那你该是个傻瓜，我要是以为你不会为了她而背叛我，那我也是个傻瓜。于是我们就到了这一步，你背叛了我，而我，非常清楚你的背叛。”黑魔王轻松地说，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

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当他听到前面那个矮小的身影发出孩子般的咯咯笑声时，他差点心脏停跳。

“哦西弗勒斯，别担心。我不会杀了你……暂时不。你的服务和忠诚，如果你出于自身的意愿，再次自由地献上，将会给你时间。充足的时间，我想，如果你……没有让我失望。”

他停了一会儿，然后一抹冷笑挑起他的嘴角。

“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心情战胜这些年来，无疑一直在你的内心酝酿的、对我的仇恨。毕竟，我的确给过莉莉·波特仁慈，我给了她让开的机会……她只是……拒绝了我的好意，”他带着残酷的笑说完。

西弗勒斯默默地咬牙，一种既像愤怒又像悲伤的奇怪情绪在他心中涌过。

“所以冷静点，西弗勒斯，把我的魔药熬好，我也许还会宽恕你呢。”

他闭上眼睛，使自己平静下来，伸手去拿苦艾精华的瓶子。

在一段时间里，他被允许平静地从事他的工作；是的，直到他几乎完成准备材料的时候，他主人才再一次用着孩子的声音开口。

“西弗勒斯，我还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你。”

他从压碎的乌鸦喙中间小心地抬起头来。

“哈利希望你能为他讲讲他的母亲。”

他还在想这一天不会变得更糟了。

“主——主人，我不确定——”

“来吧，西弗勒斯，纵容一下这孩子。这可怜的孩子不记得他的母亲……正如你知道的。每个孩子都有权利了解自己的母亲，你不这么认为吗？这是他对你最微不足道的要求……我确定你没有忘记你在莉莉和詹姆斯·波特被谋杀的悲剧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大人，这孩子是……”

“他此刻就在这具身体里，蛰伏着。但是，他能听到和看到我所做的一切。我向你保证，你的话不会是做无用功。

所以这孩子……正听着黑魔王如此嘲讽他死去的母亲。他不禁为詹姆斯·波特的儿子感到难过。梅林救救他。他在为詹姆斯·波特的子嗣感到难过。

“西弗勒斯，他在等着。”

他颤抖着叹气。“我遇到莉莉·伊万斯是在夏天……”他停顿了一下，忽然间失去信心。人们会对一个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记忆的孩子说些什么？他朋友的儿子对她一无所知时，他又怎么可能公正地介绍他昔日的旧友？他能说些什么呢，关于他爱的……然后背叛的女人？莉莉理应被她的孩子了解，这毫无疑问……但她理应得到比他能给出更好的东西。

他希望他能描绘出一幅配得上他心爱的莉莉的图画，他希望……

“西弗勒斯，别告诉我你已经把她忘了。”

哦，他当然没有——但是挖掘那些回忆太过痛苦。向男孩解释他的母亲是谁……这像是把他仍在跳动的心脏从胸膛里扯出来，慢慢地碾碎。

他听到黑魔王叹息。“天哪，哈利，我想我们把他弄坏了……不过，别担心——我们可以把他重新拼起来……Imperio。”*⑤

“好了，西弗勒斯，做个好孩子，一边给我熬魔药，一边叙述莉莉·波特，原姓伊万斯的历史。最详尽的细节。”

于是他一字不落地照做了。他复述莉莉·伊万斯的人生，他试着远离从那几乎颤抖的唇边离开的词句，但他不能完全屏蔽自己的声音。他不想听，不想再听。他想把它屏蔽在外。他想忘记。但是忘记她将等同于烧掉那颗从他胸膛里剖出的心——等同于死亡，而他还没有准备好死去。他仍然有工作要做。

但话又说回来……

如果黑魔王已经把这个男孩抓在掌心，他还能做什么呢？阿不思说得很清楚，这孩子是唯一能够打败黑魔王的人，所以如果那已经没有可能……还有什么希望？不，也许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也许已经不再有人需要保护了。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