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家养小首辅(274)+番外

期间他面带疑惑,一是因为住这种客房的人,竟舍得吃如此贵的席面,二也是房中就只有一人,此人何必叫这么多菜。

不过这伙计见多识广,嗅到房中有一丝馨香,又见床那处帐子低垂,看沈平的眼色就变了,心想这人大抵是找了暗门子里的姑娘,还带了回来?

沈平关上门,转身回来。

床榻那处的帐子被掀开了,招娣衣衫微微有些凌乱下了榻,发髻也有些歪了,埋怨道:“这破地方连个躲人的地方都没有。”

言罢,她便来到桌前坐下,见沈平站在那里不动,便道:“怎么不坐?”

沈平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招娣先吃了几口菜,便拿起酒壶给自己斟酒,又给何平斟了,才端起酒杯道:“我们也算是久别重逢,在这种地方能相遇,着实有些不易,我敬你。”

何平慌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吃菜啊,别总是我吃你看着。”

我喜欢看你吃。

这话沈平没敢说出口,却也老实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姐在沈平房里喝酒?”

市舶司,薛庭儴办公的书房中,招儿诧异道。

昨天一天,两人腻在家中哪儿也没去,实在荒唐够了,薛庭儴今天本还不打算出门,却被招儿推了出来。

可薛庭儴就是不,这不小两口痴痴缠,最后变成招儿陪着薛庭儴来此办公。

今日招儿换了身女装,青底儿海棠刺绣滚边的通袖衫配月白褶裙,梳着朝云近香髻,其上只戴了一朵王记花坊的三色花。衬着她的好气色及精神奕奕的模样,端得是明艳靓丽,又不失爽利的气质。

怕被人瞧见笑话,她今儿在薛庭儴这办公的地方待了一天,就没出去过。有人来她就进里面去,没人她就出来。一张大书案夫妻二人各占一半,薛庭儴看邸报看文书,她则是盘点着泰隆票号的账,就这么过了一天。

其实招儿这就是掩耳盗铃,只看书案上的东西,谁不知道提举大人带了夫人来衙门,不过别人既然避着,自然也没有人刻意戳破。

招儿不过是怕坏了薛庭儴的形象,毕竟哪有带着女眷来衙门的,没得让人笑话。

之前薛庭儴的一个随从便来禀报过,说是招娣去找了沈平。这没多大会儿,又回来报两人孤男寡女在房里吃喝上了,还说招娣似乎喝了不少酒。

本来招儿和薛庭儴打算回家去的,这么一来招儿倒不想走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刚好时候也早了,我们顺路把二姐带回去。”

不同于招儿的粗神经,薛庭儴却是眼中颇有深意。

“你去做什么?”

“当然得去,两人还没怎么样呢,怎么能关着房门在一处喝酒,被人看见了像什么。再说了,你如今是这里的提举官,若这事真被人看见,就不是小事了,而是薛提举的大姨子和男人私下幽会,欲知后事,且听下回。”

别看招儿回来的少,可她知道的事却不少。

她有时候就想不通了,这定海城最多的便是生意人,且大多数都是男人,怎么一个个就那么喜欢说是非。但凡有她姐一点事,就传得满城皆知,还有谣传薛提举和大姨子有私,提举夫人被丈夫和亲姐气回了娘家等等。

总而言之,这些人个个都是妖魔鬼怪。

“你真确定你要去?”薛庭儴摸了摸鼻子问。

“当然要去。快走吧,赶紧叫上我姐回家,两个小的还在家里等着。”

备了马车,两人坐车一路去了城西。

招儿以为直接就去找二姐了,谁知被薛庭儴带着一阵七拐八绕,竟然带她来到一处客房。

且这客房十分简陋,地方也不大,一看就只是下等房。

“怎么来了这里?”

薛庭儴做了个嘘的手势,招儿当即不出声了。

他领着她来到榻前,脱鞋上榻。

招儿还有些发愣,就见薛庭儴把床里面的帐子给撩开了,才发现墙板上竟有一个洞。

不对,是两个洞。

洞并不大,也就核桃大小,两个挨在一处,旁边挂了块木板,像似有人发现了这洞,之后用木板给钉上了,却是又不知被谁给拆了开。

“干什么?神秘兮兮的。”

招儿凑上去看,就发现这个洞竟可以看见隔壁的房。

那边房跟这边一样,只是呈相对的状态,入门就是桌,桌子往里是榻。而此时那桌上摆了满桌的酒菜,桌前坐着一男一女。

正是招娣和沈平。

招儿下意识就想站起,却被薛庭儴被按住了。

“噤声。”

“这、这……”招儿指指那洞,又指了指身处的这个房间:“这是赵志弄出来了?”

赵志是薛庭儴的随从,也是胡三的手下。曾经是作为灾民身被招儿买下的,被胡三训练了这么几年,早已是今非昔比。

之前就是赵志来禀的招娣来找沈平的事,也是他赶着车送二人前来,所以这房间和这洞自然不做他想。

“你别想多了,房间是赵志弄来的,至于这洞却不是……”

正说着,隔壁突然响起一声碎响,招儿当即顾不得听了,又去了洞处看了起来。

……

不自觉中,已是两壶酒下肚。

招娣如玉般的脸颊上晕上一抹红霞,更显娇艳,让人移不开眼睛。

“怎么这么看着我?”

她玉手撑在下巴上,半眯着眼看着沈平,美目中带着水光。似乎有些醉了,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沈平觉得嗓子发紧:“我没,招娣你是不是喝醉了。喝醉了,那就别喝了吧。”他去她手里的酒杯,那里面还剩最后一口酒。

“我没有醉啊。”

她躲着不让他拿,却又身子骨无力,手里的酒杯脱了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人也倒进了沈平的怀里。

沈平想抱不敢抱,只能伸着两只手扶着她的肩膀。

“招娣,你坐好,坐好了再说话。”

“我坐好了,我坐得很好,很稳。”嘴里虽这么说着,招娣却仿若被抽了骨头一样,手撑了几下都没能起来,反倒弄乱了沈平的衣襟,也弄乱了他的呼吸。

“瞧瞧你,避我如蛇蝎。就这,当初还说要娶我呢,你就这样,怎么娶我?”

“招娣……”

“你该不会以为汉子娶了婆娘,就是摆在那里看吧?要干的事儿可多了!例如,两人会睡一个被窝,例如这样……”

招娣就势伸出双手环上沈平粗壮的颈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沈平当场呼吸就乱了,身子抖颤一下,差点没把招娣给扔出去。他十分狼狈,一方面怕她摔了,一方面又想避开她,她的身子是那么的柔软,勾动了他心中所有的饥渴。

这一份饥渴,只能将她生吞活剥,将她揉进骨子里,才能缓解。

可他现在不能。

“招娣,你别闹,我这便去找车送你回去。”

“我没闹,我哪儿闹了?”她像个不懂事的小娃儿一样,在他身上来回厮磨着,突然有一物硌着了她,她顺手便抚了上去。

她搁在手里掂了掂,嗤地一笑:“我还当你不中用呢。”

这话当即将沈平的脑子给点炸了。

……

大抵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听见喜欢的女人说自己不中用,所以沈平干了件大胆的事。

他将招娣扔在了榻上,其实脑子里清醒过,可很快就被榻上的美景吸引住了。

挣扎之间,招娣的腰带不知何时就松散了开,衣襟向两旁滑去,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杏仁儿白绣大花牡丹的肚兜。肚兜遮掩着那高耸的雪白,其间有两点凸起,颤颤巍巍,如初春绽蕾的娇花。

那地方一定是很软的,之前沈平体会过,也一定很滑嫩,比上好的水豆腐还滑。这一切都是沈平脑子里想象的,遥记当初他和招娣初识,就是招娣差点被旁枝的一个少爷侮辱,他将她救了下来。

那旁枝的少爷在沈家并不受宠,又惧他爹是总管,他是三少爷的小厮,便唾骂着跑了。而她就那么娇生生地立在那儿,两只细细的手臂环着被撕烂的衣襟。还是幼乳,就那么被挤了出来,隐隐约约能看见其下的红樱。

那红樱让他魂牵梦绕了很多年,每次醒来裤子里都会一片狼藉。

无人知晓,他想她想了很多年,想得骨头都是疼的。

“招娣……”

沈平仿佛着了魔似的在榻前跪了下来,伸手去抚摸榻上美人的脸颊。

美人儿里眼里带着水波,一悠一悠,像似要溺毙了他。柔白的手拉着他的大掌,就覆在自己胸口上。

“你真的就能忍住?”

他忍不住了!

沈平闷头闷脑就亲了过去,在招娣身上胡乱亲着。

红艳艳的小口儿,那修长的颈子,那细细的锁骨,那高耸的粉圆。招娣低喘着,死死地环着他的颈子,像被溺毙了的水鬼,缠住了就不丢。却又极为难耐,打心底儿泛出一种饥渴感,捧着玉乳儿直往他嘴边送。

“啊呃……”

“招娣……”

沈平近乎贪婪地舔舐着,像似在吃什么最上等的佳肴。

起初,他笨拙,只会咬,咬得招娣低低吸气,渐渐就顺遂了,知道怎么样她才喜欢,才能吟哦出动听的旋律。

招娣的上身早已是一丝不挂,衫子肚兜都堆积在腰间,沈平近乎将她揉碎了的亲遍了她整个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