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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拿了甜宠剧本(穿书)(29)

魏氏瞧的十分满意,她夫君一心扑在书画上,不过在礼部任了个闲职。要不是家中有爵位,这一大家子早就活不下去了。她两个儿子都是好的,但父亲无法为他们铺路,若是能得顾争凌相助,她那两个儿子以后的仕途必然会更顺利。

她存了与顾家结亲的心思,不但留了两姐妹用饭,还借口赏花,叫两个儿子来花厅与两姐妹见上一面。

顾衣和任娇柔在花厅等候,丫头们送了茶水来。任娇柔亲自为顾衣倒茶,将茶盏恭恭敬敬递给顾衣。

自从范婆子那事出了以后,任娇柔在顾衣面前十分小心,万分恭敬。她越是这般,顾衣就只能对她越好,免得被人挑出理来。

顾衣接过茶盏,刚要道谢,就听见有一道清朗男声在身后响起。

“人人都说,顾府姑娘骄纵蛮横,欺负人家远道而来的孤女。我本来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假。”

顾衣回头,就见一个穿着锦云缎的少年,扮着鬼脸进来,瞧年纪,约莫有十四五岁。

少年身后,还有个个子更高的少年,刚刚到弱冠年纪。

这两位就是魏氏的嫡子——索轩文与索轩武。

顾衣捏着茶盏的手指用力,几乎要将茶盏捏碎。

她最恨别人在她背后造谣污蔑。

顾衣冷笑一声,起身,对着两位公子施了个福礼。

任娇柔在她身后,也弱弱一拜,瞧那柔弱模样,恐怕风一吹便要倒了。

索轩武瞧她这般柔弱,更加断定顾府没有照顾好亡故将军之女。

虽说心中存着气,索轩武还是被索轩文拉着,朝两姐妹回了礼。

“人人都说?”坐下后,顾衣率先发难,“请问二公子,你是听谁说我骄纵蛮横?”

索轩武嫌恶道:“前天有个诗会,众人都是这么说的。”

三人成虎,由不得人不信。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顾衣一针见血道,“谁家里的事,不是藏着掖着。怎么我们顾府后院的事儿,才几日工夫,就传得沸沸扬扬了?这可不像是无意流出的消息,更像是有人满大街四处宣扬。”

索轩武嗤笑:“做了坏事还怕人说。”

任娇柔急忙言道:“不要这样说顾妹妹,顾家与我有恩,我报恩尚且来不及,怎可因我让人指责妹妹?”

“你这般良善,怕是要被人骨头都吞到肚子里去。”索轩武忧心道。

任娇柔低头不语。

顾衣冷笑,这番茶言茶语,看来是欠虐了。

索轩文却从顾衣的话里听出门道来,:“确实像有心人故意为之,应该是为了坏姑娘名声,还望姑娘多加小心。”

想不到索家老大倒是个明白人。

刚说了几句话,丫头们便来唤两位公子离开。让他们见面,已然是坏了规矩,为了姑娘们的清誉,魏氏也不敢太出格。

她亲自送两姐妹离开,一人送了一只镯子。

回到府中,顾衣自去找薛氏说体己话。任娇柔也关起门来,同自己收买好的丫头杏儿说话。

“姑娘,怎么对着昌义伯夫人送的镯子皱眉?这镯子成色多好,是难得的宝物呢。”

任娇柔叹气:“这只再好,也不如顾衣手上那只。”

杏儿不解。

“你没瞧出来吗?昌义伯夫人想让长子迎娶顾衣,将我配给次子。”

杏儿欢喜道:“这是天大的好事,皇城里不少姑娘都盼着嫁进昌义伯府呢。我看那位二公子,也很维护您呢。”

“维护有什么用,不过是个次子,将来承袭爵位的是嫡长子。”任娇柔贝齿咬住下唇,神色一悲,便砸下一滴泪来,“可怜我父母双亡,在顾府寄人篱下也便罢了,嫁人后还要低顾衣一等。若是个性子好的,我伺候她也无妨,可顾衣不是个好相与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说罢,她趴在桌上呜呜哭泣。

杏儿为她出主意:“姑娘,亲事还未定下,一切还有转机。”

任娇柔挂着泪,看向杏儿。

“若是您能嫁给大公子呢?到时候,您的夫君承袭爵位,过年过节,顾衣不就要跪在您的脚下了吗?”

任娇柔别过脸,“哪里要让她跪我,不过是不想低她一头罢了。”

“姑娘心地真好。”

“只是我如何才能嫁给索轩文?”

杏儿笑眯眯拿出一封请帖来:“姑娘出门时,镇北侯府送来的文会帖子。听说侯世子请了各府的公子,侯府姑娘请了各府的千金,到时候一墙之隔,姑娘还怕没有机会?”

任娇柔一把握住杏儿的手,直掉眼泪:“我的好杏儿,多亏你为我出主意。”

“姑娘,要不是你为我母亲出诊费,我母亲如今早已身埋黄土。姑娘这般好的人,我怎能看着姑娘做小伏低,受他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