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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68)

“对,我再不客气地加一句,莫谈我不爱你,就是爱着你,你似乎不能生孩子,我是詹家的独子,我也是不能和你结婚的。你愿意屈尊做我的情妇,对不起,你的年岁太大了。”詹安尼借着酒意,说话不免有些刻薄,但是不下这样的重药,夏心婷是不会清醒的。

药效果然发作了,夏心婷眼泪扑扑地往下落,身子抖个不停,不敢置信地瞪着詹安尼,拼命摇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不可以的,我只是想爱你,错了吗?安尼,不管你如何说,我都不会放弃你的,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她们最多是年轻,可是论身份,论家世,论学历,有几个可以与我相比,何况我们还有青梅竹马的回忆。我不是不能怀孕,我是不易怀孕,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可以做试管婴儿,可以请人代孕,你想要几个可以生几个,这都不是理由。”

“够了,夏心婷,我们没必要再谈下去了。以后既使你说你是SAN的总裁夫人,我也不会见你的。”詹安尼拉开大门,“陈秘书,送客。”

“行,我走,我走!”夏心婷咬着唇,脸色死灰,泪眼眯起,“我已经为你走到这一步,你不要我,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詹安尼背着身,状似什么也没听见。

陈谣拉着一万个不情愿的夏心婷走出办公室,她梨花带露的娇柔样,让碰到的SAN员工本能以为,这是一个被花心詹总抛弃的不幸痴情女子,不禁个个脸露同情。

办公室内,詹安尼愤怒地闭上眼,一拳重重地击向大门,门“啪”地合上,五指蓦地红肿。

他怅然地举起手掌,细了眼凝视着,夏心婷这样的女人,活到这份上,真是可悲又可嫌,偏偏还不醒悟。

现在细想,当年她的移情别恋,其实是自己的幸运。

多年的心结,在这一刻悄然解开。

没有预料的几声叩门声,打断了詹安尼的沉思,“进来!”他收敛起怒容,转过身。

门开了,舒樱一脸慌乱,满脸是泪的走了进来,双唇微微地颤栗着,“我……我的项链丢了……”

三十七,情场如战场(八)

舒樱指着脖子比画着,视线急促地在地毯上巡睃着,“项链,我的项链……”她无助地抽泣着,没有形像的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在办公桌下的地毯上翻找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不知是汗还是泪,密密地贴着腮角滚落了下来。

詹安尼没见过她这么失态,蹲下身,轻声问:“什么项链?”

“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带着哭音的回答。

詹安尼看她吃力地按着肚子,头抬不抬,皱皱眉头,“明天我陪你去珠宝店重买一根,不要跪在地上。”舍不得看她这样慌乱无章,也体贴地为她腹中的孩子考虑。

“不,”舒樱突然泪如雨下,拍打着地毯,“不,不一样的,买不来的。”重重的失望,压倒了她。她颤抖着身躯,放声大哭。詹安尼慌了,“别哭,别哭,你站起身来,不要伤了孩子,我来找。”高大的身子费力地弯曲,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找寻着。

他记得那根项链,米白色的珍珠,一粒一粒的晶莹剔透。

“你确定掉在办公室吗?”

“我把该找地方都找遍了,只有办公室……没找过。没有吗?”

詹安尼不作声,办公室向来纤尘不染,那么一条项链若掉地上,应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舒樱捧着脸,泪止不住,泪眼在茶几上、沙发上搜寻。

陈谣推门送公文进来,傻眼了。威严、高大的总裁趴在地上,不顾精品的衣衫,急急地找着什么,好看的发型散落在额前。清雅温婉的舒樱跪在他的身边,哭成一个泪人。陈谣不知该进还是退,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送报告……”

“那个一会再说,你也帮着找找。”詹安尼一挥手。

“找什么?”陈谣讶异地蹲下身。

“一根珍珠项链。”

“是不是米色的?”

舒樱的哭声戛然而止,詹安尼站了起来,两人一起转身,看向陈谣。

“今早打扫办公室的清洁女工在洗手间里,发现纸篮里有一根珍珠项链,这一层楼就我和舒秘书两个女员工,她跑来问我是不是我的,我说不是,让她送到后勤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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