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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工具人后,和男二he了(32)+番外

作者: 徐陶令 阅读记录

后面的话镇安侯夫人察觉到不应该在这里说,忙转了口,“我们先入席罢,太后娘娘许久不见池月,该担心了。”

鱼池月正心绪不宁,闻言随意点点头。留枝上前扶了鱼池月,一行四人朝大殿而去。

鱼池月一脸心不在焉入了席,太后频频往这边投来关切的目光。皇上简单说了几句,宴席便开始了,百官抬杯敬酒,鱼池月跟着举杯,眼睛一直盯在杯中酒上。

无怪她神思不宁,实在是这事情越发教她迷惑。

白鹤山今年二十有二,镇安侯夫人也证明玉佩是在他十五岁生辰时送给他的,如此说来,白鹤山这玉佩至少戴了七年。

况且以镇安侯的品级和财力,又是赠给唯一的独子,这玉佩应只有这一个。

出现在她梦里的那个貔貅玉佩,绝对是白鹤山身上的,连上面的绳络都一样。这是鱼池月唯一肯定的一件事情。

那为何镇安侯独子的玉佩会出现在太后侄女的梦中?

据鱼池月所知,原身与白鹤山的确是水火不容,每次碰面分外眼红的关系。原身也不害怕白鹤山,梦中所感觉到的恐惧,应该不是来自于他。

两度出现在她梦境之中的小鱼池月,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瘦瘦小小,衣服单薄,看上去就像旧的,脸上带着些气血不足的青色,头发也乱糟糟的……

等一下!鱼池月何时会衣裳半旧、发髻不整?

环境又是在宫中,那就只有……只有大兴二十三年以后了。

鱼家流放,鱼池月被当时还是皇后的姑母护下进宫,也因此失了帝心。姑侄两人在宫中生活举步维艰,直到大兴二十八年帝崩,太后主政,两人的境遇才一跃而上。

而白鹤山十五岁那年是大兴二十六年。

如此看来,梦中的场景就发生在大兴二十六年之后,二十八年之前。

鱼池月用力闭上眼睛,去追溯原书中这两年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当然是一无所获,原书伊始就是咸平五年,过去几年的事也只是随意交代了几句。

想要知道缘由,鱼池月得自己去找了,护国寺的三个梦境像是平静水面上匆匆掠过一角的大鱼,扰了水面静谧,却转瞬沉入水底,教她寻不到踪迹。

正凝思间,鱼池月听得周遭忽然嘈杂非常,她抬头去看,目光对上了跪在大殿中间的侍女。

那侍女十分惊恐,忙撇开目光,重新以头抢地,哭喊道:“皇上,娘娘,奴婢所言并无一句虚辞,若有,奴婢天打雷劈!请皇上为金荷做主啊!”

鱼池月这时发现大殿之上不少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一时有些不清楚状况,转头问留枝:“发生了什么?”

留枝又惊又怒,刚要开口说话,对桌一人猛然站起,看起来很是愤怒,“鱼监正为何这般心肠歹毒,连一个小小侍女都不放过?”

说完又到大殿中央跪下,“皇上,太后娘娘,金荷虽只为郭家一侍女,但人命关天,鱼监正为了一己私欲,竟能在这除夕夜宫宴之上公然加害,这是何等的……”说到一半,这人哽咽难以继续。

鱼池月看着跪在中央之人,轻哼了一声,没想到这郭家幼子几日未见,口舌利索了这么多,倒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小皇帝被这宫宴上的命案吓到,脸色微白,转头去看太后。

太后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慢慢说道:“除夕夜邀众位卿家一同享宴,本为皇上恩典,也是我朝翔实和乐之之征。既在此时此间发生这等事,哀家与皇上亦感难安,只是……郭卿家——”太后忽然唤道。

席中一中年男子起身应答,“微臣在。”这是礼部尚书郭祈。

“令郎一口咬定是凶手就是鱼监正,此事郭卿家怎么看?”

郭祈静止得想一座雕像,稳声道:“犬子无状,实乃那金荷是犬子乳母之女,拙荆念其情分,自小在家当半个女儿养,与犬子一同长大。不想现糟了歹人之手,犬子难免悲伤难忍,言语无状,望娘娘海涵。”

太后抬手,琉淑姑姑递来一方巾帕,太后擦着手指,说:“此事擢刑部和孟邑一起查探,哀家和皇上坐于此地,与诸位卿家一起等个结果罢。”

刑部尚书杨忏今年已到知天命之龄,筷子还没放下,闻言一个头比两个大,前次鱼池月遇刺中毒,他还可以装病避开,此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微臣遵旨。”

尤其此事还波及到鱼池月这尊大佛,太后不愿离席,分明是在为其撑腰。

杨尚书额头见了汗,官场三十年,他深知这事即使是鱼池月做的,也得把它说成不是鱼池月做的。

一方是太后,一方是朝中权臣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