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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原版+修改版)(165)+外传

李秀宁压根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冷哼了一声,转身又要走,却不想陈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好姐姐,不想给电话就算了,你起码告诉我洗手间在哪里嘛。”李秀宁看她醉酒后涨得通红的脸,连眉梢眼角都透着粉红色,又有些心软,却又不知道什么是洗手间,不解地看着陈默。只见陈默扭捏地说道:“我要嘘嘘。”

李秀宁扑哧一声笑了,一边笑一边说道:“跟我来。”谁知陈默一出门,看着眼前的雕梁画栋大叫起来:“好气派啊!哪个摄制组这么有钱啊,弄的都跟真的似的。”说着来到中间院子立在旁边的兵器架前,拉住一把大刀,嘴里念叨:“兵器都跟真的似的。”说着将大刀一把提了起来,随即人便随着大刀滚倒在地,嘴里又嚷起来:“还真是真的。这么沉,不会是拍对打用吧?伤到人怎么办?”

李秀宁站在一旁,她说的话连一半没听懂,问她想必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对她说道:“你不去茅厕了?”陈默费力地爬起来,一边把大刀往回去插一边说道:“当然要去。”那大刀手柄却怎么也对不准兵器架上的孔洞 。

李秀宁忍着气帮她将大刀插好,说道:“快走吧。”说着领了陈默到屋子后面一处僻静的地方,指着一间小屋子说道:“那里就是,快去吧。”眼看陈默进了门,她想着要走,又想陈默醉得一塌糊涂,待会出来不知道还会不会闹腾。要是再闹腾起来,别人还真拿她没办法,于是便等在那里。

等了良久,忽听的屋子里“砰”的一声响,陈默在里面痛呼一声,却不见出来。李秀宁赶忙抢进去看时,只见陈默面对着右手的墙壁坐在地上,一手抚额,嘴里念念有词:“谁把门关上了?我记得进来的时候没门那。”原来这间小屋子本是没有门的,进去拉着一条布帘,有人上茅厕便把布帘拉住。

陈默进来根本就忘了拉布帘,那布帘垂在墙边,黑地里看去一道白影,陈默当那是门,走过去却一头撞在墙上。李秀宁此时可真叫一个哭笑不得,恨不得一耳光给她扇醒了。但伸出手去,却托住了陈默的腰,另一只手兜住她的双腿,一用劲,却是将她抱了起来。

谁知道陈默还不安分,双手抱着李秀宁的脖子,脸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嘴里还念叨:“好软……”李秀宁被她这样一闹,几乎气死。回了房里,狠狠把陈默扔在床上。陈默揉着被摔痛了的屁股,叫道:“你怎么这么狠呢,痛死我了。”

第二天,陈默头疼欲裂地勉强起身,照照镜子,发现自己额头上还多了个包,她也不记得昨晚喝醉了以后怎样了。等陈默洗了脸,胡乱梳过头,就见裳儿来叫她,叫她赶紧过去见李秀宁。陈默揉着还发懵的脑袋,去了前厅。才走出跨院,就看到李秀宁背负着双手,立在院子中间,两队士兵站在她身边,还有侍卫队几个人此时也低着头站在一边。

李秀宁看到陈默过来,脸上浮起一丝微笑,说道:“昨晚睡得可好?”陈默看着她的笑容,却不觉后背发寒,勉强笑道:“睡得还好了。”

李秀宁点头道:“那就好。”说着却脸色一变,对左右道:“行刑!”

立刻左右几个士兵过来架住陈默,就要把她按倒在地上。陈默愕了一下,随即说道:“李秀宁,你凭什么打我?”李秀宁冷冷说道:“为什么?好!我就说给你听:私下喝酒,其罪一;教唆别人同饮,其罪二;目无长上,其罪三;不服管教,其罪四。每条罪状打二十军棍。”一条二十,那四条便是八十了。陈默听完心里叫苦,狠狠挣脱开那几人,不服气地叫道:“李秀宁,你敢打我!”

李秀宁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轻轻做了个手势,那几个士兵毫不犹豫的再次压住陈默。敢不敢,不需要废话,只需要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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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二章 ...

陈默看着李秀宁冷冷的脸色,不敢嚣张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李秀宁说道:“姐姐,好姐姐,美女姐姐,你看是不是可以少打几下,再怎么说,大家都是女人,你也念些姐妹之情嘛”。

李秀宁丢出冷冰冰一句话:”油嘴滑舌,在加二十军棍”。

此时的陈默已经被按在了地上,小孩子手臂那么粗的棍子结结实实打在她的屁股上,这一顿打看来逃是逃不了了,陈默气恨恨的咬着嘴唇,赌着气,死也不叫痛。李秀宁看她眉头紧皱着,咬着嘴唇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怜,不禁觉得一百下是不是太重了。

这时站在李秀宁身后的穆清低声道:“主帅,一百棍是不是太重了?万一她受不了怎么办?”李秀宁不觉有些犹疑,穆清又道:“她又是初犯,主帅稍加惩戒让她知道厉害就是了”。李秀宁叹口气,说道:“念你是初犯,也不熟悉军队里的规矩,今天就先打五十下,余下五十下暂且记着,若是再敢触犯军规,一并跟你算!”

不过就这五十下,也够陈默受得了,没晕过去已经算她坚强了,五十棍子打下来,陈默连站都站不住,抬头看看,李秀宁已经走了,一个人走了过来,把她扶起来,说道:“我先送你回房去吧“。

来的是柳殊,柳殊扶着陈默,把她送回了房里,到了床边,陈默屁股疼的挨都不敢挨,咬牙趴在床上,动也不敢动,柳殊也不知道该怎么着,陈默屁股上有的地方皮度破了,隔着衣服渗出一些血迹,柳殊想要把她的衣服解下来看看,陈默叫道:“别动我,疼死了“。

柳殊低声道:“这个李元帅可真凶“。陈默道:”她那里凶了,她不凶“。柳殊诧异的说道:“她还不凶?”陈默道:“她是凶悍!”

正说着,一个人推门进来,陈默也没看是谁,没好气的说道:“进来不知道敲门啊?”那人却说道:“我有多凶悍?”陈默抬头一看,原来是李秀宁。陈默看着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手抓起枕头捂在自己头上,就当没看见李秀宁。

李秀宁走到了床边,柳殊急忙让在一边,忐忑的偷看了一眼李秀宁,生怕陈默这样的举动又让李秀宁生气。李秀宁却伸手去拉陈默脑袋上的枕头,想把枕头拉开,陈默却死死抓着不松手。李秀宁目光下移,看到陈默臀部上渗出一些血迹,说道:“先把裤子脱了,要不然粘在伤口上,又要受罪”。

陈默捂着枕头,闷闷的说道:“不要你管!”还在跟李秀宁赌气。李秀宁头疼的拍拍脑门,转头对柳殊说:“你帮她脱下来”。柳殊这里才要帮陈默脱,陈默已经叫道:“谁也不要动我”。

柳殊无奈的看了看李秀宁,李秀宁好笑的看着赌气的陈默,说道:“不脱是吧,我来帮你”。说着已经伸手拉住了陈默的腰带,陈默一紧张,条件反射的翻转了身体,挣开了李秀宁,屁股却压在了床上,痛得她的咬牙切齿,反弓着腰,把屁股抬起来。一边站着的李秀宁看着她的样子好笑起来。

陈默听到她笑,越发生气了,翻身趴在床上,继续用枕头捂着脑袋,李秀宁道:“真要我给你脱吗?”说着又要伸手,陈默急忙道:“我自己脱”。说着拉了被子,在被子里脱了衣服,愁眉苦脸趴在床上。

李秀宁又道:“我已经吩咐人叫大夫来给你上药,上完药叫厨房送饭来,这两天忌忌口,别乱吃东西”。陈默赌气道:“谁要你假好心了,你快去忙你的,我还不至于死了”。李秀宁无奈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怪我太狠是不是”。

陈默心道:“五十大棍,没死算是好的了,还不够狠?”耳中听李秀宁又道:“你无视军纪法条,该怎么罚自然得怎么罚,若是给你留情面,我还怎么管别人?在说我是一军统帅,令出而不行,何以服众?”

陈默依旧气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李秀宁看她别扭的样子,实在好笑,伸手一把抢走了枕头,在她脑袋上狠狠戳了一下,说道:“你这样的人,也该受点教训,太无法无天了“。陈默苦着一张脸,委屈的说道:”我怎么就无法无天了,我已经够乖巧了好吧“。

嘴上说着,心里又想到:“倘若不是你,我能留在这破地方?倘若不是你,能让人打我不反抗么?”自己还越想越委屈了。李秀宁好笑的说道:“乖巧都闹成这样,可见你平常有多张扬跋扈的”。

陈默撅嘴道:“我闹成什么样了?”李秀宁道:“你发酒疯不说,还胡言乱语,酒品差成这样,你就该自制一点,不喝酒,俗语说,酒品如人品,哎。。。。。。”陈默气恼的说道:“你叹什么气,我人品很好,不劳你操心”

正说着,军中的女大夫来了,女大夫看着趴在床上的陈默,走过去要掀起被子看她的屁股,陈默急忙拉住被子,说道:“你们都出去”。 李秀宁奇道:“我正要看看你的伤势,看完我便走了”。陈默苦着脸说道:“人家的屁股有什么可看的?”

李秀宁笑道:“我又不是男人,看看又能如何?”陈默回答道:”这是隐私部位,不是男人也不能看“。李秀宁哭笑不得,说道:”你难道还不给大夫看了?“陈默道:”人家大夫专业,见过的屁股多了,不会乱想”。李秀宁听的啼笑皆非,说道:”我看你的屁股就会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