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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69)

陈谣的话音刚落,只听舒樱惊喜的叫了一声,象阵风似的往外冲去。

詹安尼拉住了她,沉声说道:“让陈谣下去一趟,你好好平静一下。”

陈谣忙转身出去,一刻的功夫就拿着项链上来了。舒樱颤微微地接过项链,跑进洗手间,关上门。紧闭的门,挡不住里面惊人的哭声。

詹安尼无力跌坐在沙发中,“谢谢你,陈秘书,公文我一会再看,你出去吧!这件事不要多传。”

陈谣茫然地点点头,这件事传什么呀?

良久,詹安尼仍听不见舒樱的脚步,担心她哭晕了,起身,走近洗手间,敲敲门,没有回音。“鲍西娅,你再不出来,我可不问男女有别了。”

门“吱”的一声开了,舒樱虽已整理好装束,洗净了脸,但红肿的眼睛太明显了,她不好意思地看着詹安尼,沙哑着嗓子,“对不起,我不该在办公室里如此失态。”

她内疚的表情怯怯地,生生牵扯着他的心,他温柔地一笑,“没事,我今天总算看到鲍西娅的另一面,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把柄,我会善加利用的。”

舒樱羞涩地一笑,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詹安尼轻轻接过她手中的项链,拨开她的头发,替她戴在脖子上,然后,牵着她的手,来到沙发前,坐下。

“你妈妈呢?”他给她倒了杯温茶。

“今天早晨的火车回老家。上海太大,人多车多,让她害怕,神经一直紧绷着,两夜都没合眼,饭也吃不下,我只好让她回去了。”

“嗯。”他瞄瞄她脖子上的项链,“这项链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她不是一个对首饰很注重的人。

舒樱眼眶一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嗓子稍微好些了,“这项链是在北京读书时,逸宇用两个学年的奖学金给我买的,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也是……唯一的礼物。那天陪妈妈去洗手是,可能不小心碰掉了。”

其实詹安尼的心中早猜疑是这么一回事,有点不是滋味,生怕别人不知他们恩爱,一个小小的礼特都如此珍视。他佯装大笑,“不要告诉我它价值连城,而且你的巴萨尼奥以后会这般吝啬。”

舒樱含泪一笑,“它是无价的,也不是其他物品可以代替的。我和……他隔了这么远,我很想很想他,这项链就成了思念的慰藉,如果把它给丢了,我……该怎么撑下去呢?”

在她朦胧的泪光中,他的面容有些模糊,她没有看到他脸上急速闪过的痛楚。

“呵,你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都让人羡慕,快成神话了。你还有两个月要临产了,巴萨尼奥马上该回国陪你了吗,到时候你就不必要摸着根项链思念他了。”他捉挟地笑着说。

“嗯!”舒樱轻轻点头,唇畔荡起一朵若隐若现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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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开始恢复到一平如镜的样子,上班、下班,开会、出差,忙忙碌碌的。舒樱利用休息日,把公寓重新整理了下,腾出一个空间放婴儿c黄,婴儿的一些用品也都悉然买了回来,她甚至连突发去医院时的行李包都收拾好了。

这时候,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秋已经很深很深了,不过,上海不太冷。林蝶来帮她整理房间的,不知为了什么,林蝶瘦了一圈,话也少了许多,埋头做事,一停下来就有点发呆。舒樱问了她几次,她都说没事。

舒樱实在没精力顾及别人,也就没追问。

可能是那天舒樱的态度很坚绝,洛飞的父亲没有从北京赶过来,但给舒樱打了通电话,只是聊聊最近的近况,一个字都没提洛飞的事,舒樱也就装傻,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但发生过的就没有办法抹杀,洛飞真是缠上她了,从学院回来,总到她公寓里坐坐,还拉着她出去散步,建议她要多听听他的钢琴,说有益胎教。

舒樱斜睨着他,不敢置信从他这个艺术家的口中说出“胎教”这两个字,洛飞有时来了劲头,还要陪她去产检,她敬谢不悔。现在,就连詹安尼要陪她去,她都拒绝。

这两次的产检,卫主任检查完,就咂嘴,说孩子太小,象是发育得不太好,建议她要多吃点营养丰富的东西。

舒樱心思一下又上了身,越是这样,她还越是没胃口,稍微吃多一点,就要吐,小脸很快就瘦成了巴掌大。

詹安尼看她这样,让她开始休产假,她摇头,说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会更闷,而且她也不想有更多的时间与洛飞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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