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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工具人后,和男二he了(31)+番外

作者: 徐陶令 阅读记录

鱼池月偷看人被发现了也没有不好意思,倒是觉得这位户部周尚书颇有几分御姐姿态。

目光重回大门口,陆陆续续进来了好一批人,鱼池月发现好多官员都带了家眷,而三品以下的官员是没有资格参加宫宴的,鱼池月有些后悔,应该把张澜带来的,否则等会这些人问起什么业务问题,她可如何应对?

正考虑着要不要这时候去向太后求个恩典,将张澜招来。

鱼池月目光虚虚盯着大门口。

正要起身之时,鱼池月忽然看见了那个玉佩,梦里的那个玉佩,恍惚间,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此处又不是做梦,如何会出现这块玉佩?

完全是梦中玉佩的缩小版,中间的孔洞大约能够塞进女子尾指。

盯着玉佩走近,恍然一下便到了面前,现实和梦境重叠,鱼池月惊慌万分,抬头去看来人面容——

白鹤山略带玩味的脸撞进了鱼池月的视线。

镇安侯府自是一家都来赴宴,镇安侯夫人一进门就瞧见了鱼池月,正待走近去打个招呼,却看见鱼池月看着白鹤山一脸惊慌无比。

镇安侯夫人只道是自家儿子又做了什么惹人不高兴的事,一双纤手立即伸到白鹤山腰间,拇指和食指使劲一拧。

白鹤山面色骤变,瞬间揉着腰间肉远远遁开。

太后和皇上还未入席,此间气氛十分放松,席中众人见此早已习惯,纷纷笑开了。

镇安侯夫人正端好一副自认很慈祥的面容要跟鱼池月说话,却见鱼池月惊慌离席,跑出殿门。

席间早有人走动,来回开始交谈。镇安侯夫人惊诧不已,料想肯定自家儿子做了什么大事,让好不容易对她接近了不少的鱼池月又这般反应,镇安侯夫人越想越气,松开镇安侯胳膊,立即开始全场搜寻白鹤山的身影。

*

鱼池月一口气跑到一方石桌处才停下来,留枝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追上了着急地问:“小……小姐是、是怎么了?为、为何,突然离席?”

鱼池月也不知道,白鹤山走近,那块玉佩一晃一晃的走到她面前,她就不可抑制的紧张和害怕。

以前也见过,分明没有如此反应。

鱼池月坐在石凳上平定喘息,她不傻,能隐约感觉到前些日子在护国寺做的那三个梦之间必然有什么联系。却没曾想这些能跟白鹤山扯上关系。

这副原身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为何一到护国寺便梦境不断?

为何现实中一个侯爵之子的玉佩频频出现在梦中?

梦中她感受到的那些情绪,紧张、害怕、绝望、疲惫,以及故作出来的镇定,到底从何而来?

原本她就只当一个噩梦看待,在连续三日做梦之后,她又当只在护国寺会引她如梦,因而急匆匆搬回来。

在她快要忘记那个玉佩时,玉佩又经常在她睡梦中闪回一两个画面,像是在提醒她不能忘记。

在她都快习惯这一切的时候,梦境中的玉佩突然出现在她眼前,那是不是说明梦中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发生过的?

鱼池月不敢想了,只是单单在梦中感受到那么一点单薄的情绪,她都受不了,那如果真正经历过这些的那个人呢?

她该有多无助。

留枝渐渐平定了气息,眼见宴席就快开始,鱼池月却一脸发怔,留枝急了又急,刚开口:“小姐,我们该回——”

“池月——”一声呼唤打断了留枝。

“池月怎么跑这来了?”来人正是镇安侯夫人,外带一脸无奈的白鹤山。

此处并不难找,四处灯火通明,主要是鱼池月也不敢往偏僻黑暗处去。

鱼池月前前后后想了一通,心情平复了不少,听见有人喊她才回过神来。

镇安侯夫人见鱼池月一副怔怔的样子心疼得不行,连声问道:“是不是这小子又惹池月生气了?池月只管跟姨母讲,姨母替你做主。”

“多谢夫、姨母,白世子未曾有什么不礼之举。”

白鹤山无奈道:“听见了吧?这回娘亲可信我了?”

镇安侯夫人不及说话,鱼池月抬头看着白鹤山,接着他的话头,一秒间隙没隔,“只是我有一件事要与白世子求证。敢问白世子腰间玉佩可是你自己的?”

白鹤山定眼看向鱼池月。

第17章 命案

此时已到申时正刻,隐隐约约可听到大殿之上传来小太监的宣唱之声。

这说明太后和皇上已经入席。

白鹤山很奇怪:“不是我的为何要将它佩与腰间?”

“那这玉佩又是从何而来?”

白鹤山耐着性子:“这是我十五岁生辰时收到的贺礼,怎么了?”

镇安侯夫人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睛嘀溜嘀溜在二人之间来回,也没看出个什么来,只道气氛有些凝固,便开口缓和:“小满这玉佩是他十五岁生辰时我与他父亲一同为他准备的生辰礼,这么几年一直佩在身上,本来池月及笄之时姨母也准备了一对玉佩作贺礼,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