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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没戏/别迷姐,会吐血(网络版)(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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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硬起心肠,豁出去的,冷冷说:“不为什么,你太小孩子气了,我们俩不合适!”

他眼睛里充满受伤,看着我,说:“你撒谎!”

我倔强的扬着头看他,说:“我没撒谎!我说的是真的!”

他哑着嗓子,对我说:“你撒谎!你敢不敢说,你不爱我!看着我说!”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慢慢的说:“我没撒谎。我不爱你了!”随着这句话,我的心几乎疼得滴血!

宁轩低吼一句:“你撒谎!”然后头又低下来,再次用力的吻住我。

我想让自己像挺尸那样,麻木的,冷漠的,不去给他任何回应。可是我的身体在慢慢的背叛着我的意志。

在极致的心灵之痛中,他的吻带给我的是极致的肉 体上的欢愉。似乎我的每一根神经,在他吻我的时候,都在疯狂叫嚣诉说着,它们对他的想念。

他不满我的无动于衷,手掌开始游移在我身上。似曾相识的情 欲,蓦地流窜在我的四肢百骸之间。我的意志开始投降,我的身体逐渐酥麻,最后我终于没出息的瘫软在他的唇舌中,他的手掌里,他的绵绵细吻和撩人爱抚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在不知不觉回应他。

他的一只手从我后背慢慢探下去,探下去,然后钻进我的裙子里,没有停,继续向里面钻着,直到钻进最最里面。我除了闭着眼睛紧夹双腿嘤咛轻吟之外,竟然没有半点力气去推柜他。

当他的手指戳探着我的那片神秘时,我已经颤抖得几近崩溃。我的全身重量全部都依附在他身上,自己根本没有半分力气去站立。

不知多久后,他的手才从我身上慢慢抽离,然后他的唇也离开我的唇。我睁开眼睛去看他,看到他也正在低着头看我。

他把那只手,伸到我眼前,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的凌迟着我的自尊。他让我看他指尖的濡湿,狰狞的,对我说:“苏雅,你看,你这么湿!你这么有感觉,可你却对我说你不爱我!你在撒谎!”

这一刻,我为自己身体和生理上的饥渴和诚实,感到无比耻辱!我的意志,几乎就要崩垮在欲望之中!

我流出眼泪,流出满腔满腹的委屈和羞耻。我几乎有些怨恨宁轩。他竟然,用这样耻辱的方式,来证明我在说谎!

第四十四章 做出的决定

我推开他,用力的推开他,哭着跑了出去。我己经顾不得门外堪称谍报人员的安比,将用怎样犀利的眼神来打量我;我己经顾不得让自己在人前维持从容的假象。

我不顾一切的跑出去,就像疯了似的,一直一直的向前跑。

宁轩没有跟出来追我。因为我在推开他之前,对他说:“你满意了?你不知道吧?卓浩也在这个城市!我和他才是一对!宁轩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爱你!不爱!”

我看到宁轩的眼睛里,浮现出的伤和痛,比五年前,更加的深,更加的深!

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要如此互相伤害,互相折磨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的,只四个字。

身不由己。

我开始不再去宁轩那里做花瓶。我回到展览馆重新坚守自己的岗位。

馆长见我回来,一边夸我是位好同志一边难掩疑惑的问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让那边给开了。

我对馆长思维矛盾的强大特质再次膜拜得五体投地。

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是不是不由我说了算。我打算静观其变。

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后,不可免俗的我又是一顿泪海汹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要断气时,我一边打着隔一边居然从心里升腾起一股异常变态的、生于感官止于理智的、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是苦还是甜的扭曲清愫:宁轩,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可是,我却再次出手伤了他!

他那么骄傲,却被我伤了一次又一次,他那么倔强,好不容易克服子限意肯承认他其实还是在意我这颗回头草的,可是我却不知好歹的又把他推开。

我想这次,他一定会再不犹豫的恨极了我吧?

回到展览馆的头两天,我始终心里忐忑。不知道宁轩他会怎么跟馆长说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对展览会的召开造成坏的影响。比如他随便找个借口,shen体不适体力不支,高烧不退卧床不起什么的,把展览会给推了。真要是那样的话,馆长一定会痛哭至死。

我如坐针毡般的煎熬了整整两天,陶子躲我躲的远远的。她说她怀疑全球最大的珠宝公司不干净,内部可能有跳蚤。因为她的同事在那里待了一阵子之后,回来时整天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躁动不安,很恐怖。

她还跟小田说,从我扭动的频率和幅度再加上面部神情抓心挠肝的痛苦程度上看,我身上少说也有五六七八只跳蚤。

她的话一经散播,大家简直视我为拱水猛兽。同事们开始纷纷下注猜测,是什么导致珠宝公司内部生有跳蚤。

我看着一群单纯的人快乐而兴致勃勃的竞猜着时,忽然体会到,想让自己开心其实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只要傻傻的,什么都不去想,简简单单的去和身边的人互动,人就能?慢慢变得快乐起来。

我的心情开始好转。珠宝公司那边也没有任何关于我的不好的捎息反馈过来。

我开始有些放心下来。可也开始有些茫然若失起来。

女人时心里又总是会生出一种比失恋还难受的苦涩疼痛。啊,活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是最矛盾的存在。有时侯想要的不能要。不要了却依然会长久的惦记着。有时候不答应他做自己的男朋友。有时候怕他做出一些激烈的举动让别人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暧昧不清。可当他真的什么都不做,心里又会涌起很深很强烈的失落和叹息。

我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受着失落和思念的煎熬,人却一天天的冷静下来。陶子以为,跳蚤总算从我身上消失了,于是开始试探性的接近我。

她三八兮兮的跟我说:“苏雅我现在在深度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会不会传染跳蚤!”

她怀疑我身上那些“跳蚤”的来源之道,是我和某个男人在床单上亲密接触以及翻滚过。然后那些不讨人喜欢的嗜血小动物从某男身上跑到我身上来了。

我问陶子那某男身上的跳蚤,又是怎么来的呢?难道是他和另外的女人****带来的?那么另外的女人身上的跳蚤又是怎么来的呢?她是和谁****了?而这万恶的跳蚤之源口之根究竟在哪里?这一条长长的爱之链条做下来,究竟有多少人是间接有染过的?”

陶子一派认真的回答我:“苏雅你想得实在太长远了,****链条不一定有你想的那么长。因为跳蚤恐怕没那么长的命。周转几个人的功夫,它也就该寿终正寝的翘辫子了。”

我说:“陶子你思想真的严重有问题。其实人类感染的途径有很多,比如打喷嚏啦、比如两个人用同一个杯子喝水啦、再比如苹果你咬了一口之后我又拿过来吃啦等等,可是你为什么就能跨越了这些可能而直接想到肉体关系上去呢?从这件事看出,你是思想多么不纯洁的一个姑娘啊。”

陶子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我,上下打量后,声音颤抖的说:“苏雅,我觉得你说那些是肝炎的传染方式,当然貌似现在甲流也己经先进到可以像你说的那样传染了,可它绝不是跳蚤的传染途径!”

她问我:“苏雅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书上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岁还没有定期的规律的性生活的话的话,会变得忧郁以及神经质的。看来还真有点道理,我说你还是抓紧找个男人和他一起快快发展伟大友谊吧!”

陶子言辞恳切,真情实意,她对我的关心关怀和关爱,让我不禁有些感动。

我正专心感动的时候,手机在衣兜里开始震动不止。随着那股震动,我的心里涌出一种不安和焦躁的情绪。

盼是他,却也怕是他。如果不是他,恐怕会惆帐怎么不是他,而如果是他,肯定又会叹息为什么要是他。

掏出手机,深吸口气,我张大眼睛去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很熟悉的号码。却并不是他。

不是他啊……

将电话接通。

那边的人声音中难掩激动地对我说:“苏雅,我回来了!”

几不可闻的叹口气,我对那边的人回答说:“欢迎回归,卓浩l

卓浩去国外考察市场,差不多己经离开B市有小一个月。

我心里有些感慨。老天爷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它知道什么时机该让另一个男人出现,让他去帮助一个深陷在感情泥掉里无法自拔的痛苦女人,从裹足不前的困境中走出去。

我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想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那么就尝试去展开一段新的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