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在家的时候,也从来都不关机的。在任何时间段儿,都经常都会一些紧急状况传过来。对此,她基本上也已经习惯了。
邢爷面无很平静,轻轻地将她放到c黄上,还意犹未尽的在她粉嘟嘟的嘴上狠狠啄了一口,才拿过电话来,轻声对她说。
“乖,你再睡一会儿,我到外面去接电话,免得吵了你。”
条件反射的,连翘突地直起身来一把搂住他的腰就不放手,仰着头半眯着眼睛瞪他,有些霸道又不太讲理的嚷嚷。
“不许走,我又听不见你的电话内容,还不方便当我面儿接呢?”
这女人红口白牙,张口就损人。
不过,谁让他喜欢?
“小畜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成,我不出去!”
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儿,邢爷说完便抱了她过来放到自个儿腿上。
心里不由得叹息,对于他这个小媳妇儿,他发觉自个儿真是宠得都快不行了,战术防线在迅速瓦解,为了她丢盔弃甲不说,末了还得愉快地敬个礼说声死而后已。
将女人的身体整个儿的塞进自己的怀里,用一只手搂住,他也没注意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声音却变得冷冽而低沉。
“喂,说!”
几秒之后,也不知道那端究竟说了什么,连翘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微微顿了顿,然后脸色似乎也有些变化,说了好一会儿,他最后才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就默默地挂断了手机。
不对劲儿,好像不是啥好事儿啊!
连翘也赶紧敛去了脸上的嬉皮笑脸,扭过头去,颇为认真地问他。
“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犹豫似的沉吟了几秒,邢爷目光微微闪动,然后搂紧她腰的手紧了一紧,脸色有些凝重地说。
“易安然,昨晚上死了!”
死了!?
真的假的?!一大早听到这样儿的消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
微微嗫嚅着唇,她有些意外地喃喃。
“什么?她……真死了?”
“真死了!”
淡淡的三个字,连翘听不出来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都说人死如灯灭,什么恩啊,仇啊,急啊,都会随着ròu体的消亡而消失殆尽,那么火哥现在会不会也挺难受的?不管怎么说,到底那个女人跟他总是不一般的。
她窥视着他的脸色,然而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女人的第六感觉还是让她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心里绝对不太舒服。
心坎上,有块儿地方酸了。
越想,她越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
轻轻啜了口气儿,她的指尖触上他硬实的胸口,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语气软软的:“火哥,你是不是很难过?没见着最后一面儿,是不是有些遗憾?”
眉目一沉,邢爷紧紧捉住她在胸口直戳戳的小手儿,眸子有些凛冽。
然而,他再也不想因为这事儿和她吵架了,不由得放柔了声音,但话里却带着斥责。
“你别他妈瞎胡猜,我不是为了这事儿!”
很多时间,人都是喜欢钻牛角尖的儿。
连翘也一样,见他有些难看的脸色,她的手微微往下,笑得一脸暖昧。
“那你是为了啥事儿?一听说她死了,就变成了这副德性了。呵呵,不是我说你,自个儿照照镜子去,看看脸色变成啥样子了?还有,我看啊,你软的不仅仅是心,这玩意儿都软下去了!”
“小畜生,故意找茬是吧?”
竖着眉头瞪了她一眼,邢爷声音倏地抬高了。
“得,算我找茬,赶紧走吧,我睡觉!”
空气里,火药味儿浓郁,一触即发。
只要点火,必燃!
因此,连翘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扯这事儿,毕竟易安然已经死了,吵架什么的现在实在不太适合。再且说这突然她就死了这件事儿,她自个儿也需要时间好好消化消化。
太不可思议了!
她倒下c黄便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转过身去,冷背对着他,瞪着眼睛看着墙壁自个儿琢磨着。
“连翘——”
这女人啊……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邢烈火以为她真生气了。大手一挥,顺势轻轻地在她撅着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
“置什么气?”
这么一拍,那ròuròu一触手,他又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