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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原版+修改版)(2)+外传

我本来想将她设定为女二号,但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这篇文就注定是悲剧了,所以还在考虑中.

引子

陈默提着手电筒,摸进黑糊糊的房间,打开手电筒,面前出现一个书架,她盘算着书架上的书,最下面一层最右边的书最新,应该是最近这一代的祖谱,那么书架上最上面一层最左边的书必定是最古老的一本,她赶快抽出那本书,打开,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重重的咳嗽声,陈默匆匆一瞥,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将书藏在身后.迎着门一丝亮光下站着一个老人,陈默心虚的叫了一声:”爷爷”,老人走过来一把将书从她的身后守侯抽走,严肃的说道:”出去,就知道你对我那么好,一定没安好心”,陈默一脸委屈,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刚才匆匆一瞥虽然看到的不多,但看到的一点东西已经足以让她吃惊了,因为她一翻开书便看到两个简体字,鲜明的写着陈默.她不明白何以她的名字会出现在最古老的那本祖谱中,更不明白那两个字为什么还是简体的?她也不敢去问爷爷,她们玄幽陈氏从第一代开始便有了这样一个规矩,凡是不满二十五岁的后人不许看祖谱.她今年只有二十二岁,离看到的一天还有三年.只是也是这个规矩让她的好奇心漫溢了出来,似乎从知道有这会事开始,她就一直在想办法偷看,虽然没有一次成功过.

她丧气的垂着头,准备回去睡觉.全然没有发现身后爷爷目光复杂的看着她.那目光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怜惜,悲苦,无奈.

正文

中华武魂轻裘长剑,烈马狂歌,忠肝义胆,壮山河;好一个风云来去江湖客,敢与帝王平起平坐.

柔情铁骨,千金一诺,生前身后起烟波;好一个富贵如云奈我何,剑光闪处如泣如歌.

一腔血,流不尽英雄本色;两只脚,踏破了大漠长河;三声叹,叹,叹,叹,只为家园故国;四方人,传诵着浩气长歌

回到古代

血,随手一触便带起一缕缕的鲜血,血流成河.

她茫然的望着天空,月朗星稀,记得自己刚刚还字在抱着爷爷痛哭,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耳边充斥着撕杀呐喊声,她转头四顾,身边许许多多的人手拿着长矛在交战,她突然想起刚刚抱在怀中血流满身的爷爷.

“爷爷!”她大叫着翻起身来四处找寻她最敬爱的爷爷,”爷爷,你在那儿啊!”她焦急的找寻着,四处都是尸体,但没有一具是她的爷爷,她带着震惊与恐惧寻找着爷爷,没有!有的只是正在撕杀的两支军队,一队穿着褐色的甲衣,一队穿着黑色的甲衣,地上早已躺满了两军士兵的尸体.

一名黑甲士兵杀死了身边的敌人,举着长矛就向她刺来,士兵红着眼睛,似乎并没有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人.

面对死亡,她只能反抗,她本能的握住了刺来的长矛,向前一拉然后起脚,一脚踹飞了那名士兵,旁边的另一名黑甲兵见状呐喊着:”杀……”,冲了上来,举矛便刺,她侧身闪躲过去.

她不想伤人,事实上,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杀过人,莫说杀,便是伤人都是很少的.再以人为本的现代文明下成长起来的她,懂得生命的可贵!但显然从她打倒第一名黑甲士兵开始,所有的黑甲士兵都把她当做了敌人,不停的有人冲杀过来,她夺过一杆长矛,阻挡着那些士兵的进攻,有一名士兵惨叫着倒下,是被她用长矛刺中了大腿,其余的黑甲士兵越发的同仇敌忾起来,不停的向她进攻,悍不畏死,又有几人人倒在了地上,她身不由自,再懂得生命的可贵她也不能任人宰割.

她身手很好,玄幽陈氏新一带成长起来的后人中,她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那些黑甲士兵在她手下犹如玩打仗游戏的小孩,不堪一击.

一名黑甲士兵的将领挥舞着大刀杀了过来.口中喊道:”妖女休要得意,我来会会你”.说着大刀已经拦腰砍来,她身体后仰躲过了这一刀,但将军就是将军,比普通士兵身手要好许多,再她身体后仰之时,大刀一顿,改为下劈,成心要把她劈做两半, 她双腿原地未动,腰一拧,一个燕子探腰,上身随着大刀的落势拧转了一圈,重新站直身体,手中长矛一递,点在大刀上,大刀被震的直荡开去,她随即欺身上前,一掌拍在对方的胸口上,那将领吐出一口鲜血,被打的后退开几步.她顺势下蹲,将长矛横扫出去,扫翻几名再她身后攻击过来的士兵.

那将军一击不成,再次挥舞大刀嘶叫着冲了上来,她回身将长矛一横架住大刀奋力一送,那将军连人带刀又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一名褐甲士兵乘机冲了过去,长矛扎下,扎在了那将军身上,随着长矛的拔出,一股鲜血喷洒出来,那名褐甲士兵大叫道:”他们的中将死了,他们的中将死了!”.身边传来一阵欢呼,褐甲兵的将领也乘机大叫:”上啊……杀……”.

陈默又打到几名围攻她的黑甲兵,她一出现在这里便被莫名其妙的卷入了战争中,不得不出手伤人-----她觉得自己已经尽量只伤不杀了,但是死在她手上的黑甲兵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她也没有想到,她的出现已经完全扭转了战场上的局势.

原来两支各一千余人的军队再这里意外遭遇,拉开了战斗.开始黑甲兵略占上风,褐甲兵处在劣势,她一出现引的众多的黑甲兵前仆后继的攻击她,现在又因她死了带队的中将,黑甲兵听的自己的将领死了,心中先慌了,再加上群龙无首,只好各自为站,顿时落在了下风.

而陈默她可没有想到这些,她不过是为了自保,不停的撕杀都让她有些木然了,只在那里本能的挥舞着长矛,应对着不断冲上来的黑甲兵,充斥耳边的呐喊声,撕杀声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不知过了多久,呐喊撕杀声似乎平息了,总算在没有人进攻她了,她喘着粗气,将长矛扎在地上扶着,木然的站在那里.一名褐甲兵的将领走了过来,对她抱拳道:”卞某多谢姑娘相助,敢问姑娘尊姓大名?’陈默茫然的看看他,再看看周围,再看看手中扶着的长矛,矛上沾满了鲜血,她伏下身呕吐起来.

她被带到了褐甲兵的大营,那姓卞的将领把他带到帅帐,指着眼前一个圆胖的,穿着盔甲的男人说道:”这位是我们的大帅,你先见过他”,他那意思是要她行礼,她站着没动,姓卞的并没有勉强她,只是赶快凑到大帅身边述说了一遍战场上发生的事情,那大帅原先轻视傲慢还带着一些贪婪的目光,立刻改变了,上下打量着她,只见眼前这个女子穿着一件露着手臂,一块胸脯,和大半个脊背的长裙,裙下露出一双赤脚,头发散乱,顶上带着一个发饰,也不知是何质地,再烛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七彩缤纷的光芒来,一身血迹,脸上也沾着血,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只有一双眼睛幽黑深邃、,茫然的望着他.

大帅看着她问道:”姑娘是从那里来的?看这装扮,不象是本国人士啊?”,见她还不答话,有些犹疑的说道:”姑娘是不是不懂我们说话?”,这会那姑娘开口了:”我要洗澡,要凉水”,对她这话,帐中的两人都很意外,但还是吩咐人腾出一个营帐,放了澡盆,倒了水,准备了一套干净的兵士衣服.让她过去洗.

她全然没有留意营帐内外众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别人的引领下来到给她准备的营房,一个木制的洗澡盆放在那里注满了凉水.,她和衣进了澡盆,将自己完全没在水里,她希望这样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第二天,在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时病倒了,发烧,烧的还很厉害,迷迷糊糊中,她看到浑身鲜血的爷爷站在那里对着她笑,一会爷爷却又变成了穿着黑色甲衣的兵士,挥舞着长矛,不停的刺向她,刺的她浑身疼痛,却无处可躲.她在那里大叫:”爷爷,爷爷救我?”,爷爷出现在她的身边,却没有救她,,对她说道:”你要自己救自己,我救不了你”,她嘤嘤哭了起来.有人在摇她,可她却无法清醒,过了一会,似乎有人在喂她一些汁水,再然后,就在也没有人管她了.

她就这样睡在那里,昏昏沉沉的躺了一天后的夜里,她又听到充斥四周的撕杀声,还伴随着惨叫声,马嘶声,她躺着的营房被拉倒了半边.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总算平静了,一名搜索残兵的黑甲兵发现了躺在倒了一半的营房里的陈默 ,有些意外,他凑过去细看了一下,又有一些兵士发现了她,都凑了过来,围做一圈.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问道:”你们在那里做什么?”一个快嘴的士兵立刻回答道:”将军,这里有一个女人”.

军营里出现一个女人的确是一件意外的事情,问话的将军打马过来,兵士门纷纷让路让路给他,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了看床上的女人,见她满脸通红,一看就是生病了,想了想,说道:”带她回去”.

在被抛回古代的第二天夜里,重病的她落在了因她而损失了大批兵士的黑甲兵手中.

马三宝饶有兴味的望着坐在房檐上的女子,他觉得这个女子太与众不同了,她病刚好些,人刚清醒了些,也不说吃不说喝,更不说话.起了床跑到外面直接就上了房顶,坐在那里看天.

对于陈默来说,她可没觉的自己多么与众不同,她只是需要一个开阔的,安静的环境来把思路滤清楚,她不停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先是爷爷的死亡,然后是莫名其妙的地方,莫名其妙的战争,她!莫名其妙的的成了杀人犯,而且杀了不止一个人!这些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大到几乎让她崩溃.

她回忆起爷爷死去的那一刻,那天本来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一向疼爱她的爷爷给她送了一个嵌满钻石的发环,她穿着夏耐儿的晚礼服再一班朋友的强烈要求下跳起妖娆的肚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