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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gl)(5)

薛花摇摇头,说:“我要知道,我也去找那人报仇了,我好歹也和刘伟处了几天,没感情也得讲义气是不是?”刘成恨恨的“呸”了一声,说:“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婊 子,你还有义气?给我揍她,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内情”。

指着薛花的枪口依旧对准着薛花,没有移开半分,其余的两个人走上来,对着薛花一顿拳打脚踢,丝毫没有因为薛花是个女孩而手下留情,薛花蜷缩起身体,尽量不让胸腹受到攻击,双手护着头部。在两个人的拳脚下,她腿上,肩背上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但她却紧咬着嘴唇,就算挨打完全落在下风,她也不肯示弱。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刘成说:“行了”,他站起来,走到薛花的身边,低头看着薛花,说:“想起什么没有?”薛花咬牙看着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刘成恼怒起来,看着薛花,忽然伸手一把揪住了薛花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揪了起来,随即按在了书柜边的小柜子上,嘴里说:“我让你犟,马上你就知道下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去扯薛花的裤子,薛花手臂一挥,肘部狠狠撞在了刘成的臂膀上,刘成笨重的身体被撞的摔在了一边,薛花转过身体,正要跟着补上一脚,额头上却顶上了硬邦邦的枪口。

薛花不敢再动了,刘成冷笑着站起来,再次用力把薛花按在了柜子上,他粗鲁的使劲拉扯着裤腰,牛仔裤的扣子拉链都被拉坏,小柜子也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一下,放在柜子上的相框吧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镜框上的玻璃碎裂了,女人明艳的脸上出现了几条裂痕。薛花看着地上的镜框,手指攥紧了柜子边缘。握着枪的人就站在薛花身边,枪口指着薛花的脑袋,薛花咬紧了牙关,感觉刘成拉开了她的裤子,手抚着她的臀部,说:“妈的,这身材倒是一流的”。

薛花却依旧看着握枪的那个人,那个人咧嘴笑着,一副享受的样子看着薛花愤怒的表情。刘成解开了裤袋,要把裤子退下去,裤袋的金属扣碰到了薛花的手背。薛花感觉着还带着体温的金属扣,探手握住了扣子。

握枪的人依旧看着薛花咧嘴笑着,薛花手上猛然用力,将刘成的裤带抽了出来,握枪的那个家伙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皮带已经带着噼啪的破空声抽在了他的眼睛上,他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薛花的裤子已经被刘成扯下来扔在地上,下身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她看着捂住眼睛惨叫的那个混蛋,皮带再次挥出,缠上了对方的脖子。薛花一个转身,双手拉着皮带,一个过肩摔,将这个混蛋狠狠甩出,砸向了裤子堆在膝弯上的刘成。

她的动作非常的迅速,刘成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带被薛花抢走了,对面一个人已经压了下来,两个人狼狈的滚成一团摔在地上。另外两个人一直站在刘成的身后,还在那里看,情势突变,薛花已经向他们抢了过来,身体跃起,双腿向他们踹了过去。

两个人被齐齐踹倒在地上,一个人正要翻身爬起来,雪花已经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一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把他打晕过去。另一个人慌张爬起,看到放在墙角的哑铃,伸手抓了一个就像薛花砸了过去。

薛花侧头躲开,一脚踢在了他的手臂上,那人手里的哑铃脱手飞出,落进了薛花的手里,薛花把哑铃抓在手里,握着哑铃向对方的腹部狠狠撞了过去,五公斤重的哑铃撞在对方的腹部,那人立刻惨叫着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起先握枪的那个人此时站了起来,找到掉落在地上的手枪,举枪就要瞄准,薛花后脑勺似乎长了眼睛一般,看也不看,一脚后踢,踢飞了他手里的枪。刘成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薛花利落的身手,裤子都来不及提,踉踉跄跄向门口跑去。

薛花看到那个人还要去捡枪,一脚扫出去,把枪踢飞在一边,刘成此时已经跑到了门边,薛花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跑了,一脚才落地,另一脚已经紧跟着踢出,踢在了靠墙而立的架子上,架子被她踢翻,向刘成砸下去。

刘成来不及躲开,已经被架子砸倒在地上,压在了架子下面。薛花看了一眼压在架子下的刘成,向起先用枪逼着她的那人走去,那个人慌乱的转身想逃,身后却是书架,他无可奈何的转过身来,薛花一拳打了过来,打得他撞在了书架上,昏过去了。

刘成带的三个马仔,两个昏了,一个还在地上痛哼,薛花扫了一眼,走到了刘成身边,刘成看着她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慌了,急忙说:“猴儿,猴儿,你听我说,我……”薛花却已经把他一把揪了起来,把他从架子下面拖出来,拖进了洗手间。

刘成看着她打开了淋浴器,越加慌张,还想着逃出去,却被薛花牢牢揪着,挣脱不得。薛花打开了淋浴,把水温调到最高,喷头里喷出一股热水,有七十多度。薛花把刘成扔在浴室一角,用手里的喷头对准了刘成。

刘成大半截腿和屁股还露在外面,被烫得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哀求:“猴儿,求求你,求你高抬贵手,我错了……我犯浑……”

薛花却无动于衷,用滚烫的热水把刘成冲刷了半天,看刘成露在外面的皮肤一些地方都已经被烫破皮了,这才扔下手里的喷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她走到外面,来到柜子旁边,捡起了地上的镜框,看着镜框里碎裂的玻璃,痛惜的叹了口气。刘成连滚带爬的从浴室里出来,看着背对着他的薛花修长的身影,悄悄的就想溜走,薛花却转头说:“把你的人带走”。

刘成急忙点头,去叫醒那两个马仔,薛花又冷冷的说:“这事跟我没关系,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刘成连连点都说:“是……是……”。

看着刘成几个人呢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屋子,薛花倦怠的坐在了床边,看着镜框。窗户里投进了朦胧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就在月光中静静的坐着,月光在她身上晕出一个光圈,淡淡的包裹着她的孤独。

投进缝隙的阳光

许久之后,薛花把镜框放回了原处,捡起地上的裤子,找出自己的手机,她给柳乐发了条短信:“想跟你说说话,不过这么晚你因该已经睡了”。短信发出,她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她太孤独了,只是想找个人说话而已,她身处的环境太阴暗了,她希望能有一缕阳光温暖她。

发完短信,薛花把手机扔在床上,在月光的映照下,打开抽屉找了一个创可贴,洗把脸,然后把伤口贴起来,照照镜子里面,脸上青了一块,露出的手臂上,好几块青印。薛花叹了口气,出来时,发现短信回复了。

柳乐说:“我也睡不着,你要没睡,我们上网聊一会吧”。薛花说:“好。”

她打开了电脑,柳乐上线了,薛花问她:“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柳乐说:“心里有事睡不着,你呢?”

“你碰上什么问题了?”

“我们公司代理了一个新产品,公司老总居然让我做代言人。”

“这不是好事吗?多好的机会啊,高兴的睡不着?”

“说不好,兴奋是挺兴奋的,可是又忐忑,我怕我胜任不了。“

“你皮肤好,长得又可爱,给护肤品做代言最合适了.”

“老总也这么说,他还说我年龄也正好,这产品就是给我这个年龄段的女孩用的。“

“那你还不赶紧抓住这个机会!”

柳乐犹豫着说:“可我好怕出名,我又想出名,又怕出名,出名了风光,可是……出名了就没隐私了”,柳乐发了一个哭丧的表情。

“别想那么多,想在这社会,出名要趁早!“

“我还是犹豫。“

“而且可能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产品代言而已,代言完了也不一定能出名。“

“你帮我拿个主意好不好?“

薛花擦了把汗,说:“这事情别人可帮不了你,万一以后你混不好,错就全是我的错了”。

“你放心,我只是让你帮我拿主意,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怨到你!”

薛花想了想,说:“去做代言!”

“好”

柳乐其实什么都已经想清楚了,就是想得太清楚,所以犹豫了,薛花既然这么说,她就决定这么去做。

薛花说:“乐儿,加油!”

柳乐惊诧的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薛花发给她一张她小时候的照片,照片上写着:乐儿七岁生日。

柳乐恼火的说:“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的什么事你都知道,你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完了还加了一个重重的“哼!”

薛花发给她一个傻笑的表情。

这些年来,她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恶劣的生存环境,习惯了看到人性的阴暗,习惯了看到人性中丑陋的欲望,以至于她都麻木了,麻木到刚刚经历险些被强 奸的情况,她都没有多少愤怒,什么样的状况,该做什么样的反应,只反应在她的大脑里而不是心里。

感性的人用心思维,理性的人用大脑思维,她有时候都觉的自己理性的有点冰冷了。

可是她只能让自己麻木冰冷下去,因为她不能让自己的心里堆积太多的沉重的经历,她选择了把心放空,让那些事情一边积累,一边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