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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感化病执反派(65)

作者: 风山月 阅读记录

郁云深当杜宝是单纯的好奇,啧了一声,干脆抱着杜宝的腰将他搂近了,迫使人不得不抬头,眼神淡淡的,不再死要面子,自嘲地说:“我以为我们是情投意合,结果你睡完我就跑,你知不知道,这一年来,直到昨天,我都没能睡上一个好觉,梦里都是你抛弃我离家出走。”

虽然对‘到底谁睡谁’‘算不算抛弃’‘家?怎么就离家出走了’存在着很大的争议,但杜白近距离盯着郁云深憔悴发红的眼睛,气势便小媳妇般弱了下来,嗫嚅地辩解:“都是误会。”

郁云深有点想笑,又聪明地忍住了。

俯身亲亲杜白的脸,得寸进尺地问“能不能不是误会啊”,杜白就闭紧了嘴巴。

郁云深如今有的是耐心,放弃追问,示弱道:“那宝宝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这个一会儿,直接又混过去一天。

怕杜修永找不到人,杜白拿郁云深手机打了电话,杜修永说晚上过来一起吃饭,被郁云深拒绝了,只说离得近,别把你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带过来。杜修永沉默了片刻,倒是应了。

挂完电话,杜白担心地问怎么了。

郁云深搂着他心不在焉地说,与杜修永没多大关系,杜家那个养子的亲生父母找上门了,吵着呢。杜白就没什么兴趣了。

深夜,杜白睡得正沉时,被一阵密集缠绵的吻闹醒了。

有人胡乱摸着他,下手带着无法克制的粗暴与冲动,像关了许久的野兽被放了出来,迫不及待地要逞威风。

发现郁云深跪在床上蛮横地压着他,杜白迅速意识到了什么。

记忆中的疼痛使害怕压倒了别的情绪,他从对方的深吻中挣脱出唇,睁着迷迷瞪瞪的睡眼说:“不行。”

郁云深没吭声,眼底有亟待爆发的血色,似兽类见了猎物紧盯着他,神色很难忍的往前顶了顶。

杜白整张脸都发烫,眼神躲闪着,只会说“不可以”。郁云深胀得生疼,又不敢硬来,只好喘着气含了含杜白的耳垂,轻声说了句话,杜白被含的身子发软,还没来得及摇头,手就被郁云深捉过去了。

郁云深的睡袍腰带松开了。

杜白的手被往下带。

自己都很少做的事,放在别人身上也熟练不起来。

然而郁云深却异常兴奋似的,舔着杜白的唇,哑着嗓夸“宝宝好厉害”。

杜白羞耻得全身泛红,挣不开手,气得小声骂郁云深,催“你快点”,又抱怨“好累啊”。郁云深恶劣地弄湿了杜白好些地方,还要轻笑地说他娇气。

杜白出了一身汗,到处黏糊糊的,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有些难受地烦躁。

他皱着眉头,对郁云深没好气地说:“你太烦了。”

郁云深不以为意,带着释放过后的餍足,亲上了杜宝红嫩的嘴唇。

杜宝很容易被亲吻安抚,只需要细密地、柔和地吻上一阵,就会放松地在他怀里软成一团,任人揉捏地乖顺。郁云深不能自控地收紧了手臂,像要把人揉进体内,叼着杜宝的唇舌吮吸。

杜白又被顶住了,他别过头急促呼吸。

“够了,郁云深。”杜白羞恼地加重语气重复,“够了。”

郁云深将头埋在杜白脖颈处,又咬又舔的,艰难地平复下那股火气,许久之后,才抱了衣领散开大半的杜白去浴室,取了新睡袍来,说了句“你自己洗”,便避之不及地躲开了。

杜白洗了一会儿,觉得燥得慌,就把水温调低了。

他出来时,床品已经被换过。

郁云深披着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袍,站在露台那儿抽烟,抬眼望来,立刻摁了烟,拉上落地窗,走过来,像是片刻都离不了杜白似的,又抱住了他。

“怎么这么凉。”

郁云深玩弄般抚着杜白的手。

“我困了。”杜白没回答,疲倦地眨了眨眼。

距离太近,郁云深独有的气息侵占似袭来,杜白抽出手,说“你快去洗澡吧”,兀自上床躺下,用丝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住。

郁云深洗完澡后上床,一时找不到把人从被子里拖出来的办法,扯了扯唇角,干脆连被带人搂在怀里。

杜白本就没睡着,面对面,警惕又苦恼地看着郁云深。

郁云深底子强悍,两天好吃好睡,很快恢复过来,无论哪方面都精神饱满。

担心他,还不如担心自己,杜白想。他抿抿唇,说:“我明天回家。”

郁云深在杜宝背上轻轻滑动的手指一顿,他知道杜宝怕疼,可要他承诺再也不那样,他实在没什么自信与底气,没做到最后都已经算是极力克制。郁云深心中烦闷,面上却带着笑,无奈地问:“宝宝生气了吗。”

杜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