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草木深(60)
“你就不能盼点好?”
“算了,这是你们俩的事,我插不了手,走吧走吧,去找你的陆公子,能开心几天是几天吧”
“清河,谢谢你”
“谢个屁”沈清和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
“你的大恩大德宁安派会铭感五内,你死后必会受百年香火”
“你滚不滚?”
“告辞~”沈攸宁笑嘻嘻的推门出去了。
沈清和自己一个人坐在沈攸宁刚刚坐过的地方发呆。
“百年..香火...流芳...百世...呵这不是掌门才有的吗....”
“掌门...” 沈清和看了看刚刚被沈攸宁收起来的茶杯,兀自吹了灯,出去了。
☆、下山
沈攸宁刚回到房间还没坐稳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开门一看来人是陆维桢。
“陆公子这么晚不睡觉来我这干什么?”
陆维桢将手里的瓶子递了过去道 “我去后山采了些川芎”
沈攸宁笑盈盈的接了过来“没想到陆公子这么上心呢?”
“修行之人脚上的伤不是小事,你过会倒出些来敷在伤处,明日就会好很多。”
“别过会啦,就现在!我笨手笨脚的做不来这些,还得辛苦陆公子帮个小忙啦!”
陆维桢看着依在门框上笑的狡黠的女子,觉得自己像是遇到了恶霸一样..
“抱歉,沈姑娘,夜深了,我先走了。”
“唉!”沈攸宁一把拉住人袖子无赖道“来都来了!怎么又怕起别人误会来了!你尽管进!谁要是出去乱说!毁你清白!我让清和罚他抄家规!”
“阿宁...”陆维桢摁着眉头无奈道“我怎么有种被强抢的感觉..”
“进嘛~进嘛~” 沈攸宁连哄带骗的把人拉进了屋之后就“咣当!”一声利落的把门闩给插上了。
陆维桢 :“.......”
“你为何要...锁门”
“以防万一”
“没有万一!” 陆维桢的脸色不知是出于羞赧还是愤怒有些发红。
沈攸宁走在椅子前自顾自的去脱鞋,陆维桢就看着她脱完鞋手又继续往上移,顿时一惊。
“可以了!”
沈攸宁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只是脚伤,你将鞋袜露一些就好.不必...不必如此”
“哦” 沈攸宁似乎面带遗憾的在椅子前做好,然后乖乖的伸出脚,等着陆维上前桢敷药。
陆维桢呼出一口气,将瓶子打开涂在一些在手上捂热后,走过去,坐在沈攸宁的对面,轻轻的握住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用食指和中指头捻起她的衫裙道:“得罪了”
沈攸宁心安理得的捧着脸看着陆维桢细长白玉般的手忙碌着,忽上忽下好看极了。
“嘶!” 当陆维桢的手敷上来的时候,沈攸宁猛的坐直了身子倒吸了口气。
“疼?” 陆维桢放轻了力道。
“不是!没有...挺好!挺好...你继续..继续...” 沈攸宁遮遮掩掩道
陆维桢半信半疑“疼了告诉我.”
“嗯” 沈攸宁低下头不努力让对方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不是疼...是痒!
沈攸宁从小磕磕绊绊的长大的,本该皮糙肉厚,没想到皮是糙了,但是这肉确实白嫩细腻的很,一碰就软了。
沈攸宁尽量使自己放松,但是陆维桢手上的力道却是不紧不慢的磨死个人,所碰之处都激起一阵涟漪,她只觉得此刻有无数双手在撩拨她的全身敏感之处。
或许是沈攸宁绷得太紧,陆维桢察觉到对方的不适道“还是疼?”
沈攸宁咬住下嘴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一开口却吐出了个,千转百回饱含风情的“嗯~”
陆维桢:“.....”
沈攸宁觉得这一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怕痒!”
陆维桢没说什么,只是将沈攸宁的鞋袜穿好后,起身与她拉来距离。
沈攸宁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过了,便上前打开了门,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多谢陆公子,夜深了陆公子回去的路上小心霜露”
陆维桢走到门外又回过头道“我明日一早就走”
“这么早?”
“我让修书先生先回派里,就是怕路上有什么变故,我来不及兼顾两边,如今你们都平安到达,我也该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
“还有..”
“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陆维桢不再重复这个话题,只是向沈攸宁挥挥手道:“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