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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虐恋情深系列之囚心)(8)

欧阳焉厌倦的叹了口气,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回到了卧室里。塞蒙回来了,看着冷清清的欧阳焉,她却很开心,她走过去,将欧阳焉揽在怀里,在她耳边说:“那些大臣实在啰嗦的要命,害得我到现在才回来,焉,我好想你“。

侍女们在收拾好一切之后,早已知趣的退了出去,塞蒙肆无忌惮的吮吻着欧阳焉的脖子,欧阳焉静静的站着,既不反对,也不打算迎合,塞蒙并不在意,她早已习惯了欧阳焉冷清的反应,她把手伸进欧阳焉宽大的袍子里,抚摸着只有从欧阳焉的国家辗转运送到这里的那华美的丝缎才有的完美触感一般的肌肤。

塞蒙开始喘息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接触欧阳焉,她都会如此激动,她剥下了欧阳焉身上那件袍子,用舌尖去添那麦芽糖色的肌肤,一点一点,慢慢向欧阳焉胸前的饱满移过去,欧阳焉的胸不是很大,但很□,尖翘翘的突立着。塞蒙的手握住了那圆润的尖挺,触手滑腻的几乎要滑脱一般。

她用手指轻轻地在樱红的敏感点周围打转,用舌尖去舔那点粉嫩,欧阳焉闭上了眼睛,舒了一口气,那种让她觉得耻辱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她非常抗拒这种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下贱放浪,面对着一个女人,一个曾经百般折辱过她的女人,她还是无法克制身体的本能。

塞蒙把她抱了起来,欧阳焉很轻,抱在怀里乖巧的靠在她的胸口,就好像抱着一只无助可怜的小兽,这让塞蒙满心都是怜惜。只是欧阳焉,她那里是乖巧,她只是无奈,逆来顺受的忍受着这一切而已,塞蒙把她放到床上,压上了那具让她心荡神摇的胴体,抚摸着身下人光洁的身体,她止不住呻吟起来,然而欧阳焉却并没有表现出一点反应,只是闭着眼睛。

塞蒙含住她的耳垂,含混的说:“焉,是在和我生气吗?那次你不是显得很喜欢吗?”那次?欧阳焉回忆起在塞蒙特地为她建造的中国式的屋子里,塞蒙要她的那次,那次她的确很喜欢,和塞蒙相处那么久,那是唯一一次回忆中能想起来的快乐。

塞蒙喘息着进入了她的身体,一边激动而又含混的说:“焉,我只是怕失去你,我真的好爱你,真的……“,欧阳焉还是没有反应,她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试图不表现出任何享受的样子,但是慢慢升高的体温,和开始泛红的身体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她觉得羞耻,这是她所不愿意的。

似乎那次体会到的快乐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她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完全做到无动于衷了,她的冷清的样子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塞蒙的情绪,塞蒙越来越激动,不能自制的咬着欧阳焉的脖颈肩头,一阵阵疼痛传来,欧阳焉“啊”了一声,也许只是疼痛给了她呻吟的理由。

塞蒙用力冲击着欧阳焉的身体,每次只要接触到欧阳焉的身体,她就陷入极度的兴奋中,兴奋的无法用语言描述。一股热流浸裹了她的手指,欧阳焉的身体开始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咬着她的手指,虽然欧阳焉尽力克制着自己,没有任何表情,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无法控制的。塞蒙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她的兴奋也达到了极点,她喘息着对欧阳焉说:“我的焉,你还是很快乐是不是?焉……”她呻吟着倒在了欧阳焉的身上,身体深处也似乎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欧阳焉依旧充当着皇家卫队的队长,每天跟随在塞蒙左右,这时的塞蒙正在处理政务,一个侍女引进了依瑞柯,依瑞柯向塞蒙行过屈膝礼,对她说:“陛下,我想和欧阳淡淡,可以让她陪我出去走走吗?”

从欧阳焉开始和塞蒙相处以后,能够和她接近的就只有依瑞柯了,所以欧阳焉和依瑞柯一直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关系,因为欧阳焉不认为依瑞柯是朋友,但很多时候却会把一些心事告诉她,也许她只是实在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了。

塞蒙点头说:“好吧,焉,去和她好好聊聊”,塞蒙不容许任何人和欧阳焉太过接近,只有依瑞柯是例外,总的来说,她还是信任依瑞柯的。欧阳焉和依瑞柯离开了这里,来到了皇宫中的花园,花园深处是一所中国式的建筑。

这里是赛蒙特地为欧阳焉建造的,里面所有的陈设,结构和中国的普通建筑没有一点差别,欧阳焉带着依瑞柯来到这里,依瑞柯坐在了一个圆凳上,欧阳焉用从船上拿回来的茶具给她沏了一杯茶。

依瑞柯看着欧阳焉说:“欧阳,到底怎么回事,你没有对女王解释,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呢?”欧阳焉捧起茶杯,慢慢品抿,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焉的思绪回到了在埃尔顿城堡那个雨夜,那夜的雨不是很大,但已经足以让走夜路的人步行艰难了,欧阳焉会从百米高的悬崖掉落下去,完全不是故意的,她真的是一时失足,更没有想过要借这样一个方式离开塞蒙。

但是坠落下去的那一瞬,她却似乎也不完全是无心,因为那一瞬,她还有机会抓住涯边突起的一块石头,可是她没有去做,那一瞬她还是想到了死亡,死亡,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一个最好的结果,可是她没有死,奇迹般的被悬崖上的藤条缠住,虽然巨大的冲力随即坠断了藤条,但是就这样一下阻碍,她又活了下来。

她只是左手臂脱臼,重摔之下似乎伤到了肺部,有点咳血,其他的都还好,当她在崖底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心中竟是充满了失望,死亡,竟也不能随心!既然没有死,她,还得回去,回到塞蒙的身边,继续她玩具娃娃的生活。

那时她还并没有想到死遁,也许她一贯的生活方式使得她不习惯于这样卑劣的伎俩,她就在附近找到了一户人家,一个善良的带着两个女孩艰难生活的寡妇---大约是这个家庭所在的地方太偏僻了,所以塞蒙后来派去寻找欧阳焉的队伍并没有发现这里。

她在这个人家里住了一些日子,养好了伤。当她准备回皇宫的时候,她却听到了自己死讯,似乎所有认识她的人都已经以为她死了,欧阳焉忽然觉得,既然所有的人都认为自己死了,那么她还有必要回去吗?

也许她该借着这个机会摆脱塞蒙,可是她还是回到了拉尔,因为那里还有她的家人,她的朋友,还有-----罗羽!

欧阳焉想去看看罗羽,想知道她是不是过得很好,也许她跟想知道的是,罗羽在知道她的死讯后,究竟会有多难过。

黑夜

罗羽从来不知道她自己在欧阳焉的心里是有多么重要,欧阳焉对第一次见到罗羽的情景记忆犹新,那时罗怀中才刚刚将她带到船上,给她介绍认识船上的一大群人,每个人对她都很热情,尤其是罗夫人,当见到骨瘦如柴,全身脏兮兮的欧阳焉,同情的眼泪都几乎下来,立刻把她带到了船舱里,给她弄来洗澡水,找来干净衣服,从头到脚好好收拾了一番。

欧阳焉收拾的神清气爽以后,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别人的,半新不旧,还非常好看,就是短了点,却又宽得很,那时她就想到,这个船上,还有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果不其然,就在她刚收拾好出去,就有一团粉嘟嘟的东西冲进了她的怀中。

就是罗羽 ,小时候的她是个小胖墩,皮肤又白嫩的能掐出水来,非常招人喜欢,罗羽得知船上又来了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高兴的不得了,立时跑来找她,看到欧阳焉出现在眼前,想也不想,一头扎过去,抱着欧阳焉高兴的大叫:“以后就有人陪我玩了”。

饱受白眼的欧阳焉何曾受到过这样热情的待遇,立刻就对眼前的女孩有了好感,也对罗家一家人充满了感激。

两个人就这样一起长大了,慢慢成熟起来的欧阳焉开始对罗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非常宠爱罗羽,甚至比一向和蔼的罗夫人还要宠,她会在罗羽犯错的时候,包庇她,甚至将罗羽的错全揽在自己身上,替她挨打受罚,会为了罗羽潜进几十米深的海水中寻找珍珠,会把自己所有喜欢的东西送给罗羽,即便是罗谨—罗羽的亲哥哥,也做不到这样。

毫无疑问,到现在罗羽那种无法无天的性格和欧阳焉的宠爱绝对脱不清关系,因为罗羽知道,不管自己做了什么,欧阳焉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出来袒护她。

欧阳焉曾经想,如果就这样过下去,她愿意就这么袒护罗羽一辈子,只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她和罗羽终究是要各自嫁人的。有时候她想,自己要是个男人多好,就可以让罗羽嫁给自己,一辈子也不分开。

不过想的多了,也就想通了,如果她是男人,毫无疑问,她更本不可能和罗羽这样亲近,不会有这样亲密无间的关系,更不会有机会和罗羽分享她生活中的每一点细节,当两个人一起长大,小罗羽竟然开始对她有那么一点嫉妒,这让欧阳焉失落了好一阵。

第一次见塞蒙,欧阳焉见到她高高在上,坐在用黄金作装饰的敞开的马车上,塞蒙其实生的也很美丽,只是她那种天生的高贵和握有极致权利的不可一世的气质对欧阳焉来说,有一种非常遥远的距离,如果不是语言不通,如果不是急于想让对方知道自己这边和平相处的心意,欧阳焉是不会出头去给塞蒙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