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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gl)(29)

齐睿琴说:“弥丑拿主意吧”。薛花想了想,打个响指说:“烈焰熊熊,要不要试试?我的独门秘技,不传别家哦”,她笑着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坏坏的笑意。柳乐没注意她的笑容,说:“好”。

薛花找笔写了几样酒水饮料,一边写一边悄声在柳乐耳边说:“你跟她们乱说,就不怕她们有看法啊?”柳乐也对她咬耳朵说:”我跟他们一起长大,我怎么样他们都不会有看法,有也是对你有看法,你要是能让他们对你没成见,那对我跟没看法了“。薛花听她说这些绕口令一样,一时绕不清楚,写好单子柳乐兴冲冲的拿去交给侍应,却看到一个小乐队走进了包房里。

薛花皱起了眉头,柳乐也不明所以,看着另外几个人,但是她们几个也不说话,齐睿琴手一扬,一阵悠扬的乐声在房间里飘散开,柳乐赶快拉住曹月志问:“这是怎么会事?“曹月志笑着说:”我们几个人专门为你请的莎花乐队……“。

柳乐说:“你们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啊?“曹月志说:”我们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悠扬的乐声中,侍应送上了蛋糕。柳乐站在薛花身边,说:”雪花儿,我不知道他们会叫乐队,因该没什么吧?”薛花叹口气,已然叫来了,还能怎么样。

薛花看着柳乐紧张的神情说:“没什么,因该没这么巧有人会认识我”。柳乐诺诺的点了点头,侍应生又送来了薛花要的酒水饮料。柳乐说:“没有调酒壶,怎么办”。薛花笑笑,顺手找了一大一小两个杯子,然后把一溜小酒杯码齐备好。

几个人插好了蛋糕上的蜡烛,薛花已经利落的先将各种饮料配进去,那些配料里,不止有饮料,还有蜂蜜。她的动作快捷利索,几样东西配到一起装在杯子里,然后大小两只杯子套在一起充当了调酒壶,站在一边的几个人只看的眼花缭乱,都没看清楚她究竟放了些什么东西进去,就看她已然抓起了手边的白酒。

她抓着白酒随手一抛,然后手掌一翻,酒瓶子稳稳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柳乐看着她漂亮的动作拍起手来,一脸开心的笑容,其他几个人也跟着拍手。薛花看看柳乐,也在笑,笑容却总是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意味。

她把手抬到胸前,灵巧的一翻手掌,酒瓶回到了她的掌心里,手掌微微一轻 酒水流了出来。别人看着她先把调好的饮料之类的倒进小酒杯里,然后才将白酒倒进去。完成这些,薛花将六只酒杯叠摞在一起,然后手里的白酒一倾,洒向那些酒杯,另一只手已经抓起了打火机,随着火星一闪,六只酒杯同时燃烧起来。

薛花伸手把指尖探进了火中,柳乐惊呼一声:“会烧伤的!”薛花却已经从火里捏起了一杯递给柳乐,杯子现在只有里面的液体表面还在燃烧,其实燃烧的只是酒杯表面的酒精,本来温度就不是很高,薛花动作又快,而且等她捏住酒杯的时候,外面的酒精已经燃烧的差不多了,只不过看上去有点吓人。

柳乐战战兢兢的接过酒杯,苦着脸嘟嘴说:“我不敢喝”,薛花用的白酒是六十多度的国产酒,谁也没看清楚她到底放了多少酒进去。薛花带着一脸坏笑看着柳乐,一边把余下的几杯分给了另外几个人。几个人看着手里燃烧着的酒液,曹月志问齐睿琴:“你试过吗?”齐睿琴摇头,两个人又把目光投向两个男人,两个男人也有些犯憷的看着跳动的火苗。

薛花却已经仰头喝了杯中的酒液,对着还在犹豫的几个人说:“你们不试试吗?”姚成飞和朱光耀两个男人硬着头皮,仰头张嘴把酒液喝了下去。喝完之后,两人脸上却表现出一幅享受的样子,似乎没有看起来没那么恐怖,于是齐睿琴和曹月志也喝了酒,喝完之后表情都舒展多了,笑着去看还捧着酒杯的柳乐。

柳乐看着跳动的火苗,可怜兮兮的对薛花说:“我可不可以不喝?”薛花一副失落的样子,说:“我的心意哦”。柳乐可怜兮兮的看着其他几个人,希望能有人解围,但是几个人全都等着看她喝,默契的不说话,柳乐再看看薛花,看着薛花一脸期待,再看看酒杯,一横心一咬牙,捏着自己的鼻子仰头把酒喝了下去。

薛花看着她的样子止不住爽朗的大声笑了起来,柳乐把酒水咽下去,这才发觉这东西很好喝,甘甜中混杂的水果味,酒味只有淡淡的一点,余香满口。柳乐嘟嘴娇嗔的说:“原来是甜的,吓死我了,好好喝哦,再来一杯好了“。

薛花笑着说:“这本来就是吓人的“,几个人被她这句话逗得笑了起来,她又学着柳乐的样子,卷着舌头说:”我可不可以不喝?吓死我了哦。”柳乐的嗲声嗲气她是学不来的,学得非常滑稽。柳乐气恼的给了她两拳,嘴上嚷着:“讨厌,你捉弄我”,脸上却是满脸笑容,薛花笑着说:“该吹蜡烛了”,齐睿琴开始意味深长的咂嘴。

反正洗液演到这了,薛花不想扫柳乐的兴致,很配合的和柳乐玩着暧昧,实际上柳乐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让人开心起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点上蜡烛,给柳乐戴上王冠,乐队配合的换了音乐,奏起了生日快乐,柳乐脸上溢满了快乐的笑容。

薛花手上沾满了酒水,她去了一下洗手间洗手。出来却在洗手间门口遇上了成一鸿,成一鸿意外的看着她说:“你怎么在这里?”薛花随口笑着说:“朋友过生日”。成一鸿点头,说:“替我祝你朋友生日快乐”,薛花也笑着点头,成一鸿走进了洗手间。

包房里,早已分过了蛋糕,开始上菜,几个人欢声笑语,乐队凑完定的曲目离开了。

乐队的几个人走出包房,其中一个对同伴说:“刚才调酒的那女孩我记得以前是警察,几年不见怎么改行做调酒师了?”另一人说:“你见过她?”那人说:“上学那会跟家里人去警局办事就是她接的”。几个人说着话,和成一鸿擦肩而过。

薛花却已经完全不记得那个人是谁,因为那个时候她见过的人太多了,而且那时候这人还是个孩子。

几个人一直玩到很晚才离开饭店,本来说好就散了的,到了街上姚成飞却突然来兴致,喊着他们找地方喝酒,柳乐也很兴奋,拖着薛花一起去,薛花不想去,但又不好意思推脱,再说柳乐冒充她女朋友,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薛花觉得是自己欠了人家的情,于是在柳乐一贯的装可怜的招数下,被她拖着一起去了。

挟制

酒吧里靡乱错杂的光线中薛花伏在桌子上,有些无聊的转动着手里的啤酒瓶,柳乐已经喝得醉了,举着啤酒杯晃着,一些啤酒从杯中洒了出来,洒在了坐在一边的薛花的腿上,薛花说:“乐儿,你醉了”。

柳乐身子一歪,靠在薛花的身上,说:“雪花儿,我今天好开心”,她把头靠在薛花的肩膀上,软软的不想再动,齐睿琴坐在一边,一手撑着下巴,看着舞池里正在一起晃来晃去的曹月志和姚成飞,朱光耀去了洗手间还没有回来。

薛花也在看着舞池里摇动的那一对,舞池里人不算多,有几个人薛花一目了然。

“弥丑”,薛花耳边突然传来朱光耀的叫声,弥丑转头看去,看到朱光耀一脸惊慌失措,站在不远处对着她招手,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人,紧紧贴着他。薛花心里一紧,急忙转头去看舞池里的那一对,只见有七八个人涌进了舞池里,手里寒光隐现,都带着武器,那两个人立刻被挟制在了那些人手里。

成一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着薛花,齐睿琴和柳乐此时也发现了危险,两个人立刻慌张了,齐睿琴惊慌的就要大叫,柳乐也紧张的抓住了薛花的手,薛花镇静自若的站了起来,笑着说:“成哥这是做什么?”

成一鸿笑着说:“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说”。薛花点头,也笑着说:“好”。齐睿琴脸色吓的发白,试图悄悄溜开,却看到成一鸿看着她,她勉强干笑着,说:“这里不管我的事吧”,她想先脱身报警,成一鸿指指朱光耀,冷冰冰的说:“今天晚上谁都不能走”。

齐睿琴看看被人挟持的朱光耀,不敢再说什么。几个人走过来,把她们连推带搡的推出酒吧。薛花留意了一下人数,连成一鸿在内大概有十七个人。她思索着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成一鸿已经示意手边两个人说:“把她绑起来。”

柳乐吓的一直抓着薛花的手,现在看着薛花被绑了起来,更加紧张。薛花不敢反抗,因为其他几个人都在成一鸿手里,她配合的伸出手让对方绑上,一边对成一鸿说:“成哥,我们有事说事,何必牵扯别人进来?”

成一鸿冷笑着,招招手,一群人把她们几个人押上了一辆货车车厢里。

车子一直开到了远离市区的乡下,几个人被人丛车上推了下来,在车上他们的手机就都被收走了。薛花被绑着手推下车,看了看周围,发现这里是一个砖厂,不远处就是一溜砖窑,薛花正转头看着环境,身后一个人猛地推了她一把,让她快走,薛花几乎被他推的摔在地上,柳乐急忙一把缠住了她。

薛花看看柳乐,柳乐一张小脸吓的苍白,抓着薛花的胳膊,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几个人被赶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薛花一进门就看到饭店里齐睿琴他们叫来的乐队里的一个人坐在房间墙角里,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