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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虐恋情深系列之囚心)(14)

于是安特烈热血沸腾,他觉得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他告诉欧阳焉,自己的父亲正在策划一场政变,只要塞蒙女王退位,欧阳焉就可以摆脱那个变态的疯女人了---他当时就是这么在欧阳焉面前这么称呼塞蒙的。

欧阳焉对他们的政治斗争没有丝毫兴趣,只是听到安特烈这么称呼塞蒙的时候,反问了安特烈一句:“为什么说她是变态的疯女人?就因为她对我的企图吗?”安特烈点头,他觉得同性恋全部都是精神不正常的。

也许是因为自己对于罗羽的那份感情,欧阳焉非常反感这个称呼,她说:“请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这么说了”。至于政变的事情,欧阳焉明确表示,自己保持中立,不想掺进复杂的宫廷斗争中去。

但是欧阳焉身边的侍从却已经将这件事偷听回去,告诉了塞蒙,有所准备的塞蒙在埃勒斯还没有来及发难的时候,就狠狠挫败了他,并借机清除了埃勒斯的党羽,埃勒斯男爵认定了是欧阳焉出卖了他们,安特烈不肯相信,但是在事实面前,他也不得不倒像自己父亲这边。

但他还是对欧阳焉抱有希望,他希望在这个时候,欧阳焉能够站出来,向元老院指证塞蒙对她不合法令的欲望,借此扳回败局,逼使塞蒙退位,于是他将欧阳焉约到了家里,而且在家里设了埋伏。可是塞蒙既然能将莱卡琴发展壮大成这片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她又怎么可能是个好对付的人呢

从一开始,她虽然利用了欧阳焉,但是她并不愿意欧阳焉受到伤害,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小心保护着欧阳焉,虽然很清楚欧阳焉的身手,就算没有她的安排,大概也不会受什么伤害。从一开始,她就不指望欧阳焉能向着她,因为欧阳焉是那样恨她。

所以当她知道欧阳焉的中立态度后,已经感觉很安慰了,所以一只在从中周旋着欧阳焉的安危,而那次欧阳焉离开之后,她也立刻派了人暗中跟了过去。那次安特烈借口自己病的很厉害,希望欧阳焉能够去看看他,这样一个垂危的请求,欧阳焉不忍心拒绝,于是去了。但她见到的却是精神百倍的安特烈。

当她明白安特烈的意图后,那一刻她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塞蒙的体贴不过是在利用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突然很痛,有一种全世界都碎裂在眼前的感觉,她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以相信。

她觉得塞蒙纵然一次次伤害她,那也是因为纯粹的爱,爱了,得不到回应,于是把积压的愤慨反压倒自己身上,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塞蒙会利用她。而同时,眼前这个口口声声爱自己爱的可以付出一切的男人,也开始算计她,人与人的关系竟是这样反复诡异。

但是她拒绝了安特烈的提议,她清楚塞蒙,埃勒斯处心积虑,策划已久的政变,都没有能推翻塞蒙,如此一个理由,真的就能让塞蒙退位?对于埃勒斯和安特烈来说在,欧阳焉的态度是他们孤注一掷的赌注。

欧阳焉却不能孤注一掷,如果失败,她很难想象塞蒙会怎样对对待罗家人和船队的人,她拒绝了安特烈的提议,于是安特烈更加认定就是欧阳焉出卖了他们。

欧阳焉中了埋伏,如果只是安特烈埋伏的那些武士,欧阳焉更本就不会在意,可是她没有想到安特烈还埋伏了一个人,塞蒙也没有想到安特烈会埋伏这样一个人,所以即便她派去暗中保护欧阳焉的人,也全部死在了埃勒斯的家中,而欧阳焉落在了安特烈手里。

安特烈在家里埋伏了二十名武士,和一个已经跟随他的父亲许多年了的东瀛忍者。

残酷

东瀛忍者的出现让欧阳焉非常意外,她没有想到,这里除了她们船上的人以外,还有东方人在这里。这名忍者像影子一样伏在黑暗中,欧阳焉被二十名武士包围在中间,她把安特烈当作朋友,真的以为他病重,所以来了,可是安特烈却在算计她,在算计落空之后,毫不留情的对她下手了。

初始欧阳焉还在冷笑,应为她完全不把眼前这些人放在心上。塞蒙派去保护她的那些武士潜伏在埃勒斯家的花园里,等他们听到动手的声音,冲上去救援时,欧阳焉已经倒在了忍者黑色的烟雾中,随即倒下的就是他们。

安特烈是真的爱着欧阳焉,要不然他不会在发觉是欧阳焉出卖了他们的时候,而恨上欧阳焉,他把昏迷中的欧阳焉带到了地下室,用锁链绑住了她的手脚,随即用凉水浇醒了她,欧阳焉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她被带到了地下室中,她的身边放着一个铁质的窄小的凳子。

欧阳焉愤怒的看着安特烈,安特烈却比她还要愤怒,他盯着欧阳焉,恨声说:“欧阳,为什么这样,难道我对你的一片真心还比不上那个疯女人对你的残忍的感情吗?”欧阳焉却冷笑着说:“纵然一直以来我并没有对你动过心,但是我还是把你当作真的朋友来看,可是你却算计我,这就是你给我的真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安特烈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大声吼着说:“我是那样信任你,甚至将政变这样的大事都告诉了你,可你却背叛了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有多残忍?“欧阳焉忍着头皮上传来的剧痛,依旧冷笑,说:”懦弱的男人,只会把自己的失败推在别人的身上,我看不起你“。

安特烈狠狠的甩开了她的头,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一丝鲜血从欧阳焉的嘴角流了下来,欧阳焉却依旧带着讥讽的笑容看着他,安特烈发红的眼睛死盯着她,一手撕开了她的衣服,狠狠的说:“你会到元老院指证塞蒙的是不是“。

欧阳焉咬着嘴唇没有回答他,安特烈于是将她的外套撕了下来,盯着欧阳焉说:“那个疯子那样残忍的对你,你为什么还要维护她?你爱她?那你也就是一个疯子”,说着他粗鲁的吻住了欧阳焉,欧阳焉拼命扭动着身体,企图挣扎开,这个举动却越发刺激了安特烈的兽性,他疯狂的将欧阳焉的衣服撕扯下来,进一步侵犯欧阳焉充满弹性,光洁滑腻的身体。

但是欧阳焉的反抗精神是那样的顽强,即便在她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她努力抬起头来,狠狠撞在了安特烈的鼻子上,安特烈鼻血直流,捂着鼻子,翻到在一边,气急败坏的咒骂着,再次站起身来,向欧阳焉扑了过去,欧阳焉曲起双腿,蹬在了铁凳子上,用尽了全力。

铁凳子被蹬的冲了出去,撞在了欧阳焉的计划之中的安特烈的下身,安特烈惨叫一声,在巨疼中昏了过去,埃勒斯在听到安特烈的惨叫后冲了进来,看着昏过去的安特烈,他立刻叫了人将安特烈扶了出去。

没有多久埃勒斯回来了,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看上去悲痛欲绝,那时欧阳焉还并不知道她的那一下撞击断送了安特烈以后的和所有女人的美好关系。埃勒斯几乎捏死欧阳焉,却在欧阳焉差点就要昏过去的时候松了手。

他找来一把钳子,告诉欧阳焉说:“如果不合作,我将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最痛苦的事情”,欧阳焉是个倔强的人,从来都吃软不吃硬,埃勒斯这样胁迫她,反倒使她更加倔强,她不加思索的拒绝了埃勒斯的条件。

埃勒斯蹲在她的身后,捉住她的手,用钳子夹住了欧阳焉手上的指甲,说:“欧阳小姐,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欧阳焉咬牙告诉他:“你死心吧,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屈服的”。埃勒斯带着阴冷的笑容开始用力,用钳子一点点的将她的手指甲向外面拔。

十指连心,这个刑罚才开始,就让欧阳焉疼的全身都是冷汗,但她强忍着,咬紧了牙关,埃勒斯拔得很慢,一点点的让那片脆弱的骨头脱离开欧阳焉的身体,缓慢的手法加剧了疼痛,在指甲彻底离开身体的一瞬,坚韧如欧阳焉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呼,声音渗人骨髓。

埃勒斯带着成就感,将那片指甲递在欧阳焉的眼前,说:“欧阳小姐,你还没有改变你的意思吗?”欧阳焉猛然转头,将一口血沫嗺在了他的脸上,对着他骂:“你这个畜生……”埃勒斯冷然的说:“很好,我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

他把钳子对准了欧阳焉的又一个指甲,渗入骨髓的疼痛几乎让欧阳焉昏过去,在埃勒斯残忍的折磨下,她忽然不明白自己这样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只为了维护罗家人?

那天夜里,塞蒙始终也没有回寝宫,她一直在书房里,等着欧阳焉回来,可是直到深夜,欧阳焉也没有回来,她心中的感觉糟糕透顶,她觉得欧阳焉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为什么连她派去的人也没有回来?

她在思虑了很久以后,终于最出了一个不该是明君做的决定,她调来禁卫军,包围了埃勒斯的家,亲自带人对埃勒斯家里进行了彻底的搜查。

对儿子的遭遇心疼已极的埃勒斯,对欧阳焉极尽折磨,他拔掉欧阳焉的指甲,又将欧阳焉血淋淋的十指放进盐水中,已经被疼痛折磨的筋疲力尽的欧阳焉发出而无法仍受的惨呼,昏了过去,却很快又被冷水泼醒。

面目狰狞的埃勒斯在一次恶狠狠的问她愿不愿意合作,欧阳焉依旧摇头,虽然她现在已经非常虚弱了,可她依然不肯妥协。埃勒斯带着扭曲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把大把的食盐洒在欧阳焉鲜血淋淋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