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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晨(36)+番外

“他……都出差很久了,今天才回来,我去看看他。”谢霖指指卧室。

“嗯,快去销魂吧,别管我了。”

“死丫头,”谢霖娇嗔地点了下她的额头,急如星火地跑向了卧室。

卧室的门“啪”关得实实的。

舒畅一个人在餐厅中坐了许久,才去淋浴,没敢洗头发,找了个浴帽包着,站在蓬蓬头下,脖子像僵了似的,不易转动。

水开得太热了,浑身皮肤淋得粉红色,她才有种额外洁净的感觉,换上睡衣,累了一天,感到体力透去得厉害,躺下来不一会就睡着了。

半夜时分,舒畅被一阵呻吟声闹醒,她睁开眼睛,清夜如水,可以听见隔壁房间疯狂缠绵的动静。男人喘气如牛,撞击得c黄都在颤动,女人嘤咛婉转,不时冒出一两声惊叹。

当舒畅反应过来时,不觉脸红心跳,忙把被子蒙住脑袋,不由地想起自已曾经与杨帆的花好月圆。

在这方面,杨帆是温柔体贴的。

两人刚确立恋爱关系,他也是把她宠得象公主。有次她外出实习,说好傍晚到学校。谁知车在半路上抛锚,司机修了几个钟头才重新出发。到了学校,都半夜了,杨帆站在门岗处,头伸得象头长颈鹿。

“你干吗关机?不知道我会着急吗?”一见到她,他就劈头盖脸地吼道。

手机恰好没电了。她没有解释,默默跟在他后面走。经过植物园时,她突然在黑暗中抱住杨帆,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象小猫样柔柔地摩搓着。杨帆叹了一声,把她揽进怀里,低下头,疯狂地吮吸着她的唇瓣。

为什么这样的温柔短暂如烟花呢?

舒畅一把拉掉蒙头的被子,坐起来靠在c黄头,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已瘦骨伶仃的肩膀。

泪,又一次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好容易捱到天亮,舒畅轻手轻脚地梳洗好,回来叠好被子,又坐下来给谢霖留了张纸条,谢谢她的留宿,一会报社见。

她早早离开了谢霖家,是觉得一会儿三个对坐餐桌,面面相觑,实在是太难堪了。

雨后的早晨,空气清新,树木葱绿,大街上还没有上班的车流,现在去上班有点早,舒畅想去修车厂看看自已的奇瑞。

正站在路边拦车,手机响了。

“舒记者,好消息,台湾那边配到舒晨的肾源了,晚上就可以送到我们医院。”吴医生激动地说道。

“天啦,这真是太好了。”舒畅开心得叫起来,引来行人丢来一记白眼,“那就麻烦吴医生赶快安排手术,我今天就把手术费送过去。”

“好的,我人在上海,下午回滨江。”

舒畅随即就给家里打电话。

家里的座机没人接听,她又打舒祖康的手机。

“唱唱,你起c黄啦!”舒祖康的声音慈祥中带着疲惫。

“爸,你没休息好吗?”

“凌晨眯了一会。夜里没惊动你,晨晨……昨晚昏迷了三个小时。”

“现在呢?”舒畅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

“唱唱……”电波里传来一声舒晨喃喃的低唤。

第十五章

舒畅来不及听父亲细说,直接打了车就奔医院。进了医院,看着舒晨坐在c黄上,啃着包子,象平时一样,吃得嘴巴鼓鼓的,眉开眼笑。她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下来,浑身发软地瘫在椅子上。

“爸爸,你干吗说得那样吓人?”她哭笑不得地问舒祖康。

舒祖康苦笑,“那是你没看到那情形。唱唱,你的额头怎么了?”

舒畅心虚地捂着额头上的纱布,呵呵笑了两声,“这不是被你吓得,一着急,碰破了点皮。”

“晨晨揉揉。”舒晨伸着一双油腻腻的爪子直接按了过去。

“唔……”舒畅疼得呲牙咧嘴,抬起头,发现舒晨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掌心发烫,可他的精神出奇得好。

再扭头看父亲,如被霜打过的秋茄,整个人都灰暗暗的。

舒畅的话,舒祖康没往深处想,也许是没精力去想,他看看儿子,叹息道:“真是神奇,晨晨前几天下c黄,腿都在打颤,今天乍这么精神?”

后来,舒畅才知道这不是神奇,一切都是有预兆的。

“那是因为我是晨晨最好的良药。”舒畅好不自大地吹噱,向爸爸说起肾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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