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中国大妞闯纽约(gl)(61)

这个世界就是禅缘,而禅缘的巨大能量的来源竟然就是聚集在禅缘内的精魂,禅缘每杀死一个人都会吸收这个人的灵魂,作为无神论者的田甜努力去理解这些话的意思,想着禅缘因该是吸收死者的生物磁场才对,但是普通死者的生物磁场虽然可以增强它的威力,但是并不能让它具有灵性,不能让它将威力释放出来,必须要有更强的力量让它苏醒,这个力量就是异能者。

也就是说,白杨现在实际上是在禅缘的世界里,而禅缘就像科幻小说里写的异度空间一般神异。

写下这个密册的祖先就是当年的异能者,这个发现让她忧心忡忡,因为那次的活祭是她,但是没成功,那下一个活祭可能就是她的女儿,或者是她的孙女。因此但是她又不敢违背祖先遗训,尽一生之力还在继续研究让珈蓝复活的方式,但是她心里的担忧挥之不去,于是写下了这个密册,好让知道事实真相,到那时即便她们还是情愿做活祭而复活珈蓝,她们也是有选择的,总比一无所知的好。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家的后代们对祖先遗训的执着越来越淡漠,而对自己子女的关切越来越多。实质上从珈蓝樱烨诞生的那一日起,雪野的这个计划就已经开始充满了不可控性,因为她赋予了珈蓝樱烨人性,人性复杂多变,也充满了丰富的感情,当后代并不知道他们要复活的人是谁,而为了这个人却要献出自己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的时候,他们充满了矛盾,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行,最终在清朝时那一代的异能者选择了不再将祖先遗训一代代传下去,但是遗训记在族谱中,于是她把这本密册交给后人,叫后人绝对不要再去进行复活仪式。

这因该是雪野找上朱泰诫的最主要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来越难以掌控这些她本来制造出来充作工具的白氏后代,而她自己也越来越虚弱,她已经没多少时间等下去了,于是把白家的秘密告诉了朱泰诫,她不知道用怎么的话语打动了朱泰诫,但是很显然朱泰诫听了她的话,并且千方百计的促成了她的复活仪式。

而白杨妈妈说的可以找回白杨的方法,就是找到雪野出生的地方,通过雪野制造出珈蓝樱烨的方式,把白杨重新唤回,而这个方式,只有雪野知道,而且很显然要找回白杨,必须要用到禅缘。

田甜深深的叹了口气,白杨身后的这个家族,有着太多太多的秘密,挖的越深越觉得自己对他们太过无知,而家族中的这些人又有着更多的秘密,朱泰诫显然也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但是田甜不知道。

而禅缘呢?对,禅缘呢?田甜猛然想起这个问题,因为她从没见过雪野把禅缘带在身边,那她把禅缘放到哪里去了?

田甜打开门出去,想去找雪野,却看到了还站在楼下的朱泰诫,朱泰诫笔直的站着,一只手背在身后,目光低垂,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而出神。田甜走下楼去,说:“你为什么还不走?”

朱泰诫抬眼看到她,闻言,说:“你知道怎么找回白杨了吗?”

“为什么问这个。”

“你告诉我,我就知道该如何帮你。”

“为什么?”

“她是我妻子。”

田甜看了他一阵,最终说:“需要用到禅缘,可我连禅缘在哪里都不知道。”

朱泰诫闻言,说:“禅缘在她身上,禅缘可以和她合二为一,无影无形,但是她可以随时取出来。”

田甜闻言,茫然了,说:“那我要怎样才能拿到禅缘。”

“你可以让她喝点酒,她没喝过酒,她不知道酒是什么,她们那个时代更本就没有酒这个东西。”

田甜眼前一亮,但是她马上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要怎样才能让雪野喝酒?也许美人计是最可行的方式,可是她想多了怎么办?自己难道要以身饲虎嘛?

☆、第62章

田甜在哪里思忖了片刻,计上心来,对朱泰诫递了个眼色,大声说:“去给我买两瓶酒来,我要喝酒。”朱泰诫会意,说:“喝酒伤身,田部长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田甜说:“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朱泰诫还是做出犹豫的样子,雪野轻轻走下来了,说:“她要喝的是什么?你去给她买吧。”

与是朱泰诫答应一声,转身走了,不多时回来,递了两瓶酒给田甜,田甜看看他买回来的是剑南春,四十多度的白酒,田甜打开瓶子,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了自己一口。雪野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那气味并不好问,于是说:“你喝的这是什么?”

田甜却一把把她拉过来,说:“来,你陪我喝一杯。”而朱泰诫此时已经识趣的走了,雪野被她抓过去,一杯酒递在面前,闻着刺激的酒精味疑惑不定,田甜仰头又喝了一杯,她其实酒量很好,四十多度的白酒,喝个八两是可以的,她十多岁的时候就学会了借酒消愁,长大以后自己才不怎么喝了,现在两杯酒下去,对她来说还好,不过她借酒装醉,看雪野不肯喝,于是说:“你不是说爱我吗?陪我喝杯酒都不肯?”

雪野是看田甜已经喝了两杯了,这不知什么东西的饮料喝了也了无大碍,只是确实难闻,听田甜这么说,硬着头皮抿了一口,就觉得满口火辣辣的,一直呛到嗓子里,呛的不仅咳嗽起来,于是说:“这究竟是何物?这么难合,你为何还要喝?”

田甜说到:“我想和,你陪我喝就是了,这都不肯喝,你就是不爱我。”

这句话说出来,雪野如临大敌,说:“我喝便是。”说着眉头一皱,眼睛一闭,咬牙把一杯酒喝干了,田甜喜上心头,说:“这才是,来,我们干一杯。”她说着又给雪野倒上一杯,自己跟她碰了一杯,先仰头干了,雪野见状,也只好干了,田甜此时一边装醉,一边真有几分酒意上头了,不禁放浪形骸,伸手搂住雪野的脖子,又给两人分别倒上酒,伸手举杯,豪情万丈的说:“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干了这杯,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雪野被她揽在怀里,一时受宠若惊,再看她此时酒意涌上来,面颊绯红,眉梢天然自带一种妩媚风流,看的怦然心动,此时田甜喊着要她喝,她便硬着头皮喝了,只是喝的猛了,不禁被呛的咳嗽起来,田甜此时却开始舞弊了,看雪野喝酒,自己不动神色把酒泼在一边,随即又给两人倒上,说:“你天天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我从没觉得你有多爱我,只觉得你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只会欺负我。”

雪野急忙想要辩解,田甜伸手堵住她的嘴,嗲声嗲气的说:“你若是爱我,就把这杯也喝了。”雪野无可推挡,只好把这杯也喝了。田甜这才满意,一手抱着她的颈子,缠着她在她耳边说:“再喝一杯。”

雪野此时已经觉得头昏眼花,意识不清了,但是田甜缠着不放,说:“说好了一醉方休,再喝一杯啦,不然我们喝个交杯?”雪野奇怪,于是问:“交杯?”

田甜说:“就是交杯酒,夫妻结婚入洞房,就要先喝一杯交杯酒,来,喝了这杯。”田甜说着已经拉过雪野的手,两个人手臂交在一起,两张脸近近的几乎贴上,雪野看田甜那明眸皓齿,越看越心荡神摇,田甜看她也酒意上涌,眼神朦胧,此时看着柔情万种的模样,也有些心荡,不过想想白杨,她又意冷下去,说:“来,喝了这杯。”

雪野被她催促着,不敢推辞,于是把这杯也喝了,此时醉的更加厉害了,田甜看她喝了,自己却不再喝了,雪野也没留一道,田甜不动神色的把酒杯放一边,说:“你好像醉了?”雪野迷迷糊糊中,说:“你给我喝的这究竟是何物?”田甜说:“是酒,既然醉了,就歇一会儿吧。”

雪野闻言就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沙发上,看似真要睡,田甜怎么能让她睡了,急忙晃着她,说:“自从跟你到这个地方以后,就再没见到过禅缘,你是不是把它弄丢了。”雪野闻言,说:“怎么可能弄丢,它在这里。”雪野说着,禅缘随手出现,就浮在她的右手掌心中,田甜惊异的一阵,试图把禅缘拿走,雪野说:“你莫乱动,这东西不会跟你走,离了我,必须要有玉台盛着才行,否则它会伤你。”

田甜闻言,只好放手,这时雪野身后朱泰诫却出现了,他静悄悄的立在那里,指指禅缘,又指指自己,田甜会意,朱泰诫是说他可以带走禅缘,于是田甜又问雪野:“雪野,你说你是大地母亲孕育出来的,这太不科学,大地要怎样才能孕育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

雪野闻言却说:“什么科学?”

田甜说:“别管什么是科学了,告诉我你是怎么被孕育出来的?”

雪野身子一歪,靠在了她的怀里,说:“为什么问这个?你是知道的,要怎样得到我,你也是知道的。”

“得..........到你?”田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说:“怎么得到你我哪里知道,我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了,喂,你醒醒,醒醒,你快说..........”昏昏欲睡的雪野又被田甜摇醒了。雪野强打精神说:“在人们世代居住的土地上,有一块圣地,哪里聚天地之灵气,相传千百年前,人类遇到过一次灭顶之灾,那次灾难导致人类几乎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