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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晨(165)+番外

“可是以后说不定就不会再遇着他这样的了,我哪怕痛,能多在一起一天,也好。”

“你到底喜欢他哪里呢?”舒畅神情不耐烦了,她弹着咖啡杯。此时暮色渐浓,天台上灯光朦胧。

“他的一切,我都喜欢。”乔桥说得斩钉截铁,突然声音一转,怯怯她低道,你能……离开他吗!”我不能没有他的,也比你适合他,我可以补偿你的损失,我给你钱,帮你调到其他报社工作,我认识很多的人……”

“乔小姐,你真是太可怜了。”第二个宋颖,舒畅在心中冷冷一笑,站起身来,“我该回去吃晚饭了,不然我妈妈会担心的。你自己打车走吧!”

“你不能答应我吗? ” 乔桥站起身,扯住舒畅的衣袖。

“我答应你有用吗?” 舒畅反问,“你连自杀的把戏都用上了,结果呢?这是我和你的问题吗?”

乔桥的脸一下失去了血色。

舒畅没再看她,掉头就下了天台。事过境迁,角色转换,她却没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喜悦。

男人的成熟,是踩碎了多少颗女人的心换来的。

乔桥与他的开贻,并不失爱,她贪慕的是他的地位、金钱、英俊的面容、海归的资历,他是个精明人,如何不懂,怎么会报以他的真心?换作他走一个平凡的工程师,乔桥会正眼看他吗?”

他和她一起,也许就是折服一朵高枝上花的虚荣。折到手了,不过如此,于是舍弃她,没有一点余地。

舒畅走出酒店,心情很平静,可能是预先知道的太多,也可能:他那些个过往情事和她才关系吗?

且听风吟 2

舒畅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把车开进了商贸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今天是周五。这里的停车位已经很紧张了,转了好几圈。才在角落里找到一个。

舒畅长期面对电脑伏案写稿,颈椎有一些难受,又有轻微的失眠,舒祖康建议她适当的运动,不然就接受中医按摩。谢霖拉着她到美容会所办了一张美容兼按摩的卡,胜男则拉着她在健身房也办了一张会员卡。她们两个到是会员制度的严格执行者,一周总去过两三次,而舒畅要么出差了。要么是忘了。三天打鱼两天撒网,一个月去不到一次,会所里的工作人员每次都把她当新会员。

商贸大厦八楼是美容会所,六楼是餐厅,舒畅先去吃了点东西,然后便直奔美容会所。

值班小姐问她可有熟悉的美容师,她摇头。一个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女孩过来把舒畅带进包间。

换了浴衣,舒畅俯趴在按摩c黄上,脸对着一个向下开的洞口,女孩给她做所谓背部气血循环,其实就是精油按摩加了个怪异的名目罢了。女孩一边按摩一边念叨:“舒小姐,你的背部肌ròu好紧张呀,应该坚持来做按摩才行。”

舒畅对着地板笑,不紧张才怪呢,可她就是懒,宁可躺在c黄上对着天花板发呆,也不想动一下。

女孩换了个位置,又说道:“女人从二十五岁就要开始保养,青春是很有限的,不能等着男人疼,要自己学会疼自己。”

舒畅翻了个身,讶异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小许多女孩语气的沧桑,“保不保养都一样,青春不是想留就留得住的。”如同男人。

女孩娇声抗议,“当然是不一样的。”然后,她便喋喋不休地向舒畅普及保养的重要性,直到舒畅答应买下一套保养口,她才笑眯眯地闭上了嘴。

舒畅不喜欢来美容会所也有这个原因,受不了这些女孩的舌灿莲花,每次都会乖乖拍钱买她们推销的东西。谢霖嘲笑她立场不坚定,放在解放前,就是一大叛徒。

舒畅无奈地点点头。

女孩的指法不错,在做面部护理时,屋内点起了香黄灯,舒畅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一看,都快九点了,搁在一边的包包里,手机响得声嘶力竭。

“舒舒,你人在哪?”宁致紧张不安的声音震得舒畅的耳膜发痒。

“我在美容会所。”

宁致长吁了口气,“是商贸大厦那里吗?你到六楼的咖啡厅等我,我马上到。”

“现在喝咖啡,还怎么睡?”舒畅正要抱怨,宁致已经挂了电话。她就着淡淡的灯光一看,有八个来电未接,六个是宁致的,二个是胜男的。

她边换衣边给胜男回电话。

“唱唱,那女人欺负你没?”胜男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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