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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晨(166)+番外

“你……向宁致求救了?”

“嗯,他这时不表现,何时才表现?男人就是在这里候挺身而出的,他一听,声音都慌了。”

舒畅无力地嘟起嘴,“胜男,你是不是经帝向他出卖我的情报?他给你的报酬丰厚吗?”

胜男怔了下,随即嗓门吼得山响,“你这什么话,我是那种卖友求荣的人吗?我是看在他真的爱你的份上,才偶尔给他一两个机会罢了。但是一些不该说的,我从不漏半点口风。”

“举例说明。”舒畅闲闲地逗她。

“杨帆和裴迪文,我屁都没放一个。”胜男气得直哼哼。

舒畅笑了,“胜男,你讲粗话哦!”

“我还想揍你的,竟敢歪曲我?哼,当心我和你绝交。”

舒畅忙求饶,好话说了一萝筐,胜男这才作罢。

刷卡出了美容会所,舒畅没坐电梯,从楼梯口拐着到六楼,心里面幽幽地叹着气。不是因为乔桥今晚的一番话,其实,很多时候,她都知道宁致是在说谎,不过她从没有戳破。

与胜男做朋友这么多年,对于她的隐私,胜男绝对是守口如瓶,宁致却说知道她和裴迪文的恋爱,是胜男告诉他的。如果她猜得不错,他应该是从宋颖的口中听来的。还有那封举报信,她一看到信封上的几个字,就认出那是致远公司冯处长的。

冯处长和她一同办理舒晨的丧事,他坐在她身边,一一书写来吊唁的宾客名单,他写口字时从来不随意,而是正正经经地画一个站立的框框。

冯处长和她素无交集,不可能故意栽赃她的。当然,那封信也栽赃不了她,一经调查只会是诬陷。但是却可能让她在那个时候生出离开报社的心,离开报社,也就是离开裴迪文。

这个做法,让宁致与宋颖各取所需。

他与乔桥的断然分手,不着痕迹点出裴迪文的身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靠近她,算是煞费苦心了。

她明明知道,却不忍指责。

其实她只不过是他十年前认识的一个故人,值得他这样的用心吗?

她很矛盾,有时会为他感动,有时会为他害怕。爱情三十六计,为爱耍一点小阴谋,她能接受,可是反过来想,他也是一个如此心机深沉的男人。难怪他年岁不大,己能让致远公司跃至现在的规模。

只能庆幸,她是他喜欢的人,而非他的仇故。对于他的对手来讲,他实在是个强大的敌人。

他,让她感到棘手了。

走到这一步,他不会让自己空手而归的。这样的男人,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他能忍耐千般寒苦,却志在必得。他平时是冷漠的、绝情的,真动了情,也许会是一生一世吧!

可她为他,心里面却激不起半点涟漪,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有一个人在她的心中占据得空间太大了。那样欣长的身影,那样英挺而又高贵的气质。那样淡漠的眼神,那样低沉好听的声音。

舒畅咬了咬唇,在咖啡厅里一个角落的空位坐下,她只点了一杯柠檬水。

服务生还没送过来时,她就看到宁致出现在门口,焦急地四下张望,对上她的视线,他僵硬的肌ròu抖动了下,忙走了过来。

“吃过晚饭了吗?”他一坐下,舒畅便闻到他身上带着很重的酒气,“天,你酒后开车?”她拧起了眉头。

“我喝得不多。”宁致握住她的手,她感到他的掌心滚烫,细细一看,面容是通红的。

“不多,也不能开车。你不知道《交通法》对酒后开车惩罚是很严的,要坐牢、罚款。”舒畅急了。

“这不是很着急吗?我打了六通电话,你才接。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这比坐牢、罚款都严重。”

舒畅闭了闭眼,他对他们之间的一切,总是这么谨慎、不安。

“舒舒,你……没生气吧?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可能会觉得我不负责任,其实有了比较,有了经历,才知道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他温柔的眸光从眼帘底下,罩着她,没有一丝遗漏。

舒畅没有接话,嘴巴张张合合,好一会,才问道:“你要喝点什么?”

“我哪还能喝,刚刚和城建局的那帮官员吃饭,一会儿白酒,一会儿干红,最后连啤酒也上来了,我喝得都不太敢喘气,生怕一下子吐出来。”

“这叫不多吗?”舒畅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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