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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128)

事情也没降温,宁曼曼无法面对毁容后的惨景,在一个深夜,用尽全身呢力气,爬上窗台象片树叶一样,落了下来,她住的病房,位于十楼。

一个女人,一把年纪,无夫无子,无依无靠,又毁了容、瞎了眼,死是最安静的归宿了。

夏心婷的照片登上报纸封面,那晚载她的女司机认出,跑到公安局,把那晚的细细末末说了一遍,梁清想扭转局势的目的没有得逞。

夏心婷对所有的事也供认不讳,刑期很快判定,十二年,服刑的地点就在D市的一个农场。

她到最后才得知,詹安尼从来没爱国宁曼曼,也早已离开宁曼曼。宁曼曼只是她的一个假想敌,她最终毁在自己的颠枉之中。

詹安尼身败名裂,事业受挫,达到了梁清的目的,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的开心,在同剂的教期马上满,他又要求续了几年,他还想着是不是在中国落个户,这样每年的节假日就可以去看望夏心婷了。

爱上一个人,就象前世欠的一笔债,你无法要求债主的回报,只能无条件的偿还。

新年过去好久了,传统节日春节马上就要到了。天气不好,但街上的行人却是阳光灿烂。

舒樱坐在c黄沿上,盯着墙边的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怔怔出神。

这行李箱还是逸宇给她买的,她从瑞士来上海就是拖着这只箱子,她所有的家当就在这箱子里。一年多过去了,她的家当也没增减,还是饱饱的一箱子。

昨天,她去看了逸宇和BABY,在墓园坐了半天。公寓到期了,她不想再续租,想回老家看看,然后呢?

舒樱叹息,她还没想好。

詹安尼不接她的电话,也不见她,她曾经去过SAN大楼,陈瑶下来见她,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她的遣散费。

他就像是突然从她的视野里消失了,事情的经过,她都打听的清除,知道他现在过得很难,想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好好的抚慰。

但是他用沉默,用他的骄傲,把她拒之于心门外。

关于他们的将来,已是一个没有意义的话题了。

想起在D市,寒风中的牵手,夜晚的激情,清晨的求婚,舒樱有时觉得那像是一个梦一般。

有多少事经不起风雨的冲洗。

他说不要找他,她就不找。

他说不要再去公司,她就不去。

他说让她好好呆在公寓里,她就呆着。

她尊重他所有的决定,给他时间好好考虑。

等待会摧残一个人的身心了,她越来越坐不住。她很想很想他。

只是,他似乎已经不愿让她想他了。

一坐就坐到凌晨,舒樱动动冻麻的双脚,站起身,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叩门声,一声接一声,像是很小心、很胆怯。

舒樱打了个激灵,轻轻开了门。

廊灯下,站着已经近一个月没见的詹安尼,苍白消瘦。

“安尼!”她哑声呼唤。

他毫无预警的起身上前,握住她的肩,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她关上门,拉着手脚冰冷的他走进屋内,他一见就看到了墙角的行李,心狠狠的扯了一下,疼痛涌遍全身。

“你好吗,安尼?”舒樱柔声问,探寻的看着他,目光中有怜惜,有深情,有紧张。

他说不出话,直直的看着他,突然狠狠的吻住了她,唇滚烫,像要把她灼伤。舒樱乖巧的任他吻着,羞涩的学着他回吻。

他好不容易才松开了她,轻柔的拂着水样的发丝,指腹一遍遍描绘着她的眉眼。

“鲍西娅,回瑞士找巴萨尼奥去吧!”他说。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以前,他一直追着她要她和他一起去瑞士,找逸宇说清所有的事。

詹安尼羞涩的一笑,“不,我不去,鲍西娅,不要和巴萨尼奥计较,人在年轻时,总是不知道珍惜一切美好的东西。他可能哈没学会怎样做一个称职的父亲,把事业和学业看得很重,但他会长大的,你要给他机会,毕竟你们有纳闷好的感情基础,以后一定过得非常幸福,也会再有可爱的BABY。”

舒樱有点迟钝,眨了半天的眼,才低声问:“安尼,你是说?”

他往后挪了挪,低下双眸,平复呼吸,好一会,才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

“鲍西娅,幸好你还没有爱上我。我也不值得你爱上,以前不值得,现在不值得,将来也不值得,我是天生的浪子,喜欢在不同的女人中寻找我想要的温暖。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家,也争不过巴萨尼奥在你心中的位置。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再也没勇气爱人了,也不想爱,也不懂爱,爱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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