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爱情十字口(gl)(48)

小山更加疑惑了,说:“学习处女膜嘛?”潘篱顽劣的对她吐了一下舌头,转身走了。小山于是没再追问,到了晚上潘篱洗澡出来,小山去洗澡了。她在卧室里的浴室里洗过澡,擦着头发推门而出时,一眼看到潘篱正拿着个镜子,放在床上,专心致志的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小山轻轻叫了一声:“大篱。”

专心致志的潘篱一下惊到了,看到小山出来,她吓的惊呼一声,忙不迭的拿起镜子要藏起了,但是左右没找到藏的地方,然后手忙脚乱中镜子脱手,潘篱惊呼一声,急忙又去接镜子,镜子在她手里颠了几颠,幸好没有摔下去,又被她接住了,然后她一把抱住镜子,藏在怀里,忐忑的用大眼睛看着小山。

小山诧异的看着她这一系列的表演,再看她无辜的大眼睛,又好笑又无语,说:“你到底在做什么?”潘篱做贼心虚,怯怯的说:“我在找我的处女膜。”

“什么?”小山一头黑线,潘篱更加心虚了,说:“我只是心里有点疑问,想不明白。”

“什么疑问?”

“我说了你别生气。”

“不生气,你说吧。”

潘篱怯怯的看着小山,说:“我发现我不是处#女了。”她说着又踌躇了,一边偷眼看着小山,一边说:“你说你身体一直不好,我们一直也没做过什么,那我因该还是处#女,可是我刚刚发现我不是了,所以我很奇怪,是我不对呢,还是你记错了?”

原来在小山告诉她她们不能□之后,潘篱就开始疑惑这个问题了,此时她的脸已经飞红了,小女孩一样喃喃说着,小山心里却刺痛起来,但是她没发作出来,她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说:“我以为什么事呢,处#女膜很脆弱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不小心摔了,或者撞了然后它就破了,这样的女孩子多了去了。”

潘篱急忙问:“真的?”小山点了点头,潘篱松了一口气,把镜子扔在一边,抱住了走到床边的小山,把头埋在她的肩上说:“我还以为我失忆以前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呢。”小山伸手抱住她,说:“我们感情一直很好,除了因为家里人反对,分开过一段时间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睡吧。”

潘篱对这个问题才算是揭过去了,但是她出院以后,一只就没在工作,每天呆在家里,无聊的时候,一个人趴在地上把地板擦得铮亮,家里四个老人,一般轮不到她做饭,可是她太无聊,没事就钻研美食也是了乐趣之一,此外她省下的最大的乐趣就是等着小山下班回家。

这天她在家里学着烘蛋糕,终于做出一个精良的蛋糕后,她兴奋不已,准备等小山回来就去显宝,她在厨房里用奶油在蛋糕上写字,就听着外面门响了,她知道是小山回来了,兴奋的跑了出去,小山此时已经进门了,潘篱撒着拖鞋,匆匆跑过去,直接就想从沙发上越过去,哪知道脚抬得低了点,没能跨过沙发背,而是一脚踩在了沙发背上,于是沙发向后倒了下去,潘篱也跟着栽了下去,咕咚一声栽在小山脚下,小山吓了一跳,惊呼:“大篱!”脚下的潘篱抬起头来,嘴角一抹血迹,哭丧着脸,说:“我牙齿好痛。”

小山急忙把她扶起来,让她张开嘴看看,才发现把门牙摔的松动了,流了不少血。小山既心疼又可气,哭笑不得,说:“你急什么啊?你看看你,痛不痛。”潘篱抽噎:“痛....不要碰我。”

“明天带你去看牙医,我先去给你买点止痛药去,真受不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小心着点自己。”小山又出去了,潘篱显宝不成,损失了一颗牙齿,沮丧不已。

可是她生性好动,呆在家里整天闲不住,周末小山闲的时候在家画画,又把给她画的那幅裸#体画拿出来给潘篱看,说:“这幅画我画了很久很久,到现在才画好。”潘篱看着这幅画,出神了半天,说:“我有这么美?”小山点了点头。潘篱不再说话,她看着出自小山之手的这幅画,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一笔笔都是心血的描绘,她怎么还能不信她和小山之间的感情?

她和小山如此美满幸福,潘篱忘了故事的开头,但是这个结局就像童话故事,“从此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哦,不,是公主和公主。

小山去继续画画了,潘篱没事干就去打扫屋子,擦拭桌子上的摆设,桌子上又一个青瓷花瓶,潘篱拿在手里擦,手一滑,花瓶掉了,潘篱急忙抬脚,试图用脚尖接住花瓶,而且她也成功了,花瓶在落地之前被她踢了起了,可是踢偏了,飞向了小山放在一边的画,眼看着花瓶就要砸到画上了,潘篱情急,“嘿”一声马步分立,右手冲拳,砰一声打在了花瓶上,然后又随着稀里哗啦的声音,花瓶飞出去,砸在了画架上,画架倒了,调色盒飞了,小山一脸一身的各色颜料,愣愣的看着潘篱,看了一会似乎才反应过来,抓狂的喊起来:“潘篱,你能消停点吗!”

潘篱缩了,怯怯的握拳遮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小山,说:“我不是故意的。”潘篱妈妈此时也闻声赶来,看到一身油彩的小山,急忙说了潘篱两句说:“你看你,从小就是这个样子,毛手毛脚的,就喜欢玩打打杀杀的游戏,就没安分过。”小山看她怯怯的眼神,气又没了,无奈的说:“你去看会电视吧,家务不用你来做来,我们做就好了。”

“哦。”潘篱也很丧心,沮丧的转身出去,到了客厅把电视打开,恰好体育频道正在播放一个教搏击的节目,不过节目用的不是英语,而是荷兰语,潘篱听不大懂,看了一阵,光看画面倒是有趣,于是又跟着电视上的人比划起来,正比划着,咚一声响,潘篱急忙转头看去,就看自己不小心一脚把摆在旁边的一盆花给踢倒了,潘篱意识到自己又干蠢事了,急忙把花盆扶起来,开的正好的花朵却飘然落地,潘篱生怕被自己妈妈看到又要挨骂,于是急忙捡起花朵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枝头上。

☆、48

哗啦一声,潘篱不知道又把什么东西给摔了,她妈妈赶紧去看,就看地上一片碎瓷,她把自己一瓶面霜摔了,潘篱妈妈就惆怅了,潘篱从出院以后,比以前更加的毛手毛脚了,骂也骂不过来。还老是把自己摔着磕着,小山听到声音也过来看,就看潘篱妈妈正在骂潘篱:“你说你擦个霜就把瓶摔了,你说你都摔坏多少东西了?老这么不小心,心长哪去了?”

潘篱嘟着嘴,收拾了碎玻璃丧气的出去了,小山拉着潘篱妈妈说:“阿姨你别骂她了,我看她这不是不当心,我觉着是该上医院看看了,哪有这么频繁摔坏东西的?还老撞着自己,估计是脑伤后遗症。”潘篱闻言,急忙点头,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每次都很小心的,可是越小心越出事。”

于是小山第二天专门请了个假带她去了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得出的结论果然是小脑运动神经失调,潘篱很沮丧,拿着结果问小山:“是不是以后我什么也不能动,什么也不能碰了?相当于残疾人了?”小山急忙安慰她:“医生也说了,多做做协调性训练就好了。”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回去了,回去把诊断书拿给潘篱妈妈看,潘篱这下理直气壮起来,说:“你看,我都说不是故意的吧?”潘篱妈妈气道:“以后你什么都不许碰。”潘篱嘟了嘴,说:“那我干嘛?我呆在家里好无聊。”潘篱妈妈生气走了,小山在一边说:“要不跟我学画画?”

潘篱却说:“我想学搏击,我看电视上那些人动作好帅啊。”小山犹疑了一下,一时没说话。潘篱看她犹疑,有些失望,说:“你不愿意我学吗?是不是请教练很贵?”小山急忙说:“没有,就算请个私教,一星期两节课也贵不到哪里去,你想学就学吧,我给你请个教练。”

“好。”潘篱开心起来,她不记得自己之前干什么的,其实也把自己那些能力都给忘了,小山也觉的她可能都记不起来了,要不然不会这么毛手毛脚,然后又对搏击节目那么感兴趣。她答应以后,潘篱开心的探头在小山脸上亲了一口,小山感觉她软软的唇,心里也柔软甜蜜起来,伸手抚摸着潘篱的脸蛋,说:“只要我能力所及,你要什么都好。”

其实小山现在负担还是很重的,一个人养五口人,还要供房租,给潘篱治伤是之前卖掉的几幅画的钱,现在继续所剩无几,不过她最大的财富是她的那双手,只要她能坚持画下去,财富就会随之而来,可是她的身体并不容许她投入太多的心力去创作,不过身在荷兰的好处就是社会福利好,生活压力没那么大。

但她还是给潘篱请了一个私教,来家里给潘篱上课,第一节课上的时候,小山就在一边陪着她,一开始做全身运动,教练就开始称赞潘篱底子好,柔韧性好,是个可造之才,后来开始练习,潘篱跟着教练做动作,都做到很到位,教练开始疑惑,问她:“你以前练习过?”潘篱有些茫然,小山急忙说:“是的是的,她以前就学过一些。”

教练临时调整了进度,跳过了基础功,打算试试潘篱的底子,两个人过了几手,潘篱挥拳向教练打过去,教练抓住潘篱的肩头想把她推开,潘篱一侧身,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就把他摔了出去。教练傻了一会,面带尴尬的翻身起来,说:“你以前仅仅是学过一些?”

上一篇:保持通话 下一篇:中国大妞闯纽约(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