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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练爱(58)

骆规规抖抖胳膊上群立的鸡皮疙瘩,“敢情你要我五体投地的鸣谢你怎么耍阴谋诡计,试图窃取我的贞操?我傻啊我!”

“我这是‘窃取’么?我明明是用自己同样宝贵的贞操和你做等价交换,OK?”

骆规规无比干脆,“抱歉,你留着吧,我不换。”

“小乌龟!”梅制抱被跪坐起来,“你想过没有,男人也是需要安全感的!”

骆规规扭头回去看他,疑惑不解的问:“你为什么需要安全感?”言下之意是:我哪儿招你惹你了?

“因为你没有给我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我才如此强烈的需要获得安全感。”梅制非常委屈,“你说你从不为将来设想,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就维持一年,你可以过一年算一年,但我不行,我要的是更长久的承诺,免得成天提心吊胆,过得不踏实。”

骆规规说:“你不像这么没自信的人。”

梅制苦笑,“这跟自不自信无关,而是信任的问题,懂吗?我既要被你所信任,也要信任你,信任是我们彼此之间互相给予的,懂吗?”

他连着两个“懂吗”问得骆规规哑口无言,原来她的随意洒脱竟让他觉得缺乏安全感,甚至牵扯到了信任的层级上,过了一会儿她放下游戏,坐到床边看着他说:“可能正是基于对你的信任我才敢随心所欲的过日子,或许我这样做忽视了你的感受,的确自私了一些,对不起。”

梅制握住她的手,以掌心贴合掌心,轻声道:“用不着说对不起,天底下就没有不自私的人,我也是出于自私的考虑才想尽快把你定下来。”

骆规规笑着靠入他胸怀,“傻子,人定下来了又怎样?心定下来更重要。”

梅制顺势抱紧她,下巴摩挲她的发顶,“人和心对我都重要,你呀压根儿还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好,外头有多少人惦记着,而且等以后你出了唱片,火了,还要了不得,到那时不知道我会不会愁得一夜白头。”

骆规规被逗得咯咯笑,“你当你是星爷啊?还一夜白头呢……喂,说实话,我到底好在哪儿?”

“哪儿都好,哪儿我都喜欢。”梅制抱着软乎乎的她,真是发自肺腑的喜欢,简直爱进了心坎儿里。

“去,就你当我是个宝,傻不愣登的。”骆规规抬头点点他的鼻尖,两眼盛满喜悦的星光。

梅制被她小女人的娇颜惹得心猿意马,随即吻上她红艳艳的嘴儿,“我只为你一人发傻,规,今晚从我了呗,嗯?好不好?”

软玉温香满怀又互诉了衷肠,加之咖啡里的酒劲儿慢慢窜上头,他放开胆子解开她两颗扣子腻着黏着赖着活像讨糖吃的小孩儿,黢黑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朝她猛放电,滚热的体温熨帖着她磨蹭,一再无声诉说自己迫切的渴求。

“哎……你别这样……”骆规规给他惊人的热度烫得不安的扭动腰身,“咱俩没经验,技术不够过硬,不行啦……”

“经验和技术不都是练出来的,乖,来嘛来嘛……”毛毛手来来回回沿着衣缝划拉,她甜美得令他恨不能一口吞下。

“别急,我问你,你究竟清不清楚该怎么做?”骆规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真刀真枪的可不开玩笑。

梅制自负的哈哈笑了两声,“拜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散步,男女办事儿往简单了说就三个分解动作,进、出、射。”

骆规规大红脸,分解动作都出来了,想必这厮事前做足了功课,但是……捂住他凑过来的嘴巴,她严正警告道:“梅小制,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疼,你要弄疼了我,后果那是相当严重的!”

梅制同学眼下色字当头,哪还管得了什么后果呀?当场将人扑倒,心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本少爷我拼了!

“喂,关灯关灯!”骆规规害臊的踢腿大嚷。

女人,麻烦!梅制伸手关灯,瞬间一屋子陷入一片漆黑,“亲爱的,可以开始了吧?”

“等会儿。”

“又怎么了?”

骆规规挣扎着起来,“我想再喝杯咖啡。”

话说酒壮怂人胆嘛。

“乌漆麻黑的喝什么喝,直接来吧!”猴急的男人等不了了,横刀立马披挂上阵。

黑暗中床上一阵阵急促衣物布料摩擦声,接着一阵阵啵啵吱溜的亲吻声,过没多久骆规规惨叫:“啊,好痛!”

梅制迟疑道:“不会吧?我还没咋样呢……”

“起来起来,你压得我喘不上气儿了!”骆规规拍打着奋力钻出某人狼爪下,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梅制翻到一边仰躺身子,抓耳挠腮想不通哪儿不对劲,于是不耻下问:“理论上刚才步骤应该没走错啊?你说对不对?”

骆规规龇牙,“你问我,我问谁去?我看过的男性标本都不长你这样,就算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你的那啥也太古怪了。”

“我哪里古怪?”梅制转念一想又乐道:“我天赋异禀,对你来说意味着无尽的‘性福’。”

“滚蛋,还好意思给我臭贫,告诉你今晚我不玩了。”实际上骆规规是被吓坏了,男人的凶器平静时与充满活力时具有天壤之别,超乎意料的恐怖,她怎么可能容纳得下?

梅制一听也给吓坏了,现在他箭在弦上胀痛难挡,她说不玩了分明是想玩死他,“不行,你怕疼,我呢?我就不难受呀?”

他就像燃烧的烈火,光躺在身边就烤得她满头大汗,感觉到他一直剧烈急促的呼吸,她的心脏擂鼓一般轰然作响,书上说男人若是无法获得纾解,非常有碍健康,还会造成将来不举……“那,那你用手解决……”

梅制吐血,“不带你这样玩的,就差临门一脚了,你却让我用……要用也用你的手!”

骆规规瞠目结舌,“我,我的,我的手?!”

“不然呢?”不给她反对的机会,他抓住她的手按到腹下热烫的铁杵上,骆规规惊得一抖,他当即长嘶口气,“好舒服,摸我,宝贝儿,求你了……”

被动的让他带着上下抚摸,骆规规五官扭曲、动作僵硬,好几次笨手笨脚的指甲尖划过细皮嫩肉,梅制不住激颤发抖,喉间发出闷闷的呻吟,弄不清他是痛苦或是快乐,见他这样她也胸口发热,不禁偎近他,梅制捧起她的脸寻到她的唇,极尽缠绵的亲吻,一切仿佛顺其自然水到渠成般,两人渐渐的走向默契、融合。

隔天一大早,孔岫睡眼惺忪的晃进厨房,准备给老公倒水吃药,忽然看到一条人影杵在冰箱前面,吓得差点喊出来,定睛一瞧是自家儿子,随即没好气的一脚踹过去,“死小子,一大早的想吓死人呐!”

梅制一边揉屁股一边转过身,“老妈,今儿是正月初一,能不能拜托你说点吉利话?”

“我就狗嘴吐不出象牙,怎么地了?诶?你等会儿,你眼窝怎么回事儿?”孔岫惊讶的瞪圆双眼,指着儿子乌青的右眼咋呼。

梅制甩了甩手上拎着的冰袋,“能怎么回事儿?让媳妇儿揍的。”

孔岫咂舌,“哇塞,没想到你们这么激烈,果然年轻就是年轻,体力好啊。”

梅制嗤鼻,将冰袋敷到右眼,然后说:“是挺激烈,体力都用在拳打脚踢上了。”

孔岫狐疑的上下瞄他,“啥意思?弄成这样了你还没吃到?”

“吃了一半,后一半让打下床了。”往事不回首,梅制一副不愿再多提的样子。

孔岫扼腕道:“儿子,你没那么怂吧?吃一半不等于没吃到?”

梅制立刻昂首挺胸,“什么话?虽说是一半,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OK?!”

孔岫似懂非懂愈发迷糊,而梅制冷睇她一眼,骄傲的走出厨房上楼去了,孔岫倒了水回到卧室,对着靠坐在床头的老公说道:“孩他爸,我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了?”

如此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梅楷莫名其妙,他掀开被子说:“孩他妈,你是不是没睡醒?要不再上来睡跟回笼觉。”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H最难写?无疑是第一次 而其中男女都是第一次的最最难写……所以大家自行脑补吧~等梅软肉多练上几回后 咱们再来艘大船哈~53

梅制回到房里的时候,正好看见骆规规穿着他的衬衣在收拾床单,小屁屁半撅,短短的衣摆下露出两条光滑修长的美腿,不经意的性感撩人让梅制顿时眼都红了,想也不想扑过去从后面抱紧她,鼻尖努着她细嫩的耳珠,滚热的鼻息喷洒,“宝贝儿,你真美。”

骆规规吓得身子一抽,自然扯到下面的痛处,不由得拧眉闷哼:“啊,轻点,好痛。”

梅制放松些力道,不过仍是万般不舍的搂着,大手袭上她胸前柔软揉捏,陶醉于她与娇小单薄身形不相符的饱满,同时暗暗谴责她平时总是用宽大T恤给遮住,白白浪费了好身材,幸亏自己慧眼独具,没有被其蒙蔽。

骆规规噌的一下撩起了把火,仿佛有电流急速通过他的手导入身体,热辣辣的直击心头,腿|心跟着阵阵酥麻,她靠向他,喘着小气儿抠住他的手腕稳住几乎软倒的双腿,心说这厮真如他所说的“天赋异禀”,刚历经过一次挫折,不但马上重整旗鼓还摸对了门道,手法变得熟练有经验起来,不愧他才子称号,无论哪方面一点就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