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倾心不怕晚(43)

“全部都已经安排好了,而且一点风声都没漏出去。”闫江顿了顿,声音中也是有一点感慨,“这一手实在是太妙,忍了这些年终于能扬眉吐气一回。”

“希望一切顺利。”陈渊衫淡淡接了口,握紧了手,“瓮中捉鳖。”

****

严沁萱第二天在公司一天都在昏昏yù睡,下了班走出公司突然发现今天车里竟然是昨晚的饿láng亲自驾驶。

陈渊衫含笑看她走过来坐进车里,俯身过去帮她扣好安全带,神清气慡地亲她一下,“陈夫人辛苦了。”

她看他那副满面chūn风的样子,不免想到昨晚的事qíng,薄羞带怒地白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他笑意更浓,将她揽过来低声道,“夫人工作这样辛苦、为夫自然要好好努力,将夫人养的气色红润、jīng神有佳。”

她低声骂了他一句臭男人,忽然有些疑惑地问他,“今天怎么那么早下班?”

他一手转了方向盘一手捏了她的手,有些无奈地道,“瑾末没和你说他们家那两颗明珠今天百日么?”

严沁萱听他一提才想起来前一阵接到过电话,“最近事qíng忙太多了都忘了,这下怎么办,连礼物都没有买!”

陈渊衫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稍微晚点过去不要紧,先去儿童用品店买了再过去。”

她想到上次医院殷家长辈那阵仗却有些担心,“晚去的话殷纪宏他长辈们不会生气吗?要紧么?”

“今天就是朋友之间聚聚,就我们两个,锅子和他们家小萝莉有些事qíng也来不了了。”

买了东西到殷纪宏家里的时候,还没敲门陈渊衫就小心地先将严沁萱拉到身后,在她不解的目光下按了门铃。

果不其然门一开,殷纪宏就唰地一下从里面冲出来一巴掌就要拍向陈渊衫的肩膀,早料到他有这一手的陈渊衫轻松地接了他的掌将他一下推进门里,“当了爸爸的人还是那么欠揍。”

殷纪宏叽里呱啦地捂着手臂在那嚎叫,陈渊衫这时才将背后偷笑的人拉出来搂在怀里,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走进屋去。

瑾末正抱着两颗小明珠在手里哄着,看到他们来了连忙招呼他们来沙发这边坐,严沁萱自从医院粉团子出生之后就没见过他们,这会坐在瑾末身边看着两个含着自己手指闭着眼睛的小宝宝,心都快融化了。

“别看这会可爱,大晚上闹起来连觉也睡不好。”深受其害的新晋奶爸殷纪宏这时走过来坐到瑾末身边朝已经爱心泛滥的严沁萱说道,“你看我这张英俊的脸上被他们折腾出那么大两个黑眼圈,我老婆可心疼了。”

“谁心疼你了?”瑾末给了他一个白眼,“宝宝是烦你才每次看到你就哭。”

陈渊衫搂着严沁萱坐在他们身边,侧头见她看着两个宝宝脸上止不住的温柔,心下一动,朝殷纪宏道,“你看看你们家这两个,把我老婆的魂都勾去了。”

殷纪宏听到表扬自己的女儿,立马尾巴都翘起来了,“瞧你这幅醋劲,我的宝贝女儿当然男女都通吃!你就等着以后和自己的孩子争风吃醋把。”

一室笑语中,严沁萱回头看他俊朗的眉目和嘴边淡淡的笑,心中柔qíng更甚。

吃完饭之后殷纪宏鬼鬼祟祟地拉了陈渊衫到阳台,压低声音问他,“你那事qíng办的怎么样了?她知道么?听说封卓伦在巴黎日夜不眠地快被你搞死了。”

“你用词用用准。”陈渊衫被他那个‘搞’字说的呛了一口,踢他一脚,“这事qíng能让她知道么?知道以后还有惊喜可言了?”

殷纪宏听了之后哈哈地笑,推推他的肩膀,“我就跟你说你是先上车后补票的把,结婚证、老婆、估计连孩子都有了,你连个婚都还没求成。我以前倒还真没看出来你这股矫qíng劲,和你老婆越来越像了。”

“彼此彼此。”陈渊衫靠在栏杆上淡淡道,“你要我提醒你当时你是怎么求婚的么?”

殷纪宏听他一提便想到当年那惨烈的求婚,连忙甘拜下风地转移话题,“对了,听锅子说你该是时候要大动了把?他那边也都准备好了。”

陈渊衫不置可否地朝他点了点头,“所以那事qíng也才拖到那么晚办。”

殷纪宏知他也做了百般布置和辛苦,只拍拍兄弟的肩膀,“过了就好了。”

“只希望别出什么差错。”陈渊衫透过落地窗看着屋里正逗着宝宝和瑾末谈天的严沁萱,眼中一片温柔,“殷毛,会享受当爸爸感觉的人绝对不止你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全剧进入高cháo阶段~~ 和衫妹一直对着gān的大BOSS马上要登场了~

☆、【新】豪赌

S市气温稍稍回暖,严沁萱最近一阵总觉得怎么睡都不够,在公司的时候硬撑着眼皮工作,回家的时候就闹陈渊衫每天缠着他烧一桌子菜胡吃海吃、怎么吃都觉得还是饿,吃完就睡,害得陈渊衫自己最近‘挨饿’,饥地慌又宝贝她不愿意让她眼皮耷拉,只好由着她去。

下午严沁萱在公司批了会文件刚想发短信给陈渊衫缠他早点来接她回家,金俊连门也没敲,急匆匆地从旁边的办公室赶过来,额上都是汗,一手撑在严沁萱的桌子上板着脸厉声说道,“夫人,分公司的财务报表被人举报了!刚刚南边来消息说局里已经派人去邻市抓严先生了!”

“什么?!”严沁萱一听大惊失色,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抖的,连忙想都没想就拿起了电话拨给陈渊衫。

一路上陈渊衫的车速开的极快,严沁萱低着头坐在副驾驶座上脸上一点表qíng都没有,只有眼泪啪踏啪踏地直往下掉连声音都没发出来,他坐在一边一手握紧她的手眉头皱的很深,俊挺的鼻子在月光投影之下yīn影浓浓。

“单景川那边的人已经接了命令了,我刚和爸也通了电话,让他配合那些警员回来。”他眼睛看着前方,低声对她说。

严沁萱一听他说话眼泪就掉得更凶,攥紧他的手,仰头看着他呜咽道,“爸爸不会有事把?能不能不要把爸爸扣在局里?……他刚刚出院没多久,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好……”

陈渊衫看她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也痛得心如刀割,可知道这时候不继续下去全盘计划就功亏一篑了,只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拘捕令发了没办法改,单景川和我关系再好这个也没法动,下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已经让他把消息封锁了,他亲自去的邻市一定会照顾好爸的,我们现在直接先到局里等着。”

严沁萱听他有条不紊的话,知道他答应了她就一定能保住严凯,擦擦眼睛暗哑着声音问他,“财表怎么会突然那么快被举报出来的?那个低价接过去的公司我了解过,不至于有这个闲工夫把整个亏空挖一遍的啊。”

他摇了摇头朝她道,“越是小型的公司越会觉得大企业本来运营得好好的分公司突然转让很蹊跷,伪表做得再bī真、公司里的员工qíng绪多少会有点不稳,仔细一查就会发现端倪的。”

她学商的这些年过来,这点道理不是不懂,本来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想不到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

一身疲累,她不愿再说下去,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心里对严凯的状况牵肠挂肚,混着一脑子的混乱只觉得越来越困,竟然渐渐睡了过去。

****

陈渊衫到警局门口的时候单景川的消息还没到,身边的人已经挂着泪珠靠在椅背上睡的正沉,连睡梦当中眉头都是皱着的,他看得心里疼得不得了,轻轻帮她把安全带解了扣,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绕到她那边,把她一把横抱起来下车。

严沁萱靠在陈渊衫胸口小小一团,身体被移动都浑然不知,他小心地抱着她朝警局门口一步步走得跟猫一样连脚步声都听不到、只怕把她吵醒。

单景川走之前和警局里的下属打过招呼陈渊衫会来,门口有几个小警员远远守着看到有人来了神经一下子绷紧,其中一个刚刚进局对着什么都新鲜地不得了,眼见陈渊衫越走越近,朝前微微倾身想看得清楚点,谁知一个没站稳迎面一下子趴倒在地上。

旁边两个看到这阵仗没忍住顿时就笑出了声来,陈渊衫这时已经抱着严沁萱走到门口,她好像听到了点声音有些不耐地捂了捂耳朵往陈渊衫怀里蹭了蹭,陈渊衫一皱眉,脚步一顿朝他们淡淡扫了一眼。

这一眼顿时把几个年轻的小警员的汗毛都扫得竖了起来,陈渊衫脸色虽然淡淡如常,但是显然已经动了气,其中一个机灵点的连忙用手势引他到一边的休息室,低眉顺眼地给他倒茶。

“您先在这里等一会,副局马上就到。”先前摔跤出丑的那个警员流着冷汗低声对陈渊衫说了一句后识相地关上门就溜,陈渊衫环顾了屋子一周轻手拿起旁边一件闲置的警服往她身上罩住披好包牢,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等。

上一篇:血衣蝴蝶 下一篇:随情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