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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和渣男互穿了(129)

秋桐跟在瑞秋后面,行了礼,同简玉纱道:“夫人,表小姐不日将至,老夫人这几日身子不大舒服,还请夫人帮着料理此事。”

简玉纱冷淡应下,挥退了丫鬟。

秋桐走后,瑞秋新添了茶进来,简玉纱端着茶杯,不紧不慢道:“你的表妹你照顾,她若再敢来惹我,休怪我心狠手辣。”

闵恩衍福至心灵,忽然乐了,笑问简玉纱:“你原是为这个生气?”

他竟忘了,柳宝茹孝期过了,就要到闵家借住。

难怪简玉纱再提和离,怕是恼柳宝茹在闵家借住之事。

闵恩衍笑着跟她商量道:“玉纱,她来了我保证不见她,她的事我一概不插手,你别恼我了。”

简玉纱摇了摇头。

闵恩衍又蠢又自负,脸皮还厚。

她起身去了书房看书抄写佛经。

关于和离的事,简玉纱自有打算,闵恩衍如今犹犹豫豫的样子,根本不像真心要跟她和离。

但简玉纱并不担心,她自有法子,让闵家服服帖帖答应和离。

她唯一担心的是两个人经常这样换来换去,她会被闵恩衍给连累了。

二人身体互换有一段日子了,简玉纱大概摸出一点规律,只是不知道猜想的对不对。

幸而明日应该是她行葵水的日子,若她没猜错,两个人又该换过去了。

简玉纱在等一个答案,所以夜里未眠,整夜都在书房研究她祖父留下来的行兵手札。

闵恩衍睡得倒是很香。

皇宫,御书房。

项天璟子时才批阅完奏折。

他问何绍:“人都挑选好了?”

何绍道:“挑好了,他们的画工在锦衣卫里一流。”

项天璟让何绍派锦衣卫监视简玉纱与闵恩衍的行动,且要将他们二人的举止画下来,但闵恩衍的画像,只画身体不画脑袋。

何绍虽觉怪异,毕竟猜不透皇帝心思,却也只能照办。

寿全福走进来赔笑禀道:“皇上,太后娘娘打发人送了汤过来。”

何绍知道,他不适合再听下去,便悄悄退下。

项天璟垂眉作画,细细的工笔在纸上勾勒出倩丽的侧颜,女子眉眼明媚艳丽,却一身正气。

他淡声道:“宣。”

太后身边的宫女端着一碗汤,奉到御案,毕恭毕敬传话:“皇上,太后说您今日出行劳累,特命奴婢呈此汤,以替皇上消疲解乏。”

项天璟抬眼看着宫女,问她:“太后还说了什么?”

宫女道:“太后说,思念皇上了。”

项天璟眯着眼打量宫女,命令她:“抬头。”

宫女缓缓抬起下巴。

项天璟阴沉沉地问道:“朕瞧你有些眼熟,朕是不是见过你?”

宫女绞着手,摇了摇头。

她刚进宫不久,还是第一次给皇帝送东西。

项天璟瞳孔紧缩,他想起来了,立储大典那天,太后派来给他送太子服冠的宫女,和眼前的宫女有七分相似。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奴婢名唤玉西。”

项天璟眸光瞬间暗下去,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从前那个宫女也叫玉西。

连名字都没换。

玉西刚来宫中不久,还没听到太多和皇帝有关的传言,但皇帝的笑,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项天璟抬手摸上汤碗,慢慢儿地推到地上,温热的汤撒了一地。

宫女再镇定,也不禁茫然慌张。

项天璟吩咐寿全福:“行事不端,拖出去,打死。”

寿全福二话不说,命人拖着宫女下去,在片刻间便命她失了声。

寿全福的徒弟拖走了人,折回来复命的时候,问寿全福缘故,皇帝虽然阴晴不定,平日其实不常开杀戒,自他登基以来,弄死的人一只手都数的清楚。

这都好长时间没见血了,好端端怎么又要弄死人。

寿全福擦着冷汗,叹气道:“这宫女是从前太后宫里那位宫女的妹子,姐妹二人长得有七八分像,估摸着皇上又想起了不高兴的事吧。”

小太监一阵后怕,脸色煞白道:“幸好方才不是徒儿在御前伺候,否则还真应付不过去,吓都吓死了。”

寿全福瞧着太后寝宫的方向,咬牙说:“真是个心狠的。明知道咱们主子是个病人,还这样激咱们主子,杀人的罪名全落在咱们主子头上,递刀的人,其实是她!”

小太监知道的事情没有寿全福那么多,他不敢说话。

寿全福无奈说:“皇上就是心太善良了。”

小太监:“…………”

他怕不是耳朵出了毛病。

偏心皇上也不是这样偏心的!

天光大亮。

日光照进窗户,项天璟嗅到了花香。

他昨夜没睡到两个时辰,早上起来脸色还是十分苍白。