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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gl)(44)

薛花手臂上,腿上都有伤,虽然是皮肉之伤,但是不能碰水,薛花一边嘟嘴,一边脱了衣服,薛晴让她举着手,用毛巾给她擦洗身体。薛花修长的,有着结实紧致的肌肉的身体就像是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般,薛晴给她擦着身子,手掌触上薛花的肌肤,感觉着那温热的充满了活力的身体 ,看着薛花脸上傻傻的笑容,心里却慢慢痛起来,从隐约的不痛快,到浓浓的痛楚,薛晴突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她怕薛花看到眼睛里的泪水,急忙扔下了毛巾,抱住薛花,把面孔埋到了薛花的颈间。薛花愕了一下,说:“姐,怎么了?“薛晴在薛花背后抹去了泪水,没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薛花。薛花误会了她的意思,她抱住了薛晴软软的身体,低头细细吻着薛晴修长雪白的颈子。

薛晴感觉着薛花跳动的越来越快速的心脏,没有再拒绝,薛花吻着她,掀起T恤抚摸着她大腿上滑腻的肌肤,在她耳边呢喃:“姐,姐,我想好好疼你一辈子“。薛晴感觉自己的眼泪似乎又要流出来了,薛花却在此时抱起了她,走出洗手间,把她抱到了床上。

两具同样完美的胴体叠落在一起,薛晴伸手抱着薛花的肩膀,仰着头,满头乌黑的长发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黑色的丝绸扇面的扇子一样,衬着她泛起红晕的脸颊,娇艳的像是春天里的桃花,薛花一点点吻着,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是对待一样珍宝一样对待她。

薛晴感觉着她的珍惜,心里却痛的更厉害了。她忽然翻身,也拉起了薛花,然后坐在薛花的怀里,火热的胴体摩擦着薛花,咬着薛花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雪花儿,你想怎么做就怎样做吧“。薛花本来已经积压到了极限的情绪一下被她点燃了,她把薛晴饱满的尖端含进了嘴里,贪婪的吸吮着,手指已经探进了薛晴的身体深处。

薛晴迎合着她的动作,细软的腰肢像是舞蹈一般在她的怀里摆动扭转,强烈的销魂的呻吟声不能自抑的从她性感美丽的唇间溢出,她尽量的靠近着薛花的耳朵,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快乐。心醉神迷的薛花已经不会说话了,只有伴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的不经意的呻吟声。

薛花突然松脱了她,然后又扶着她的腰,让她面对着床头跪好,然后身体一溜,从她的腿间滑了下去。迷蒙的薛晴还没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就感觉到薛花火热柔软的嘴唇包裹了她的最敏感的地方,薛晴不禁“啊“了一声,酥软无力的身体几乎就要倒下去,她急忙抓住了床头的栏杆,神志不清的,呻吟着喊着薛花的小名。

很快一股舒畅到了极致的感觉从她的小腹蔓延开了,随即席卷了全身,这感觉让她忘却了所有的一切,包括痛苦,烦恼,只有的是和她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的雪花儿。

清晨还很早的时候,薛花还恋恋不舍的抱着薛晴丰满的胴体,伏在她的肩窝里睡觉的时候,门上传来了敲门声。薛花吃了一惊,想了想,急忙轻手轻脚起来,来到门边通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门外,是东方炙炎。

薛花心里一紧,急忙又回去,穿了衣服,拉开了床上的另一床被子---本来虽然只有一张床,但是床上有两床被子,昨天晚上她们却是盖了一床被子。她把被子抓成乱七八糟一团,又摇醒薛晴,让她穿上内衣装睡,薛晴穿起了内衣,悄声说:“怎么了?”薛花指指门口,也压低了声音,说:“是东方炙炎”。

薛花掩饰了一下,这才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走过去打开了门,看着门外的东方炙炎,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神态慵懒的说:“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东方炙炎看她似乎有些不耐烦,怯怯的说:“我……我找到你的枪,给你拿回来了“。

她从腰间拔出一把枪,递给了薛花。这是薛花藏在之前屋子里的枪,东方炙炎真是用心。薛花接了枪,东方炙炎又递给她几梭子子弹,说:“万一的时候可以防身“。薛花接过子弹,不冷不热的说:”谢了。“

东方炙炎抿了抿嘴春,说:“你的伤好点没有?“薛花说:”还好伤得不重,死不了人是不是?“东方炙炎更加忐忑了,她似乎想要辩解一下,却又没说。顿了一会,说:”你姐姐呢?“薛花随口说:”还睡呢“。

东方炙炎微微笑了笑,绕过薛花,向大开的卧室门里面看了一眼,看到床上两床被子乱七八糟堆在一起,薛晴还闭眼睡着,露出来的肩头上,内衣肩带滑落到了臂上,人似乎睡得很沉,并没有察觉东方炙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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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花紧张的看着东方炙炎,怕她看出来些什么。东方炙炎被薛花堵在门口,看着薛花不耐的样子,又看到她手臂上的伤,东方炙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表达。

她爱薛花,爱的小心翼翼的谨慎而且卑微,没有薛花的容许,甚至于连她的一根头发都舍不得动,可即便爱到这样的地步,发狂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害了薛花。她怪不了薛花怕她,厌烦她,最怕的是薛花会远远躲开她。

站了一会,她说:“雪花儿,这里住的还习惯吗?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帮你送过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忐忑,但是嗓音还是听上去让人不舒服,她的这幅嗓子,也是在那次火灾中被熏坏的,小时候的她嗓音清脆可爱的像百灵鸟一般。

薛花摇摇头说:“暂时没什么需要的”。东方炙炎踌躇着,最终说了一句:“对不起”。薛花叹了口气,伸手拉起东方炙炎的手,拉着她到了外面 ,拉好了门。自己向楼下走去,东方炙炎跟在了她身后。

两个人下了楼,清晨的空气比较冷,薛花抱着肩臂看似漫无目的的走在楼边的水泥路上,东方炙炎赶了两步赶上了她,说:“雪花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说?”薛花说:“我只是想,有一天我会不会死在你手里?”

东方炙炎急忙摇头,说:“不会的,雪花儿,不会的,我真的不会再伤害你”。薛花不经意的笑笑,说:“你发病的时候,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你凭什么保证?”东方炙炎咬了咬嘴唇,说:“雪花儿,你不会是想离开我?”

薛花看了看她,说:“如果说,我要离开你,你会答应吗?”东方炙炎连连摇头,说:“不,不行……不行……”,薛花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她说:“那你帮我做件事”。东方炙炎想也不想的说:“你说”。

薛花说:“帮我对付裴正轩和沈天鹏”。东方炙炎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回答,薛花笑着摇头,说:“我想到了,你对裴正轩忠心耿耿,我是不能比的”。东方炙炎踌躇着看了看她,说:“雪花儿你别这样说,我不是不帮你,我……”

薛花说:“你怎么了?”东方炙炎双手放在衣服口袋里,低着头,过了好一会,才突然抬头看着薛花,说:“我的忠诚度是有价值的,我背叛裴正轩,需要等值的东西作交换”。薛花抿了抿嘴唇,说:“什么是等值的?”

东方炙炎是痴,却不是真的傻,作为裴正轩最为器重的人,她毕竟还是相当有头脑的。她看着薛花说:“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东方炙炎对她在感情的索求上,说多的话,她不要求薛花对她有什么回应,说不多的话,她不计代价的要和薛花在一起,她所要的等值交换,只能是薛花向她承诺一辈子不会离开。

薛花犹豫了,和东方炙炎短暂的相处都会让她觉得不舒服,更何况是一生。如果换做别人,薛花很可能虚与委蛇,先答应下来再说。但是对东方炙炎,她不敢轻易说什么承诺,这样只会让东方炙炎更加的死钻牛角。

薛花不耐烦起来,说:“行了,当我没说,你回去吧,我也不用你帮我”。东方炙炎显然已经习惯了薛花对她时的反复无常,总之就是用的上的时候对她好,用不了的时候就变脸。薛花从来不会对别人这样,对东方炙炎只是一再的提醒她,她们之间只有交易,如果东方炙炎不能达成她的意愿,她也懒怠去敷衍。

也许她这样的做法对东方炙炎来说很残忍,但是她想总算好过于不明不白的利用完了在扔过一边做法。东方炙炎抿着嘴唇,眼睛里露出掩饰不了的伤痛,却勉强微微笑着说:“需要什么打电话给我,我给你送过来”。

薛花没有说话,转头看着一边,东方炙炎转身离开了。薛花这才转过了头,看了看晨风中东方炙炎单薄的身影,一边向回走着,一边心里暗自鄙夷着自己的行为。但是她现在还能有什么好办法?薛花默默想着,也许等自己把她伤的够了,她就会自己退却了。

又或者是索性杀了自己?反正怎样的可能性都有。

回到房间里,薛晴已近穿好了衣服起床了,薛花走进门里,垂头做到了沙发上,薛晴做到了她身边说:“雪花儿,怎么了”。薛花笑了笑说:“姐,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薛晴皱眉说:“你的事还没弄清楚,不明不白跑了算什么?”

薛花也不想逃,她不甘心,不甘心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平白无辜的成了杀人犯,真真的凶手却逍遥法外,还高高在上玩弄着权势。

她想斗下去,可是怎么斗?孤立无援,她还是在逃嫌疑犯,连光都不能见。薛晴说:“不管怎么说,你不能抛下爸妈不管,你想你这么跑了,连家都不能回,我已经让爸妈伤心坏了,你再有什么,爸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