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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99)+番外

刘老先生表情呆滞:“什么?”

原来喜欢问烂七八糟的问题的症状是会传染的。

他引以为傲的少年学生,只是去成了个亲,就被阮久给传染了。

赫连诛一本正经地把问题详细说完,刘老先生的脸已经不能看了。

“你……”刘老先生十分愤怒,“你现在应当以学业为重,怎么能够沉湎于这种事情?况且,阮久他是……”

他转念一想,阮久这个“小恶魔”折磨了他这么久,今天终于踩了牛屎,但是还远不够他解气。

刘老先生厚着老脸,捋了捋胡子:“不过你要是问老师,老师肯定会告诉你的。”

他招招手:“来,你附耳过来,老师这个法子肯定管用。”

他跟赫连诛如此这般说了一通,赫连诛表情复杂,做了个揖,说了一声“多谢老师”,转身就追阮久去了。

那时阮久已经上了马车,正拿着帕子擦脚,见他来了,便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慢?”

赫连诛只是朝他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

早早地回到行宫,阮久从父亲给自己留下的东西里翻出两个香囊,开始熏脚。

赫连诛捏着一朵雪莲花,拔下花瓣,丢到水里。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阮久还觉得自己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臭味。

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都绕着草地走。

还没等他再想些其他的事情,赫连诛就挨过来了。

“软啾。”

“干嘛?”阮久捂住脸。

他虽然这样问,但他知道赫连诛想做什么。

“我今天问老师了……”

“什么?”阮久松开手,十分震惊,“你问他了?”

“是啊。”

“他哪能告诉你啊,他会骗你的。”阮久道,“他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把你的头发剃光就可以了。”

阮久:!!!

“他明显是为了报复我剃光他胡子的事情,你不会连这个也信吧?”

“当然不会。”赫连诛抱住他,“软啾,这种事情是不是不能去问别人?”

“那当然了,你才反应过来。”

“谁都不能去问?”

“嗯。”阮久重重地点头,“你以后就不要再去问别人了。”

“好吧。”赫连诛显然有些失落,“那以后我自己想吧。”

“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那真是太好了,终于没有人要受这种事情的困扰了。

老将军解脱了,刘老先生也解脱了。

阮久很快就睡着了,但是赫连诛看起来忧心忡忡的,睁着眼睛,叹着长气。

好难过,睡不着。

*

阮久一觉到天亮,就是做梦又梦见了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他极其小心地在上面一步一步地走,生怕踩到什么不明物体。

就这样扫雷扫了一夜,惊险通关,阮久醒来。

赫连诛早已经起了,不在房里,阮久推开窗子,看了一眼。

赫连诛在外面打拳。

他从来没见过赫连诛打拳,觉得很有意思,就多看了两眼,直到乌兰端着热水和毛巾进来。

“王后,先把衣裳穿上吧,早晨还有些冷。”

“好。”

等阮久穿好衣裳,再转头去看时,赫连诛已经不在院子里打拳了,问格图鲁,格图鲁说他出去跑圈了。

一直到早饭的时候,赫连诛才回来。

他一身的热汗,去冲了个澡,换了衣裳,才出来和阮久一起吃饭。

乌兰与格图鲁识趣地退下去,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阮久问他:“你怎么忽然开始锻炼了?出什么事了吗?”

赫连诛只道:“我本来就有这样的,没有别的原因。”

分明是欲盖弥彰。

但是阮久问不出来,也猜不中,还能作罢。

今天仍旧要去刘老先生那里念书,经过一夜,刘老先生重整旗鼓,非要把阮久留下来,一起教他。

“你已经是鏖兀王后了,怎么能不会鏖兀话?正好,老夫教你鏖兀话,教大王汉话,一起教了。”

阮久没办法,只能跟着学。

这回刘老先生再没给他任何问问题的时间,语速飞快,嘴都快磨秃噜皮了。

阮久插不上嘴,撑着头昏昏欲睡。

而刘老先生明知道阮久没听课,还是给阮久布置了功课,一视同仁,绝不开恩。

看着阮久使劲挠头,头发簌簌地往下掉的模样,刘老先生摸着自己日渐稀疏的白发,心中倍感畅快。

多年之后,他终于扳回一局。

刘老先生用昨天新准备好的戒尺敲了一下桌面:“自己写自己的啊,大王,你别给他抄,抄一篇重写两篇。”

我就喜欢看这“小魔鬼”掉头发的样子。

好容易熬到午间休息,阮久还没放下笔,就听见一句“下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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