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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98)+番外

“‘老师,鲲到底有多大呀?几千里是几千里?一千里和九千里差得很多呢,书上怎么不讲清楚啊?’”

“‘老师,鲲好吃吗?’”

“这是我一个破教书的能够回答的问题吗?我答不出,他就跟阮老爷说我教的不好。” 刘老先生抱头,“有一阵子,我这耳朵旁边就嗡嗡嗡地响啊,他一刻不停地问我这些问题,我连做梦都梦见他在问问题啊。”

小书童很配合地倒吸一口凉气:“好可怕啊!”

赫连诛却没有他这样大的反应:“好可爱啊!”

*

这时阮久也正和乌兰他们讲小时候的求学经历。

他趴在马背上:“我不就是问题多了一点嘛,他就特别不高兴,有问题本来就应该问先生的,对吧?”

乌兰牵着马,在草地上走,点了点头:“王后说的对!”

格图鲁如往常一般附和:“对!”

“他之前的胡子有这么长,站起来的时候,胡子还老是弄到我的脸,很难受的,我就找了一个中午把他的胡子剃掉了。而且我都问过他了。”

“王后是怎么问的?”

“我说:‘老师,我要把你的胡子剃掉,如果你不同意,你就摇一下头。’他没有摇头,我就动手了呀。而且我给他剃胡子的时候,他还舒服得睡着了。”

“王后做的对!”

“对!”

阮久瘪了瘪嘴:“我也觉得我做的没错。但是因为胡子的事情,我还被我爹打了一顿,丢去跪书房。”

涉及阮老爷,乌兰就不敢肆意评判了。

“等我再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我的老师就看上我哥了。”阮久捏紧拳头,“我知道我哥比我聪明,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对我吧?要不是我哥要带着我听讲,他肯定早就不想教我了。”

“太过分了!”

“过分!”

阮久从马背上跳下来,坐在草地上。

不远处那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正在放羊,他看不见,便把手搭在羊身上,跟着羊走。

阮久看着觉得有意思,笑了一下,起身就要回去:“我帮他放另一只羊。”

*

等刘老先生发现的时候,阮久已经打开羊圈,把他的羊给牵走了。

“乖乖,跟我走。”

刘老先生趴在窗台上怒吼:“你给我回来!”

阮久已经赶着羊跑了。

他追着羊,乌兰和格图鲁追着他。

那只羊撒开蹄子就跑到自己同伴的身边,男人看了羊一眼,又看了阮久一眼。

阮久大声对他说:“你放这只,我放这只。”

男人只是点了点头。

和男人放羊不同,阮久热衷于“替羊做主”。

“这里的草好吃,你过来吃这里的。”

乌兰小心提醒道:“王后,羊自己知道的。”

“它不知道。”阮久走过去,踩了踩自己看中的那片草地,“看这些草,多么肥美……”

阮久忽然觉得自己踩中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抬起脚,哽住了。

“为什么这里会有牛屎啊?”

阮久嚎了一嗓子,保持着原有动作不敢动。

他捂着鼻子,气得要吐,喊了一声:“乌兰!”

乌兰抿着唇,只能藏起脸上的笑意:“王后回去洗洗吧。”

阮久一伸手:“拿刀来,我要把我的脚砍了。”

“这可不行。”

“那我就不走了。”阮久耍赖,“我不要拖着这个东西走。”

乌兰叹了口气,只能和格图鲁一起,把他抬起来:“那只好这样了。”

阮久被抬回去的时候,刘老先生的笑声几乎要把屋顶给掀翻。

“你也有今天。”

阮久坐在院子里的水缸边,捏起自己刚脱下来的鞋袜,就要甩过去。

他丢开鞋袜,气得要哭:“臭死了!”

一院子的人都忍着笑哄他。

“没关系的,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就是,王后,咱们都没闻到味道了。”

“不会跟别人说的。”

只有赫连诛看起来有一点儿真诚。

“软啾,我回去给你摘雪莲花泡脚。”

却不想阮久并不是很领情。

“那你是觉得我的脚臭了?”

“没有啊。”

“我要先回去了。”阮久拖着“受伤”的脚走出院子,乌兰和格图鲁正劝他,不用跛着脚走。

赫连诛看看他,再看看刘老先生,最后道:“老师,那学生先行告退。”

刘老先生有些无语:“今天就到这里了?”

“嗯,明日加倍补上。”赫连诛道,“我回去把书看完。”

赫连诛再行了个礼,转身就要走,才走到门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又回来了。

“学生还有一件事情请教。”

“你说。”刘老先生淡淡道。

“学生想问,软啾到底什么时候能有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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