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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强制沦陷(201)+番外

他的手指挟着她白皙的脸,不一会儿亲吻变成了急促的咬弄,他的声音低哑,都在混乱的气息间:“再说一句谢谢试试。”

苏倾让他放开的时候,满脸绯红,顺着墙根,就势蹲在地上,环抱着膝轻轻喘气。

江谚的心往下坠,忙蹲下来探她的脸,苏倾乌黑的眼睛往别处看,辫子甩开,不同他对视。

“我……给你倒杯水。”无言地蹲了一会儿,他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苏倾的手臂让他碰碰,江谚硬拽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塞给她一杯热水。

她坐在沙发上一点点喝水,辫子微有些散,嘴唇嫣红,左边耳垂还有浅浅的牙印。

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江谚的眼睫一动,有些受不了地眯眼,叼了根烟走向阳台,火机在手里烦躁地啪嗒啪嗒来回打着火,玩到没了油,烟也没点着。

“苏倾。”他复推开门,把她书包和袋子都小心地捡起来,顿了一下,“我送你回学校。”

她不能留在他眼皮底下,太危险了。

苏倾直到傍晚才从公寓返校,坐在江谚的自行车后座,脸颊软塌塌地偎着少年的脊背,嫣红的唇微微红肿着,看着向后奔去的枯树枝丫纷纷冒了新芽。

自行车一路骑到了女生寝室楼下,江谚停下车,把她的书包和袋子拿出来,苏倾跳下车,刚要说谢谢,想到了什么,闭了嘴,看了看他,转身上楼了。

“苏倾。”

苏倾回头,江谚低着眼,蓬勃的睫毛上凝着光,头一次显得有些无措:“如果让你生气了,我……对不起。”

几个室友都回到了寝室,正在换床单:“你回来啦?”

一片手忙脚乱的大扫除的嘈杂中,苏倾把袋子里那盒巧克力慢吞吞地拆开,大块大块地分给大家吃。

给自己剩了小小的一块,她才留意到锡箔包装纸底板上还拿钢笔写了一行无头无尾的字。

“给江谚喜欢的第一个女孩。”

苏倾把那小块巧克力含进嘴里,浓郁的黑巧,从冷的冰箱拿出来,坚硬而苦涩。

她舔了下手指,微微笑起来。她第一次吃这个糖,后味是甜的。

年后的学期过得飞快,三模后接踵而来的四模、五模、六模,间隔时间越来越短,让人无瑕顾及多余的事。

江谚没再找过她,苏倾也很默契地没有扰他,只是偶尔趁着十四班上课的时候,踮着脚从前门玻璃往进看,看见陈景言用人中架着中性笔玩,看成了斗鸡眼,不一会儿懊恼地拍一下自己后脑勺,马上坐得笔挺板正看向黑板。

陈景言旁边的少年松散地坐着,表情很淡,但侧脸流露出的些微认真,又闪着股不形于色的韧劲。

苏倾抱着历史试卷从十四班门口走过,快步走回班级。

五月到来,校园里白色的广玉兰盛开,冬季校服换成夏季校服的时候,晚乡一中高三年级的七模结束。

进入文一班以来,苏倾的成绩很稳定,保持着一点点踏实的进步,大考结束后,可以放松调整几天。

苏倾收拾书包的时候,在语文书扉页发现了多出来的一张票。

票面有些熟悉,她拿到眼前仔细看,又是那个知名的剧团,木偶剧《匹诺曹》晚乡站巡演。

苏倾有些讶异地看向窗外,她听见蝉声正在盛起。

一年,原来这么快就过去了。一年前,她还住在别墅里,现在想起,恍若隔世。

手机嗡地一震,一条+86的短信进来,宛如时光回溯:“周天下午两点,江浦大桥见。”

第83章 玉京秋(完)

剧院坐落在晚乡的一座城市公园里,老旧的建筑塑造成尖顶城堡的模样,大人牵着穿五颜六色裙子的小女孩,陆陆续续地向城堡走去。

苏倾走在江谚旁边,听着音乐声渐渐靠近,目光马上好奇地游离开,阳光落在大草坪上,孩子们吹出一连串的泡泡像游鱼,被风吹得偏向这边,一两朵在她睫毛上一碰,“噗”地破了。

睫毛颤动两下,匆忙闭起的眼睛睁开。

她忽然感觉到手被人轻轻牵住了。

她扭过头,江谚把头偏向一边不看她,未压平的头发镀了金光:“一会儿丢了。”

这是个可容纳千人的大剧院,进入室内,出了薄汗的手臂上马上泛起一层冷霜。人们好像被这股宏大的气氛压抑住了似的,只敢发出嘈嘈切切的私语。

光线暗下来,舞台上灯光亮着,木地板颜色橙黄,厚重的呢绒幕布反映着柔亮的光。

座位在第三排正中央,身旁家长带领孩童进入,稍有童稚的喧哗声起,马上就被“嘘”地哄压下去。

观众席的光暗下去,大幕缓缓拉开,所有的光线集中到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