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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虐恋情深系列之囚心)(20)

塞蒙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愤怒,她厉声说:“焉,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大殿中每个人都在猜测塞蒙会怎样处置这个女孩,没有人敢说话,一片沉寂中,塞蒙带走了欧阳焉。

塞蒙把欧阳焉带到了自己的刑室中,进入刑室后,她关上了刑室的门,不容许任何人进入刑室,她把欧阳焉绑上了绞架,收紧了绞盘,欧阳焉的身体被拉扯成一个大字,撕裂一般的痛苦从四肢上传来,欧阳焉紧紧咬住了牙关。

塞蒙凝视着她。贴在她的耳边问:“焉,你爱他?“欧阳焉不说话,塞蒙一连问了几遍,欧阳焉都没有说话,被妒忌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塞蒙,抓起了用犀牛皮绞成的皮鞭,犀利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了欧阳焉的身上,尖锐剧烈的疼痛传开,欧阳焉发出一声压制着的呻吟。

塞蒙带着绝望的心情挥动着皮鞭,皮鞭不停的抽打在欧阳焉的肉体上,欧阳焉死咬着牙关忍受着摧残,终于,塞蒙停了手,再次问她:“焉,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他?”欧阳焉无力的说:“我说不爱,你信吗?”

塞蒙叫喊着说:“不爱,你不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欧阳焉冷笑起来,说:“我说我爱他呢”,塞蒙摇着头,有些歇斯底里,厉声说:“你不能爱他,你就算不爱我,也不可以爱别人”,欧阳焉再次冷笑着说:“那你究竟想听什么答案?不爱他,你不相信,说我爱他,你又这样说,究竟哪个答案才能让你满意”。

塞蒙盯着她,痛苦而嘶哑的声音说:“焉,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她恨恨的收紧了绞盘,痛苦促使欧阳焉痛呼了一声。塞蒙看着痛苦挣扎的欧阳焉忽然大笑了起来:“焉,你不怕这些痛苦是吗?”皮鞭再次无情的落在了欧阳焉的身上,塞蒙挥动着皮鞭,却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牙齿咬入了肉中,伤在欧阳焉的身上,滴血的却是她的心。

如此之痛

消息很快传到罗怀中夫妻的耳中,他们急于知道欧阳焉现在的处境,但是他们无法见到欧阳焉,也见不到塞蒙,罗怀中去见依瑞柯,希望依瑞柯能想办法帮助他们,不过等他去依瑞柯家里的时候,依瑞柯已经得到消息,进皇宫去了。

依瑞柯进宫后看到的是在塞蒙寝宫前的空地上押着的两个人,是两名船上的水手,被黑布蒙着眼睛,跪在那里,两名手拿长矛的士兵站在他们身后。依瑞柯看到了不安的站在塞蒙卧室门口的梅尔斯,她问梅尔斯:“陛下在哪里?”

梅尔斯低声说:“伯爵大人,陛下就在里面,但是她这会好像非常生气,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依瑞柯搓着手,来回踱了几步,说:“欧阳呢,她怎么样?”梅尔斯耸耸肩,带着些黯然的神情说:“陛下不会杀死她,但是会怎么折磨她我就不知道了”。

依瑞柯站在门口想了一会,终于还是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依瑞柯鼓起勇气重重的敲了几下,终于塞蒙问:“谁?”依瑞柯说:”堂姐,是我“,塞蒙说:”你不要来多事,回去吧“,依瑞柯闻言叹了口气,紧张的搓着手,想了想说:”堂姐,我这就回去,但是我希望您能听我一句话,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塞蒙没有再回答她,依瑞柯只好不安的在走廊中来回走动,她实在很挂念欧阳焉的安危,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塞蒙把遍体鳞伤的欧阳焉,抱到了卧室的窗口边,扶着欧阳焉看向外面,欧阳焉看到空地上跪着两个人,是船上的水手,是她曾经并肩作战,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塞蒙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焉,你不爱惜自己是吧,但是他们呢,他们的生命,你也不爱惜吗?”

欧阳焉痛苦的摇着头,看着塞蒙说:“不,你不能这么残忍”,塞蒙却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头,看着空地上的人,然后轻轻一挥手,站在水手身后的一名士兵举起了矛,矛尖反射着银色的光芒,刺痛了欧阳焉的眼睛,欧阳焉眨了一下眼,一声惨叫就传进了她的耳中,一名水手已经到在了地上,鲜血洒染一地,红的刺目。

欧阳焉惊叫了一声,挣开了塞蒙,扑到了窗户边上,呆呆看着那个水手的尸体,欧阳焉心痛欲裂,她的手指紧紧抓着窗棂,手指关节都已发白,塞蒙微笑着,冷冷的看着她因为心痛而有些颤抖的身体说:“下一个该是他了”,塞蒙指着另一个还活着的水手说,欧阳焉转过头,看着塞蒙,红着眼睛,神情带着压制不住的激动说:“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担,你要出气,你就折磨我好了,不要杀他们”。

塞蒙却在冷笑,她蹲下身体,抚摸着欧阳焉,有些青肿,带着鞭痕的脸颊说:“亲爱的焉,你要知道,你这样倔强的脾气只会让别人白白送命,我可以不杀他,但是你该怎么做呢”,欧阳焉几乎崩溃,她在一次感觉到了极度的无助,她无奈而且痛苦……带着企求的声音轻轻说:“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做”。

塞蒙看着欧阳焉,看着她遍布伤痕的纤弱的身体,看着她凄楚无助的表情,她心疼,疼的是那样剧烈,让她有些呼吸困难的感觉,但是这种心疼却又越加让她愤怒,她这样心疼眼前这个女孩,这样在意她,为了她付出了几乎所能付出的一切,但是这个女孩何曾理会过她的心疼?她为之煎熬着的痛苦?

塞蒙的眼神冰冷而绝情,看着欧阳焉说:“我要你做什么?你该知道不是吗?亲爱的焉,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去讨好一个人?”欧阳焉黑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无助的绝望,却还是无奈的点点头,看着塞蒙,青肿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尽力用欢快的语调说:“我知道”.

塞蒙却冷笑着,说:“焉,你是在笑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比哭还难看?“欧阳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但很快又笑了起来,她把头靠在了赛梦肩上说:”塞蒙,求你,放了他好吗”,说着她轻轻吻上了塞蒙的脖子,嘴唇却僵僵的,摩擦着塞蒙细腻的肌肤。

塞蒙的身体颤了一下,转过头捧住了她的脸说:“焉,希望经过这次,你能学乖很多”,欧阳焉微笑着点头,虽然她的心里早已经被痛苦无助的感觉淹没,但是她还是屈服了,她没有办法拿自己的兄弟们的生命去做低抗,她的心里再说:“会的,我会做好一个玩偶娃娃“。

塞蒙的眼神开始变得火热起来,她坐在了地毯上,把欧阳焉抱在怀里,吻着欧阳焉的散乱的头发和带着伤痕的脸颊,欧阳焉的身体本能的变得有些僵硬,塞蒙挑起她下巴说:“焉,这么快就忘了我说的话了?你难道就学不会主动一点?”

欧阳焉乌黑的眼睛中闪过一抹痛楚,手臂攀上了塞蒙的脖子,仰头吻住了塞蒙,虽然她的嘴唇僵僵的, 冰凉的,塞蒙却还是止不住从唇角逸出一声呻吟,拦紧了欧阳焉的腰肢,更深的回吻了过去,用力的吮吸着欧阳焉的嘴唇,直到欧阳焉的嘴唇疼麻的失去了感觉,她才放开,下滑到了脖子上。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凝上了血痂,塞蒙却恶意的咬在了伤口上,欧阳焉疼的轻呼了一声,却不知道这一声轻呼立刻激起了塞蒙强烈的占有欲,塞蒙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撕下了她身上早已破碎的衣服,看着遍布伤痕的,许多地方渗着血迹的,纤弱却饱满玲珑的身体,她的眼神朦胧而且邪恶,她分开欧阳焉修长的双腿,直接而且用力的进入了欧阳焉的身体。

在进入的一瞬,欧阳焉的身体猛然颤动了一下,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表情看上去痛苦不堪,塞蒙却恣意的用力冲击着她的身体,手指□了两三下后,才从腻滑的触感中意识到不对,她的心一紧,急忙抽出了手指看去,那只手上染满了鲜红的血迹。

塞蒙有些发怔,看着沾着血的手,怔然的说:“怎么会这样?”她以为欧阳焉已经将宝贵的初夜给了威廉,可是满手的血迹证明,欧阳焉在刚才之前还是一个处女,塞蒙去看欧阳焉,看到欧阳焉木然的躺着没有动,眼角却滑下了一丝泪水。

塞蒙紧张起来,她忽然发觉自己犯了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她把欧阳焉抱了起来,带血的手按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脑袋紧紧抱在怀中,说:“焉,怎么会这样,你……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焉在流泪,却无声无息,浸湿了塞蒙胸前的衣服。

真,或者假

塞蒙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拿欧阳焉怎么办了,她不知道欧阳焉究竟在想什么,看着昏睡在床上的欧阳焉,她又在为自己的行为懊悔不已,她不知道欧阳焉的过去,也不知道欧阳焉和威廉独处的那夜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凭着对欧阳焉认识以后的了解,觉得欧阳焉会留在威廉的住处,会在谈判会上拼命阻止她处死威廉,只能是因为爱。

可是为何还是处女?塞蒙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但是她在意这其中的原因,床上欧阳焉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床边的塞蒙,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塞蒙握住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说:“焉,为什么会这样”,欧阳焉受惊一般,努力回缩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塞蒙心中一阵心疼,赶忙松开了她的手,说:“焉,别怕,我不会怎样的”,欧阳焉却用手紧握住被子,放在胸口,塞蒙叹了口气,说:”焉,能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什么吗?“欧阳焉依旧没有说话,塞蒙只好柔声说:”焉,我只是想知道你最真实的想法,告诉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